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为难至极,但他素来将师父所说的话当成圣旨,丝毫不敢质疑,当下无奈只好点头同意,洪七公大喜道:”那成,为了怕老叫化又给Cao得忘形,叫出声来,最好还是找个布条什的,塞住老叫化嘴巴,省得老叫化兴起误事。”,说着,双手撑床趴跪在床上,双腿张得老开,显是着郭靖从後边辨事。
傻郭靖搔搔头,无奈只好从七公撑开的屁股後边,就老汉推车的姿势,挺着火烫的阳具,朝七公洞开的密xue里挺进,却不料过程甚是顺利,呼溜一声,便告进入七公体内,弄得七公当下爽快得噢地呻yin一声,郭靖只觉得七公后面绷得紧,温热shi润紧裹着自己阳具的感觉甚是舒服,却不敢继续多想,只找条布巾,便塞住七公嘴巴,依循师命,埋头苦干起来。
那郭靖终究年轻力壮,不久便Cao得七公yIn声连连,只不过全闷在布丸里,郭靖被七公那不知是痛苦抑或是欢愉的翦闷呻yin声,弄得满头雾水,见洪七公一副沉醉其中的享受模样,还不时伸手套弄起他自个儿闲晃的硬挺阳具,还索性扯着郭靖空着没事做的右手,伸到其胯下,代七公自己套弄他那肿胀的阳具,郭靖心想,
”原来男子间也能这般做法,七公身材故是雄伟,连那处亦是紧绷得紧,夹得我好生舒服,却不知跟蓉儿一块时,又是怎生光景?”
只见插着摇着,忽觉七公身子紧绷起来,满脸涨红,郭靖眼下大慌,以为生出什麽变故,不久便听见七公被布丸塞住的嘴巴里传出激烈的呻yin挣扎声,全身微震後,郭靖右手所握之阳具,在一阵微不可察的痉挛後,便射出一道道白色味腥的浊ye,吓得郭靖连忙放开手,郭靖这方才得知男子生养之道,总算开了番见识。
是夜,郭靖搂着七公壮厚的身躯,以抱背式自身後一下下反覆抽插着,让七公整晚透过布丸发出的yIn叫声不绝於耳,其间也不知泄过几次,直至两人均告不支,昏睡过去为止。
羿日,当郭靖自睡梦中醒来,见七公己是Jing神奕奕,在房里打起一套虎虎生风的拳法,但胯下姿势却略有点古怪,郭靖浑不知那是昨夜自个儿的杰作,还担心问道:
”七公~你大腿疼吗?要不靖儿给您揉揉。”
洪七公听郭靖转醒後,竟问起这般没脑袋的话,忆起昨夜荒唐,也自尴尬,所幸他生性豁达,也不以为意,脸上装作不忿,不怀好意地朝郭靖揶揄笑道:”傻小子,你昨夜狂Cao老叫化屁股,搞得老叫化子整晚哀哀叫,可爽快啊~”
老实的郭靖被说得脸红,讪讪地傻笑,不知如何作答,更不知如何向蓉儿交代。
洪七公心中叹道,”傻小子便是傻小子,唉~罢了,这原也不是件顶光采的事。”,言下之意,若郭靖那傻小子还想多来几趟,洪七公怕仍是会舍身奉陪,想来当是那滋味既奇异又特别之故。
眼下便向郭靖狠狠说道:”傻小子,昨晚之事,不许你跟旁人说起,尤其是蓉儿那鬼灵Jing,晓得吗?”
郭靖闻言,原就不打算向旁人说起的他,忙不迭地猛点头,洪七公想郭靖这小子向来实心眼,不说便是打死不会说,看来这档事不会再有人知晓,当下略略放下心来。
此後,自是无人得知,原来洪七公与郭靖师徒间,竟曾有过如此一役。
接着,船上却生出许多风波,最後,洪七公被欧阳锋杖上蛇毒所伤,功力几乎尽废,与黄蓉,欧阳克流落荒岛,却又多增添另一番折腾,此却是後话。
(二)北丐荒岛遭贼辱,西毒迁怒yIn七公
话说洪七公为救欧阳锋於大火之中,不慎为其杖上毒蛇所伤,加上欧阳锋忘恩负义地背地偷袭,震得七公背心经脉几乎全然破碎,功力尽失,与黄蓉,欧阳克流落荒岛,为恐丐帮绝艺〔打狗捧法〕失传,便将丐帮帮主之位传予黄蓉,并教授其打狗捧法後,己然神疲气虚,於洞内休憩,打坐间正喜略有长进,殊不知欧阳克狼子野心,遭黄蓉算计,险些葬身海底,心怀不忿,见黄蓉远去,恶向胆边生,朝洞xue处走来,设计瞧破洪七公犹是动弹不得,心中大喜,安心现身洞口。
欧阳克笑道:”洪伯父,看来您功力当真全失,动弹不得,嘿~”
洪七公眼见他的神色,已知他瞧破自己底细,心想:”这小贼识破我武功已失,看来老叫化大限到矣!”
眼下之计,唯有与他拚个同归于尽,暗自将全身劲力运於右臂,待他走近时做舍命一击,哪知微一运劲,背心创口忽尔剧痛,全身骨节犹如纷纷散开般,便欲抬起手臂亦是有所不能,眼见欧阳克脸现狞笑,一步步逼近,不禁长叹一声,闭目待死。
却不料欧阳克嘿嘿狞笑,伸手却扯开洪七公衣襟,探手深入洪七公敞开衣襟内,刚浸过海水的冰凉双手,当下便恣意搓揉起动弹不得的洪七公,其壮厚过人的胸肌,原本闭目待死的洪七公惊恐张开双眼,怒瞪欧阳克道:”你这小子~老叫化一条贱命要杀便杀,休得如此羞辱於我。”
只见脸带yIn笑的欧阳克回道:”洪伯父,您当日掷鸡骨进小侄嘴里时,模样何等威风,岂料得今日落在小侄儿手底,瞧伯父您~啧~啧~胸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