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道场做什么呢?今天应该有低年级的学生在做练习的……’强烈的不安感,使雅彦心跳得连呼吸都困难,可是无法抵抗。为了避免让操场上的学生看到,涉泽从后门把雅彦带入道场。闻到汗臭味,雅彦皱眉头走进去时,看到一年级学生跪坐一排,佐伯等三年级的学生手持竹刀站在四周。
‘老师,佐伯学长叫你去道场。’
‘……’
‘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雅彦大叫。可是两个男生的手孔武有力,手臂被扭动。关节如脱臼似的疼痛。
‘是,知道了。’涉泽做出不怀好意的表情走出道场。
‘什么……什么事情……’雅彦的声音充满不安感。
‘你是不是男人,要拿出精神!’
‘嘿嘿嘿,不用担心,不会退出去的。’
听到佐伯这样说时,涉泽推雅彦的后背,向那里走过去。跪坐的一年级学生,全部都露出十分紧张的表情。除佐伯和涉泽以外的三年级学生也从双眼露出淫邪的神色。
看到涉泽突然来到教职员室以命令的口吻说,雅彦紧张的站起来。不安和惊慌使雅彦的腿颤抖。
‘佐伯学长,请不要当耳边风。他们退出去就不能参加比赛,空手道部也就不能存在了。’
‘哦。’佐伯没有感到惊讶。
‘难道……全体要对我……’可怕的预感使全身的血液逆流。
全身汗流浃背。
雅彦露出惊慌的神色看涉泽,然后认命似的向门口走去。
‘那是不可能的……不会有那种事……’雅彦急忙打消那种想法,露出惊吓的表情。
可是佐伯向涉泽和尾也使眼色时,两个人跑过来,从左右抓住雅彦的手臂。
‘你这种样子还能打倒敌人吗!’
‘主将,究竟要做什么呢?’
佐伯看着一年级的学生们说:‘老师,这些一年级的小子们都认为练习太辛苦,想退出空手道,可是那样我会有困难,所以想要他们知道留在这里,能享受到特别好的事情。’
‘我要让他们知道不退出去就能看到老师的脱衣舞,还能和老师打炮。’
主将佐伯坐在正面,视察练习的情形,由副将涉泽指导低学年的学生练习。他们两人在练习时都很有精神,表现出练武者的果敢态度。不知实情的人根本无法想像佐伯是不良份子的头目,而涉泽是他的左右手。可是佐伯的作风不是一般想像的单纯。队员们包括刚加入空手道的十名一年级学生,高年级是包括涉泽在内的四个人。四个人各拿竹刀,毫不留情的殴打几乎要累昏的一年级学生。
‘不要!不要!’(不管怎么说,太残忍了。在众人面前赤裸身体,还被轮奸……)
‘嘿嘿嘿,尾也连你也会感到惊讶的。’
涉泽以凶恶的态度回答说:‘不用问,来了就知道。’
‘佐伯同学……到底有什么事……’
‘有……有什么事?’雅彦用沙哑的声音问。
‘为什么?’
在这种情形下的某日,雅彦一个人留在教室。虽然是星期日,为参加社团活动,有很多学生来学校。教师要轮番回学校,今天是雅彦第一次轮到值班。其他还有几位社团顾问的老师来学校,分别到各社团指导活动。在空旷的教职员室里,雅彦一个人苦脑的坐在办公桌前。从操场传来踢足球、打棒球的声音,以及集体跑步的声音,可以说充斥着高中学生的气息。
虽然有预感,但从佐伯的嘴里明确的说出来,雅彦的大脑好像受到猛烈的冲击,说不出话来。一年级的学生们也露出惊愕的表情看雅彦。
‘老师,正等着你来。’
‘佐伯学长,我听说这些一年级都因为练习太严格,商量一起退出。’
四个人一面骂,一面打一年级的学生。被打的学生钟,有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有的落泪,但仍拼命的练习挥拳或踢腿。这种情形说是练习,不如说是折磨。就这样练习当中,一个三年级叫尾也的学生来到佐伯的身边。尾也是佐伯的手下之一。
当然在空手道的道场,也以佐伯和涉泽为中心进行练习。空手道的道场位于现代化的校舍和体育馆之间,是很少见得到阳光的地方。建筑物古老,有阴森森的感觉,除参加空手道的学生之外,很少到这里来。道场有二十个榻榻米左右的宽度。有穿空手道服的队员从早晨练习到现在,
已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自已,那是污秽淫乱的自已……(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变成淫乱的人了……)这样的恐惧感使雅彦的心变成黑暗。(要想办法……)心里充满这样的焦燥感。(如果向警察控诉,那个录影带被公开的话……)想到那种情形,雅彦的身体开始颤抖,觉得只有自杀一途了。在无法解决的绝望感中痛苦挣扎……这就是雅彦的现状。
‘这件事我早就发觉了,所以今天已经计划好让一年级的小伙子们会感到意外的事。’佐柏眯着眼睛,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对涉泽说:‘涉泽,差不多该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