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等徐嘉致再一次插入进来的时候,徐颐然已经在情欲中有些恍惚了。
小别重逢的徐嘉致格外磨人,带着非常明确的故意,将性爱变成了一种惩戒的手段。
他无数次给予她快感,听她哭泣呻yin,然后再在她快要高chao的时候猛地停住,将那种快感生生断掉,然后用冷静而又残酷的眼神注视着她,温柔地问:那个男的是谁?
是、是学长只是学长而已
徐颐然早就在之前解释过,但嫉妒到发疯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徐颐然浑身shi透为其他男人挡雨的画面,虽然他只见过那个男人一面,却比曾经让他如鲠在喉的宋星煜更加叫他嫉妒。
然然喜欢那样的人吗,喜欢他哪里?
徐嘉致手扣住少女的胯骨,在床上压紧,Yinjing进出发出粘腻声响,gui头翻搅着少女的软xue,抽出时rou壁的红rou被动地翻开些许,再被他凶猛插入时一并顶回。
我没有呜哥哥
直到这个时候徐颐然才知道徐嘉致曾经在床上对她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百般讨好。
这样的性爱已经称不上快乐,她的所有感觉都在徐嘉致的掌握之中,仿佛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欢愉与痛苦全都身不由己。
哥哥、哥哥
徐颐然快疯了,身上被雨水打shi的衣服再次被汗水濡shi一遍,她前额的头发也没能幸免于难,全都贴在她的额头鬓角,再被徐嘉致用手轻柔地拂开。
我真的没有,我不喜欢那个学长的,哥哥你饶了我
不喜欢为什么要和他那么亲近?
徐嘉致话音未落,性器仿佛在惩罚她言不由衷的谎言,刻意地从她敏感点上脱力地蹭过去,然后重重地落在一个错误的位置上。
你让他碰了你哪里?告诉我。
呜
一次一次与最迫切的位置擦身而过简直叫她崩溃,但以前无往不利的招数她都用了个遍,从眼泪到求饶,徐嘉致就像是换了一副心肠。
小xue深处在不住颤抖,连带着小腹都好似一并不听使唤了,小姑娘好不容易才挣扎着从铺天盖地的欲望中找到一条得以喘息的缝隙,软着声音求道:
哥哥,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知道我不该骗你,我不该离开你,但是我我只是不想再看你这样下去了
少女的声线又哑又软,曾经她只要用这样的声音求他,不管她想要什么,做错了什么,徐嘉致都会忍不住心软。
但在这一刻,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胸腔中那个跳动的器官,冷得像一块冰。
你不想看我这样下去哪样下去?
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有得到过你的爱,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有一丁点得到回应的希望,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你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命,你如果真想要,你拿去也可以。
男人将Yinjing送入深处,就停在那里,感受着她身体最清晰的颤抖。他伸手拨开少女鬓角的发丝,将细密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额角眉心,再到鼻尖。
但是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明明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现在却说不想看见我这样。
然然,你怎么这么自私,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残忍
身上男人一边哑声低语一边不住地挺送,动作与语气仿佛来自不同的两人,一边柔情百转,一边粗野狂暴。
他终于按捺不住,如同恩赐一般地给予了她今晚第一次高chao。
高chao的意识恍惚间,她好像又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
那一天,徐嘉致还是她的哥哥,她还是徐嘉致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