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做样子般将手抓在母亲的腰部,上下拱着自己的腰想要将自己还未产生的遗传物质送入母亲的体内。”……Alex!Alex!(白超!白超!)“
我的‘父母’好像是作为研究人员来到这座人工岛的。
两颗硕大肥乳上蹦下跳,扭曲变现的形姿,让我质疑过去的我是否真能下得去口、去喝这么肮脏的母乳。
最终睾丸还未发育成熟的我并没有射出自己白浊的精液进母亲的体内,反倒是母亲两颗硕果流出了有些发稀的母乳;而我的下身则像干瘪、干燥的海绵被强行拧了
母亲的声音逐渐变得娇柔了起来,好像是有了感觉。
只不过这地下是完全不被管理的地带。处理着地上的垃圾让这里臭气熏天——虽偶尔还能在厨余垃圾里找到点剩菜残羹维持基本的生存,但更多的是屎尿横飞的蚊蝇臭虫,让人只想呕吐。
不,’伪善‘的或许是我吧。
或许这里应该叫出母亲的名字,但我已经忘记母亲的名字叫什么。
“……”
“I’m sorry , I’m sorry……”
不过那时的我身体还未发育,连精液都没见过,仅仅只是把自己软而无力的阴茎塞入母亲那温暖的、出生养我的阴穴内,被母亲用骑乘式的姿势强行安慰着她悲伤的情绪——
母亲不知是不是被良心冲昏了头脑,话语中开始多少带了点哭腔。
“I‘m sorry, I’m sorry……”
母亲略显松软的阴道包裹着我尚未发育起来的阴茎,
“I‘m sorry ……I’m sorry~”
但,既然知道这么做会难受,就别去做啊。
与父亲争吵后的母亲来到这里,死死地抱住了空洞的我——
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曾以为天真的理想和纯端的爱情能战胜一切的、我的‘父母’,也在这横流众生的杂境中,逐渐腐化成现在这样——
“Shan, I’m sorry, I’m sorry……(善,我对不起,我对不起……)”
粗一圈的腰部好像是因为生下我和白雅后,身材才变得走形。像是水桶般,多了多少赘肉。和那啪叽啪叽、用肉浪打在我大腿上的肥臀一样,对我来说这一点’意义‘也没有……
或许也只有沉迷于自己幻想世界的母亲,和不知不觉被戴上绿帽的父亲发现不了吧……白雅果然流着他们这群混蛋的血,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尽管来说,我也一样。”……咕啾,咕啾“
而作为被腐化产物的我也是如此。我已经坏掉了,彻彻底底的坏掉了。
“…………”
我没有反应,任凭’母亲‘大力地拥抱下给摆弄。
我感觉到哪里来得一股视线,那是令人厌恶的’小猫‘,在偷偷窥视着我与母亲的交欢;是的,每当这时候,我的妹妹——白雅,总会在这时露出她那小脑袋、躲在自以为别人发现不了的角落,’观赏‘着我与母亲的交欢……
“Sorry……Sorry……”
虽因摩擦过多、发炎让我觉得有些刺痛,但这股远比我崩坏的内心和带来痛感要小得多。
生存资料的不富足让底层人里爆发的各种争端也是屡屡常见。就算是再强大的‘父亲’也永远只敢在我们三人都醒着的时候休息,生怕有一点疏漏……
身。渐而渐的这也变成了人工岛不愿特意管理、逃跑者的无法地带,作为‘社会学’的实验对象来研究、观察着。
“’妈……妈妈……‘“
学术一点这就是希腊神话传说里,最常见的近亲相奸吧?
母亲也叫唤起了父亲的名字——每次做到一半的时候母亲总会这样,哪怕不想记住父亲的名字我也倒能背下来了。”…………“
最后相恋的他们抗议人工岛种种不人道的制度无果后,便不得以跑到了这地下,并在此生下了我和白雅……
不想再被白雅注意的我弯起身子,用牙齿轻咬住母亲那发黑得像枯柴的乳头,吮吸起过去哺育我、但现在只想呕吐的、乳白色的液汁。”I’m g ! I’m g!Alex!(我要去了!我要去了!白超!)“”’射了!射了!“”Eh~~~!”
我被亲生母亲推倒了。
这样这边诉说的歉意又一直做下去的行为不还是彻彻底底的’伪善‘吗?
嘴里诉说着抱歉的话语,但我却对她没有丝毫一点原谅的意思。我不明白这种’虚伪‘的、只为平复自身罪恶感的语句有什么意义,到头来对于受害者……也就是我,要被做的只有一件事,从结果上来看,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虽嘴上还是不断重复抱歉的话语,但腰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并不觉得有多色,也不觉得多有魅力,反倒只有股难以描述的恶心。但也总比实际性交这种行为要好得多,但我倒希望她轻一点以便我不再被压得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