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才一会儿我便尝到了美味,那是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 我:「阿花…功夫不错喔…比你那好多了。」 阿花:「嗯…嗯…嗯…」 我:「快了…快了…」 阿花:「嗯…嗯…嗯…」 我:「哦~~~来了。」 其实阿花的口功实在很厉害,完全刺激了我宝贝,这时我再也忍不住的就快喷出,然而相同的情况又再度发生了。 「三娘~三娘~你在房内吗?我娘想请你…啊!!」 时间又再度静止,说来也巧,由于阿花听见叫声抽口回头的一瞬间,也正是我喷出的那一刹那,我的宝物也闪过了阿花,而完全喷在拨开幔帘,前来找三师娘,师姐任妮瑶的脸上,这是史上我第二次和她的交流。 前进甘门(上) 坐在院中亭内,我的心是如此的悲伤…想到我的最美好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 朵花,还是朵菜花,我就好想自我了断,然而想了半天,我想,没有比用我手中 的短剑自裁更快的了。 独自底头,看着那剑,忽然想起了,得到它可说也是让我费心。 记得那是师父得到一把名为“鱼藏”名剑的时候,那是师父的友人送的,听 说此剑系仍战国时铸剑名师,为躲夺剑之祸藏剑于鱼肚闻名,师父说过,此剑乃 剑中之神,简直剑神。 师父这位大侠都得了这一把好剑,当时我就想,他徒弟,立志当大侠的我, 当然也要有一把好武器,然而鱼藏剑只有那么一只,我总不能再去鱼肚内找,于 是我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金大叔说过白猿藏书的事。 那是去年深秋,我到市集去买些师娘们交代的物品,这时刚好遇到某戏班子 带来了一只白狒狒,狒狒和白猿本是同类,因此我便花了我仅有的那定金子,向 戏主买下了这只狒狒,说也幸运,还真的让我在狒狒的体内找到了一只短剑,不 过“狒藏剑”读起来实在不顺口,因此我便以飞代狒,将此剑命名为“飞藏剑” 「侠师兄,原来你在这呀,怎么无经打采的,耶,侠师兄,你手中拿的是什 么?。」听闻询问,抬头看了一下,走来打断我自裁的是我三师妹任妮婉。 三师母没生孩子,因此三师妹是大师母过继给三师母的孩子,而三师妹任妮 婉和大师姊任妮瑶是亲姊妹。 「喔!原来是婉师妹呀,没有啦,还不是我的那一支…咳,你不去练剑来找 我有事吗?」,虽然我很不爽她打搅我切腹,但我还是这样问到。 白了我一眼,任妮婉嘟起小嘴,一脸委屈的说道:「怎么,不练剑就不能来 找你呀,还说呢,人家刚从娘那儿来,听说爹爹要你带霜姊去甘门,娘她们正在 厅上等你呢…」 看着任妮婉说的委屈,而且似乎眼眶泛红,我不禁有些心虚,我道:「好了 ,好了,算我不对,只是你说带二师姐去甘门,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摇摇头任妮婉表示不知情,但见她忽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小声的说:「侠师兄 …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我道:「哦,什么事呀?」。 任妮婉道:「也没什么,师兄记不记得上次去“甘门”那个豪表哥?」 「好表哥?什么好表哥」。抬起头在想问她,忽然在她脸上发现了“春”字 ,于是乎我也记起了那甘门世家的甘德豪。 我道:「嗯,你是说甘家的那个“干的好”~~表弟是不?」 任妮婉道:「是…是呀…就是他。」 我:「我知道了,怎样?你要干么?」 任妮婉:「没,只是想这次师兄去可否带个口信给…他」。 我道:「哦?什么口信?」。 忽然任妮婉脸上羞红,低声道:「就说,任妮婉以后…会永远记得他甘德豪 。」 「什么?任你玩以后会永远记得他干的好!难道你和他…婉师妹,这可是大 事,没想到去年才去了那么一天,那小子就和你玩的如此尽“性”。」 「唉呀…师兄你在说什么呀,人家不理你了,反正师兄记得跟他这样说就对 了。」 哇,小妮子那股闷劲真大,老实说,这性子跟她娘还真像,然而看这她离去 ,我心中竟有点醋酸。 「哼!像我这样的帅哥她不要,竟要一个个性阴沉的干瘦小子,这天理何在 !看她转身跑开的那副样子,就像偷吃了什么东西,真叫人不爽了」。 记得老爸生前说过:「做人要懂得勤检,任何东西都不要浪费」。再说,所 谓人说肥水不露外人田,我华小侠还没插苗,怎能让别人在一旁偷开一条渠道。 心中越想越对,忽然间我有一个想法:「反正原本给月亮的第一次没给着, 反而给了菜花,我看这次就别挑了,自个是一个立志当大侠的人,大侠都应该有 二三十个女人,要是每个长的都像师妹那样,到底还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想着想着,渐渐的我又燃起了斗志,这会得赶紧准备去见见师娘们要紧,顺 便去查一下师父到底要我带师姊去甘门做什么? 「侠儿,此次你送你霜师妹前去甘门,可得小心行事,记得到时捎回信报安 。」 「是的,师娘,侠儿这就拜别了…」 「嗯,去吧!对了,别忘了你师父的剑…」 在“遗红院”的门外庭道,几位师娘正前来送别,但看师娘们都红了眼,我 心里真有一点舍不得,然而可恶的师父交代,我又不得不踏上了前往泰山甘门的 旅程。 这甘门乃正道六派之一,记得师父说过现在的武林能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