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信柏听这话就知道周磬没当真,也顺着这话坏笑道:“他?传闻性冷淡,也又有可能是不举的委婉说辞。”
周磬轻轻碰了碰刚才处理好的眉角,好笑得提醒他:“别忘了,这可是在K国。”
周磬见邵信柏不再开口,干脆挑明了:“听说莫伦正在和新城谈贸易问题,谈得怎么样了?”
邵信柏也有些惊讶地看着周磬:“原来你对新城的SAB这么熟吗?”
周磬无所谓地摆摆手:“反正不会是封民期。”
实实在在挨了好几下,邵信柏打得还算克制,因为周磬并没手下留情,他也渐渐没了顾忌,
邵信柏神秘地一笑:“就是他给封家牵的线。”
周磬瞬间明白军部为什么会支持这次合作了,新城可以通过K国将武器输送到全球,如果在K国运作成功了,那么这种模式就可以在其他地方推广。无论莫伦、封家,还是军部都势在必行。
邵信柏自然也明白周磬的意思,只得忍耐地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你打算呆多久?”
周磬忽然想到一个人,随口问了一句:“你认识虞獍吗?”
邵信柏一边喘气一边仰视着周磬,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周磬整个人都在灯光下发亮,这个男人俊美骄傲强悍好胜,真的让他迷醉,甚至他居然有了反应,他想让这个男人就在这里狠狠地操自己。可惜周磬并不知道他所想,炫耀过自己的胜利之后,便走到一旁卸下拳套接过毛巾擦拭汗水,邵信柏不敢起身,换了许久才慢慢爬起来,走过来示意陪练也帮自己看看伤口,然后趁人没留意,凑到周磬耳边低语:“你现在住哪儿?”
邵信柏莫名其妙地回:“我怎么会……”话刚出口半句就停住了,他瞬间明白周磬不会无缘无故来K国的,既然来了K国又特意来见自己,那必然是跟莫伦的事有关了。
为了避免邵信柏起疑,周磬笑着调侃他:“怎么,怕我抢了你的人?”
邵信柏点点头回周磬:“嗯,据说是很小的时候父母出了意外身亡了。”
周磬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和虞枭激情四射的那一晚,他对邵信柏的话存疑,但也配合地笑了笑,邵信柏笑过之后提醒他:“不说虞獍了,你猜这次封家派谁来K国。”
周磬挑了挑眉,他实在很难从虞枭的形象上想到他是军人家庭出身,不过邵信柏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他亲生父亲不在了?”
邵信柏一改刚才激动的样子,没有直接回到周磬的话:“你知道我父亲在新城一向保持中立的,不然也不会让我来K国。”
周磬听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反问:“封家找上了军部?”
周磬笑着摇头说:“碰巧了,我的一个保镖提过他,我记得他是SAB的。”
邵信柏没否认,点头说:“你都猜不到是谁牵的线。你知道新城的SAB吗?”
周磬英俊的脸也不负重望的挂了彩,在这个场子,长得帅未必是什么好事,更容易让人想暴虐,几轮快攻下来,两人都没有找到一击致敌的机会,死死盯着对方寻找破绽,邵信柏一个直拳直奔周磬的面门,被周磬用手臂挡下护住了脸,紧接着邵信柏下勾拳击中了周磬的右腹部,他下意识地弓腰,邵信柏逼近猛击面部,周磬硬挺着直扑过去抱住邵信柏的腰,用腿绊倒了邵信柏,邵信柏下半身失去平衡,硬生生地躺倒在地面,周磬趁机猛击邵信柏的面部,一时间血沫横飞,邵信柏哪能就这么放弃,用大腿奋力地锁住周磬的肩膀,减缓他的攻击,周磬自知自己的耐力不如邵信柏,一不做二不休,夹着邵信柏的双臂硬是把他从地面给架起,直接连人一起冲着周围的护栏撞了过去,邵信柏的背部狠狠地撞在了护栏上,周磬看邵信柏还没卸力,又撞了一次,直到邵信柏彻底支撑不住了,周磬才松手把邵信柏扔在地上,两腿分立在邵信柏腰侧,居高临下俯视着平躺在地上喘息的邵信柏,嘴角勾出一个骄傲的笑:“服不服?!”
邵信柏解释:“SAB一直和军方合作很密切,甚至归属于SAB名下的雇佣军也多是来自各国军方的人,包括新城。”
周磬开始只以为虞獍不过是SAB的管理人员,或者干脆就是封家的人,只是身份在SAB就职,没想到他居然还跟军部的人这么熟悉,周磬不免有点诧异。邵信柏看到周磬有些在意虞獍,也就忍不住多说了一点:“你不清楚不奇怪,收养虞獍的杜正德就是从军部退下来的,听说他亲生父亲也曾为军部效力。”
周磬微微点头说:“跟SAB有关?”
周磬听到此处,微微一愣,忽然想起江路童说起虞枭对另一半的想法就是一起组建家庭,也许这就是虞枭一直固执坚守自己原则的根源,他比一般人更渴望家庭。邵信柏看到周磬听完自己的话仿佛陷入了沉思,有些奇怪:“你对虞獍有兴趣?”然后好言相劝,“我劝你最好放弃,你恐怕不知道曾经肖想过他的人,差点被他用枪把老二给崩了。”
周磬随意地说:“还没定呢。”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也许你比我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