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徐嘉致把挣扎了一路已经快要没有力气的女孩子扔到床上,直接扯下自己的皮带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
徐颐然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从脸颊到耳朵全部都涨红了,倒在床上还在不停地扭动,企图能在不借用手的情况下直起身来。
徐嘉致面无表情地欺身而上,直接击碎她的幻想。失去了温柔笑容的清俊脸庞压迫感胜过了窗外的疾风暴雨,一个眼神便仿佛将窗外咆哮的风雨化为无物。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不是宋星煜,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两个人看起来相当亲昵,从雨里远远地走过来,她宁可自己浑身shi透都要把伞匀给那个人,看得他无名火起。
他将她娇生惯养地养大,恨不得把全世界都为她拱手奉上,就是为了让她有一天这样为其他男人奉献自我吗。
你交男朋友了,然然?
跟你有什么关系,放开我!少女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马尾辫shi了个彻底,在床单上甩动的时候留下一块一块洇开的shi痕,徐嘉致,你放开我,你这是绑架,你这是囚禁
嗯,我是绑架,我是囚禁。
徐嘉致俯下身,脸上一片木然的同时,声线语气却是她熟悉的温润柔和。
如果早知道你在外面会玩得这么开心,我一定会早一点把你囚禁起来,然然。
徐颐然眼眶一下就红了,她没想到徐嘉致对这一切会承认得那么痛快,没想到徐嘉致能用这样温柔缱绻的嗓音说错这样可怕的话。
你不能你怎么能这样,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
男人却好似已经失去了和她说话的耐心,他低下头,手捏着徐颐然的下颌,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侵进去。
他的动作粗暴,在攻克她牙关的瞬间却又猛地缓慢下来,就像是嗜血的军阀放下了枪支,坐在餐桌前执起了Jing致的银质刀叉。
他肆意地舔弄她口腔的每一处,不断刺激所有敏感的位置,迫切地想要让她尽快陷入情欲的囹圄,动作中却充满了耐性,极尽自己的挑逗之能事,给予她直白的感官刺激。
徐颐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徐嘉致的唇舌下一点一点被软化,与她的理智形成泾渭分明的割裂感。
呜嗯
她的大脑在不断地咆哮着,警告着,但耳朵实际上能接收到的声音,却只有在一片万籁俱寂之中,两个人互相搅动对方口中唾ye,并迫不及待吞咽的声音。
好羞耻的声音,这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徐嘉致征服的声音。
她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一只困兽,在极境之下朝徐嘉致亮出了自己的獠牙与利爪,但毫无作用。
混在唾ye中的血腥味好像让徐嘉致更加兴奋,他愈发用力地吻她,好像恨不得就这样将她拆吃入腹,与她真正融为一体,这样才能获得片刻由安全感带来的宁静。
快感与细碎的疼痛一并被男人的唇舌放大,加剧,愈演愈烈。
他俯下身,掰开她双腿缓缓进入的时候双唇紧贴着少女的耳廓,声音像是在问,更像是情难自禁的喟叹。
然然,为什么要骗哥哥?
明明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唔、哥嗯
少女的回答混入呻yin,被稀释得支离破碎,男人熟稔地在她的敏感点上顶撞,gui头碾在那一处上,叫她脑仁好像都要开出一朵花来。
那种快感就像是来得蛮不讲理又让人束手无策的山洪,几乎是瞬间便将人吞没,但就在徐颐然马上要触碰到顶端的时候,他却突兀而又生硬地松开了。
徐颐然脑袋轰地一声几乎就要这样炸裂开,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整个胸腔都在断断续续的呼吸中不断颤抖。
哥哥,哥哥你不要这样你给我呜我知道错了
你不知道,然然。
徐嘉致的语气依旧宽容,温和,仿佛永远心怀慈悲与怜悯,但下半身那根给予她快乐的源头却自持到近乎冷酷。
他双手爱怜地捧起她的脸,下半身保持着让她无法摆脱却又永远达不到高chao的,缓慢而又轻柔的抽插。
你不可能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如果你知道,你就不会对我那么残忍。
来,告诉哥哥,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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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除夕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