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插入就忍不住哭着射精了!
「喔喔一一该死!你怎麽能紧成这样!」
强烈蠕动吸吮的媚肉紧紧地吸住秦振扬致命的武器,为了不丢脸地过早弃械投降,他咬紧牙根,疯狂地冲刺,撞击,让身下的少年哭叫得像要死去一般。
「啊……啊……不行……好大好深啊——你要弄死我了……呜……主人……主人……你饶了我吧……」
「哼嗯……小骗子……你真的想我饶了你吗?」男人一个猛顶,戳刺到了少年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我会坏掉的……呜……」肠子彷佛要被穿透的恐怖感,让叶方遥大声啜泣。
「呼……呼……我可以饶了你,但天主会饶了你吗?看到没有,你勃起的阴茎正对着圣彼得大教堂的十字架呢……」
「呜……不要……不要再说了……求求你……」叶方遥摇晃着头流下羞耻的眼泪。
「主人发现我愈是羞辱你,你下流的东西就涨得更大,是不是啊?小奴隶?」
「呜……没有……我没有……」
「说谎就要接受主人的惩罚!」
秦振扬高高举起手,重重地掌掴少年紧俏结实的臀肉!
「啊啊——」
「舒服吗?被主人打是不是很舒服?」
「是……舒服……好舒服——」
每当被男人掌掴,肉体的疼痛就会自动转化为更加强大的性能量,让对主人没什麽抵抗力的少年只能淫叫呐喊……
「哈啊哈啊……我的小奴隶屁股好棒,再叫大声点!」秦振扬毫不留情地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
「喔喔——太爽了……你屁股夹得主人爽死了……啊啊——我要射了——」
「啊啊啊——主人——」
头发被男人从背後拉住,迫使少年仰起了头,在屁股被射入的一瞬间,叶方遥迷离的双眼无助地注视着远处教堂的十字架,尖叫着堕入了淫乱的地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被做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可怜小神父,浑身软绵绵地被男人抱在怀里。
「是不是爽翻了?我看你叫得全教堂的人都听见了。」
「才……才没有呢,你胡说。」
不过自己刚刚好像真的叫得很大声……呜……该不会真的被听见了吧?
「累吗?」
男人的声音和亲吻都无比温柔。
「还好……」做完爱抱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好好喔……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间你,你家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你那些堂弟老是叫你少主?」
叶方遥听了心跳顿时漏了
「嗯……我家是开小杂货店的,少主只是他们叫的好玩的啦。呵呵。」叶方遥只能傻傻混过去。
不是他刻意隐瞒,而是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告诉男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说出来的话或许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男人的反应。
「是这样吗?」秦振扬狐疑地看着他。
他总觉得他这个小奴隶的气质高贵,像是出身良好世家。
「就是这样啦,我从小爱演戏,都跟堂弟玩角色扮演,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
「好吧,主人就姑且相信你。反正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秦振扬一个人的奴隶,听清楚了吗?」
「清楚清楚。」叶方遥无奈地翻翻白眼。
能让我这无比尊贵的奥德兰家族大少爷当你的奴隶,姓秦的,算你有本事!
「很好,等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你就眼我回芝加哥。」秦振扬懒懒地把玩着少年乌黑的发丝。
「什麽?!」叶方遥被男人的话吓得从他怀里坐起身来。
「你是我的奴隶,主人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还有什麽问题?」
「你神经啊!我神学院还有一年多才毕业,我怎麽能走?」
还有一半叶方遥没有说出口的是,身为奥德兰家族下一任的继承人,他怎麽可能自由地随他离开。
「我管你那麽多,奴隶守则第四条是怎麽写的,背出来给主人听。」
看到男人动气了,叶方遥知道不说的话,他绝对不会善罢干休,只好认命地叹了口气,「第四条,奴隶是为主人而存在的。」
「很好。意思就是说,你的存在意义就只有主人而已,其他的事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从今以後,什麽屁学院的事都不准再提!」
「你这个人怎麽这麽不讲理啊!读神学院,侍奉天主是我从小的梦想,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读完它!」
「你要侍奉的人只有主人我!我说不准你读就不准!你明天就去给我办退学,住到我的俱乐部来!」
「你这个神经病!我才懒得理你。」
「你懒得理我?我告诉你,主人多的是床伴,我勾勾手指,一堆俊男美女都等着上我的床呢。你还不知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