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柏油路面滚 的厉害,远远地矗立着海市蜃楼。所有的工人都到树荫下纳凉,室内被烤得变成大火炉,没有人会愿意留在里面。离工作结束的日落时刻还有一大段空档,他们习惯了各自摸鱼,谁认真工作,反而会成爲笑柄。
这是午餐後的休息,阿迪知道自己是新来的,不能学老鸟们大方的坐在舒适的木椅上,叨着烟谈粗鲁的性事干这... 干那个的,讲话也得要有分寸才行,千万不能让人觉得他是个不懂谦逊、自大的年轻人。自己只是个未满十九岁的小毛头,就算别人说了什麽有趣的事,也得忍住不笑出声来。
他回到屋内,继续抽着风箱,保持窑子内的高温。他还没有搞懂所有烧琉璃的技巧,他只知道不可以一下子把琉璃原料块放入火中,那会使原料破裂。他现在是负责把原料烧成一个个圆的粗制品,那是制作成品的第一个步骤。炎热的气温下,没有人受得住身上多出的任何一块布料,几乎都是半裸着上身。阿迪也是,脱得只剩件洗白了的紧身牛仔裤。长日受火烧烤的古铜肤色、粗重的劳力练出的结实肌rou在阳光的照射下,状美的令人喷血。阿迪是工作认真,但有时候会分心于因爲眼睛吃冰琪琳而勃起的Yinjing,搞得腰不敢挺直,半弯着的模样,其实只要是男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所以他决定明天要穿松一点的裤子,这样也比较通风。
他已经完成了五个圆形粗制品,有点累,不知道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子,他想。跌靠在柱子上,原本拿在手上的铁棍滑落在已被塞紧的裤裆上。正好,他想有一点能做爲酬赏的刺激。微微闭上眼睛,轻轻的上下左右摆动,享受这一刻可能是这个白天最棒的瞬间。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流过那张天妒的俊俏的脸庞往下滴,随着摆动而落在胸上,最好直接摘在已经硬起来的ru头上,他想。火烧出的铁 味,变成了有效的催情剂。嗯~,他的喉头不自主的发出呻yin。
嘿!突然一个声音从不远的门外传了过来。那是尤恩。阿迪像几乎要跳起来了,Yinjing在几秒内讯速软化,他感受到随着快速的心跳而颤动的gui头,有点痛,颤抖持续往後延伸到屁眼周边,他差点因爲这样的感觉而全身酥软。他试着想要保留这种身体状态,但有脚步声逼近,不得不放弃。
这个脚步声有点诡异,好像在告诉阿迪:我知道你在 面做什麽,我可要进来了,不管你现在有多爽,请先暂停。但旋即又起了一个念头:该不会他已经看到我在...,心中一惊。尤恩进门了,阿迪开始後悔自己没有先找个开场白,好转变这个被自己搞得惹火的气氛。
尤恩,三十一岁,被派指导阿迪一些简单的工作及环境的熟悉。十年来的高温似乎在尤恩身上起不了作用,白嫩的皮肤透着血管的青色,发达的肌rou、俊美的五官让人看了觉得有点不诚恳,像镇上专门讨贵妇人银两的小白脸,但他的言行沈着又让起这种想法的人觉得可耻。阿迪从进工厂後,就一直偷偷垂涎着尤恩的身体。
阿迪看着这眼前的男人,尤恩透着血管的皮肤令他想起自己刚消退的Yinjing。尤恩好像在找什麽东西,没有注意到还靠在木柱上的阿迪。直到两人四眼交接,尤恩只让眼神停留了半秒钟,阿迪惊觉到自己望向尤恩注视而显呆滞的眼神,回了神,拿起散发铁 味的催情棒,继续工作。背着尤恩,他放肆下部再度激昂。
「你要不要一起去?」尤恩问。
「去哪?」阿迪只转了上半身向尤恩,扭曲的裤头绞得gui头一阵闷痛。一眼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尤思的每一寸身体,包括米色麻纱工作裤前一包沈甸物。
「放下你的工作跟我来就是了。」坚毅的口气,手拿着毛巾。
砖造的房屋後面,有一口井,因爲卤化早已废弃不用了。四周没有其他的人,不远处就是一面山壁,淩空而出的巨大岩块呈翻腾状,似在反射阿迪内心贲张的性欲。
「别这麽努力,这 不会因爲你的勤奋而加你薪水的。」尤恩说着,就拾起井边的水桶往井 头放,一手紧紧的抓着绳头。他没有多说什麽,阿迪也没有回话。涮~一声,尤恩把一整桶的水往自己身上冲。「哇~舒服极了,你要不要试试!水很凉!」
阿迪早已顾不得自己下部的反应了,这一切好像是一种预兆,暗示着可以将自己完全放松。他走向尤恩,接过水桶汲了水,也哗~地泼了自己一身shi。他甩了甩头,用手拨开遮住眼睛的头发。他注意到尤恩米色的麻纱工作裤,因爲shi透而呈半透明状,巨棒一览无遗。
「你喜欢吗?」尤恩说。着实把阿迪吓了一跳,装着无知地想取第二桶水。尤恩示意要阿迪把水往他身上泼,阿迪不敢直接从二公尺外直接泼过去,于是走向尤恩,轻柔地倒在尤恩的头上。水从尤恩的头滑过脖子、肩头、胸前、腹部,直到被工作裤给吸收了一部份,才缓缓到达地面,到达他们两人之间。此时,他 20204;两个靠得很近,够近了。阿迪正想躲开尤恩呼出的鼻息时,尤恩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说:我知道你想要。阿迪心跳加速成爲原先的两倍,几乎快昏了过去。尤恩往山壁走了几步,点点头要阿迪跟着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