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的嗓子都喊得哑了,他低声说:“主人……”
凌瑞东随手把鞭子扔了,冷声命令:“跪下!”
凌瑞东蹲着伸手握住了徐渭的阴`茎,帮徐渭手`淫,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不时用掌心握住徐渭的龟`头玩弄一下。
凌瑞东明白,这个第一次不是性`爱,而是指凌瑞东第一次用鞭子玩奴,这让凌瑞东有些感慨,他以为徐渭是个更热衷于性的奴,所以才安排了群调,却没想到这场群调反倒让徐渭变成了纯奴了。
“他们只是客人,我,才是你的主人。”凌瑞东握住他的阴`茎撸到根部,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凌瑞东愣住了,没明白这个摇头的意思。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帮你弄出来。”凌瑞东把导尿管抽出来,带出了好多前列腺液,倒是没有血,让他心里暗自庆幸。
“刚开始,贱狗以为是群调让贱狗兴奋,其实,是因为主人才兴奋的,因为主人想拿贱狗招待客人,是拿贱狗当自己的东西,贱狗很高兴。”徐渭越说,眼睛里越亮,说话也流利多了,“贱狗也想像凯撒那样,能陪着主人,看主人变得越来越厉害,想,得到主人的第一次。”
徐渭的大腿和臀`部有十余道红痕,凌瑞东到底还是留了力气,没有一道打破的,反而有不少颜色过浅了。
徐渭感觉自己忘记了周围还有人在看着,却又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欣赏着,这种场景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少,怎么插尿管就是他教的。
这个答案让凌瑞东十分惊讶,他没有想到徐渭会这么要求。
第一鞭挥下了。
但是第二鞭紧跟而来,力度小了些,准头却大失水准,几乎都落到膝盖附近了。
凌瑞东把阴`茎压向徐渭的方向
徐渭眼神快速看了卫凯一眼,然后看着凌瑞东,眼睛里却有着淡淡的喜悦:“贱狗,是主人的,主人想藏起来玩,让人看着,都可以,贱狗受得伤不重,也没事儿,贱狗,希望主人继续。”
徐渭本能地发出嘶吼声,夹紧了双腿,这一下打得离大腿根太近了,而且力气很大,让徐渭感到难以适应。
“恩,我在呢。”凌瑞东答应着。
没想到徐渭却在这时候抬起头看着他,有些晦涩难明的眼神,然后慢慢摇了摇头。
“今儿拿你练手使鞭子,没轻没重的,把你弄伤了,是我不对。”凌瑞东表情淡淡的,但是语气很认真。他慢慢把徐渭鸡`巴里的导尿管一点一点往外抽,徐渭疼的抬起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如果小贝愿意,你就继续吧。”没想到里欧主动转了口风了,“奴该把全身心都交给主人,不用思考什么,但是主不行,主必须有自己的底线和理智。Sodom,你能在关键时候停下,就说明你够理智,只要你能控制自己,不真的伤害小贝,你就是合格的主人。”
凌瑞东想了想,站起身的时候表情就冷漠多了,他甩动鞭子,冷漠地对徐渭说道:“把腿张开。”
因为他才是徐渭的主人,至少现在,他是。
“厄……主人!”徐渭低哑地喊出这句话,眼睛里只剩下凌瑞东,强烈的快感从鼠蹊到腰腹,沿着脊柱窜到脑海中,精`液也如同喷泉一样射出,两个睾`丸都随着射`精上下跳动,像是水泵一样把浓浊的精`液挤到阴`茎里去,都能看到他阴`茎腹侧的输精管鼓起并充满了一股一股精`液然后喷出的样子。
凌瑞东审视着他,从他痞气的脸,到布满红痕的胸口,腹部,再到他抽出尿管之后反而有些疲软的阴`茎,然后是他的双腿,甚至视线还在他的脚上走了一遍。
徐渭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鞭子,是很常见的多尾鞭,尾数不多但是比较细,挥起来有种闷闷的声音。
徐渭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他经历了这一下午的调教,尤其是凌瑞东用鞭子驱赶着他如牲畜般行走,他的心里此刻反而特别宁静,什么都没有想,就静静地看着凌瑞东。
凌瑞东举着鞭子也不说话,徐渭疼了一会儿,最后却又慢慢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接着凌瑞东换了一种方法,他绕到徐渭的神话,在徐渭的臀`部和大腿外侧落下鞭子。
“啊!啊!”徐渭被鞭打驱赶得本能地往前行进,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如同一只大型牲畜一样,被凌瑞东驱赶着绕场走了一周,让另外三个主好好地欣赏了一下。
徐渭战栗着看着逆光而立的凌瑞东,感觉到那目光好像逡巡领地般一寸一寸在他的皮肤上走过,甚至连脚尖都打下了烙印。
只是玩S`M的人,无论主还是奴,玩久了,心态多少都有点不对的地方,尤其是朱迪这种爱玩重口的,明显是指望把徐渭玩个彻底,但是凌瑞东却想明白了,确切说是冷静下来了,他不能这么做。
他把徐渭的眼罩拿下,又把口环解开,徐渭的嘴角一直流着口水,摘下之后银亮的口水挂在口环上,看着淫`荡极了,他还在一直喘着粗气,既是吊着累的,也是挨打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