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是我能说什么呢,他的态度已经算是给予我最大的感动了,像我这种人应该学会知足。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看见他灿烂的笑容时,心底还是会时不时地泛起微微的失落感。
大学的生活还要继续,我们依旧保持着最大的热情去面对每一天的到来。而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往往过得匆匆地悄无声息。
几个星期后,也就是九月底的某一天,寝室里的一个兄弟过生。要知道在大学,寝室有人过生可说是堪比放假还要盛大的节日,喝酒唱歌是必不可少的庆祝活动。
对于我们这群夜行动物,当然是晚上聚餐。酒过七旬,寿星没能逃过醉死的下场。我们几个抬着他便朝ktv杀去。
记得那天白天,我跟他又有点小不愉快,具体原因忘了,但应该是我的问题。那晚他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不敢一直盯着他,但注意力绝对是从头到尾挂在他身上的。他的郁闷表现地很明显,连其他几个哥们都发现了。为此还被狠狠地灌了好几杯。
刚到ktv还没唱没多久。我刚好轮到我的歌,可惜我还没把麦克风从麦霸手里抢过来,他便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陪他出去买包烟。我颠颠地跟他去了。买了烟,我们没有立马回去,他提议在外面逛逛。逛逛就逛逛呗,我当然是没有意见的。
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他一直抽着烟,没有停下来,也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我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喝得有点多,头还晕晕的,他既然不说,我就乖乖地跟着好了。-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他带我走的路是回学校的。
快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我实在是憋不住心里的好奇,问他是不是回来拿东西,他竟一口回道:“不是,就是回来睡觉。”
我当时心里一悸,我还没来得及问他难道不会回去唱歌了?他便啪啪地拍起已经锁上的宿舍大门。在宿管大妈埋怨的眼神和抱怨的口气下,我只能乖乖闭嘴,紧跟着他灰溜溜地上楼。
在他对我说回来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面便止不住地冒出一个想法,但是又觉得那实在是太荒诞些。上楼的时候我木愣愣地盯着他的后背,第一次希望自己如果能有看穿别人想法的能力就好了。
回到寝室里,我慌慌张张地装着接水,他却把T恤一脱,啪地一下躺在了床上。难道真是回来睡觉?我正纳闷,忽然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过来帮我按摩一下吧,你好久都没帮我按摩了。”
对于他的要求我几乎是没有任何免疫力。我乖乖地走到他床边,然后开始狠狠地捏他的肌肉。
为了不让自己的局促和紧张表现地太过明显,我一边按一边努力地找着话题。比如假期里干了什么,他皮肤怎么变黑了之类的。现在想来,当时异于常态的话唠已经将自己的紧张完全地出卖了出去。
其实他当时也有点奇怪,不像往常一样跟我互动,只是用几个“嗯”、“哦”这样的语气词来回应我。我能感觉到他不是在敷衍我,只是在想什么东西似地,于是我乖乖地闭上嘴,安静地按了起来,伴着阳台外窸窣的虫鸣声,本该沉寂的气氛却愈发地让人发闷。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我当时开始胡思乱想。(无关情欲,只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哪个地方,手上还在机械地按动着。忽然,他毫无征兆地翻了面。本来这也没什么。只是当时我恰巧在捏他的腰,他这一翻身,我的手恰好就碰到他那个东西。软软地,还是那么大!
我当时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抬起来,说不出地尴尬。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某人的一声嗤笑,于是我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果不其然,这家伙居然是故意的,正贼贼地盯着我。
“在想什么呢?”他率先问我,却因为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而嘴角上扬。
虽然明知这家伙有意地开玩笑,但我还是摆脱不了窘迫。
“没想什么,还按不按,不按我洗澡去了。”我一贯性地找了个借口。
他又不说话了。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他撑了起来。
“我们来看片吧。”
“……啊?!”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会错意。“看片”这个词我当然不会陌生,它可是引起宿舍里这几只狼的雄性荷尔蒙喷发的关键性字眼。“片”指的不是那些个所谓的大片,而是毛片、A片。不过他现在叫我一起看片?!"
“啊什么啊,我去开机。”他利索地下了床,计算机启动的声音让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他红着脸,我分不清那是酒后的红晕,害羞还是因为欲的刺激。当他把一切弄好了之后,扭过头看向还愣在原处的我,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说道。
“过来啊,快点!”他依旧是那一副很豪爽的样子,但眼睛里闪烁的窘迫还是暴露出了他的心虚,估计我再不过去他就这家伙就刚不住了。
我和他并不是没有一起看过片,可那是我们不曾了真正解彼此的情况下。而如今已经知道我性取向的他却还打算向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