送走她们几个,陈瑾打了几个电话,泡澡,补觉,出去巡察军研部。
两天后才回来,这两天,沈含被她困在书房隔间里。
她走进书房时,沈含正一脸幽愤看电视新闻,赵叔执行力极强,依然有一根缚绳束着沈涵一小撮头发、再绕过他双腕扯绑向墙上的勾环。
沈涵被吊起来的双手,拳头紧握得骨节发白。
泛景联邦大变天!
电视新闻节目循环播放刚通过的重要法案:
1、恢复百年前一妻多夫制;
2、有偿享用性(男)服务合法(即男性卖yIn合法)。
3、严禁男子堕胎,实施、辅助者同罪,鞭型至死!
这么多年,平权学长、前辈奔走、奋斗,不止成果全无,男性地位史无前例严重倒退!
电视屏幕切到笑面虎谢仪议员接受记者采访的画面:联邦最大综合性集团【万向】率先出台支持联邦最新法案相关制度,男员工享产、哺ru假360天,令男员工无生育后顾之忧,绝对、应该全联邦推广。
推广?本来就在夹缝中求一点点就业机会的男人,就业困境如雪上加霜!小公司谁还会招男员工?你们干脆明说,男人别出来上班,在家生孩子算了!
男性卖yIn合法?这又是什么鸟法规?!
男人已不是如地上的尘埃,男人就是地板!任踩!沈含悲愤极!
陈瑾抱臂看他,他虽气得脸色发白、唇瓣轻抖,面前茶几上还是摆着几张画着思维导图、写着注释小字的纸张,估计赵叔放他吃饭时写的,他仿佛无视她进来,貌似淡定继续看电视。
确实长得极好,白皙清俊脸上,无镜片圆框眼镜平添沉静、深邃,这估计是他戴眼镜的原因,五官太洽到好处Jing致,想遮掩下。
但又不是纯粹花瓶式的好看,为不公的盛怒和被囚禁的惊慌下,眉眼依然透着倔强和桀骜。
她想,他的人生目标,是不是推翻不公、当首相?而此刻,她想Cao坏他,Cao爽了顺便让他生个娃?这种对弈,有趣。
偏头,继续看赏他,灼热、肆无忌弹的,仿佛他在她面前一丝不挂。
明知自己衬衣扣子、裤链都齐齐整整,他还是忍不住想低头检查一遍,检查了也没用,她眼神像能穿透他衣服,他胯间被盯得很别扭。
本以为是市府或联邦文宣口出马,让他乖乖听话、闭嘴、消停!竟是军防部?而且是行事最飘忽的上将,大前晚还缚绑他,强迫他彻夜看她们yIn乱,他Yinjing差点憋暴了。
——当时,从他这里望出去,刚刚好能看到她花xue口频频吞、吐套弄人rou牌椅下男人粗壮柱身,另一个男的吮弄侍候她的花蒂,她下体shi漾漾淌着yIn水……
他脸臊红,呼吸微重,羞耻而难堪,菲红的舌尖紧张舔了舔干燥的薄唇,“囚禁犯法,我已失联24小时,上将必须放了我!”
“你戴个无镜片眼镜框干吗?扮斯文引诱女人搞你?”她不答反问。
“上将这是荡夫羞辱!”他抬眼看她,迅速放低眼,她的军式白衬衣,只扣了胸前一个扣子!
她眼尾上挑,像长了个小勾子,比在电视上气场更强大,可也好看一百倍吧?声音沉沉柔柔,离着几米,却像就在他耳边说话?
“你是夫?嫁人了?”她朝他走过来,扫了眼茶几上的纸张,特么竟已构思出完整集会、抗议流程!
她左手撩起他下吧,居高临下:“嗯?你是荡夫?”
“那是、是专有名词!上将军校高分毕业,不会不懂!”他强迫自己和她对视,显得并非弱小男子,但在她幽灼眼里,看到自己被她视jian得扑颤的绵长睫。
——对阅男无数的上将来说,他这个待被吃的处男就是个弱男子!哪怕他脑里装更多法规、有更厉害的文思!更外强中干和她玩对视!
“不懂!”她淡淡的说,脸靠得他极近,几乎已抿着他薄唇瓣说话、他慌张的往后仰,将整张白皙俊脸都仰对她。
她伸手调整了下缚绳,后仰的他,枕倒向沙发扶手,她随着虚压向他。
“果然够荡!这就躺下了?我看看沈含同学有多荡?”说话间她嘴唇频频抿碰他唇瓣,热息扑进他鼻吸,他浑身燥热、脑子炫晕,眼前总晃着大前晚那yIn靡场面。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纯、洁了?意识到她在栽脏他?!这女人太鬼!手不能动,他双腿蹭踢!
她直起身子,右手迅速扯开他皮带、裤链,他西裤、连同内裤被扯至膝盖,随着【咔嗒】一声、她单手扣紧他皮带扣!
顿时他被自己的皮带束缚着无法动弹!
一脸羞红、微怒看她!私处完全暴露!太羞耻了!他严重颊飞红云,红云染向眼角、薄唇,整张脸透着惹人的yIn欲和截然相反的隐忍。
她伸手覆向他俊脸,指腹亵玩他微颤的唇瓣。
“上将的男人多的是,强夺豪取也……没什么乐趣。”该死,说话间,她常年练枪带茧子的指腹、暖灼的掌心磨挲他的唇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