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被这种无法释放,又被人冷落的感觉所折磨,他感觉自己像是身体里蓄满了一种东西,却无处发泄,而那个发泄出口就在凌瑞东手里,他只好主动去找凌瑞东。
徐渭来到凌瑞东的教室,看到凌瑞东正在给卫凯讲题,便语气有些不好地喊:“凌瑞东!”
听到他的声音,凌瑞东慢慢抬起头,很是危险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走出教室。
来到门口无人注意,徐渭立刻收敛了刚才的样子,低声叫道:“主人。”
“刚才不是很牛B嘛?”凌瑞东讽刺地问道。
这种带刺的问题让徐渭涌上一股火气,天生的性格让他抬起眼有些不满地看着凌瑞东,但是凌瑞东的表情却没有语气那么让人恼怒,反而带着一种期待的笑意。
凌瑞东凑近他身边,脸上渐渐泛起笑容:“你确实有个很牛的B啊,是不是欠Cao了,还是狗鸡`巴硬的受不了了?”
这些脏话粗话从白净文弱的凌瑞东嘴里说出来,反差极大,徐渭立刻就忍不住硬了。
凌瑞东靠近他,伸手在他胯下狠狠一抓,套着铁牢笼的Yin`jing没有被接触到,但是长久不曾发泄而饱胀的睾`丸却被他狠狠拉扯了一下。
徐渭惊慌地左右看看,幸好凌瑞东动作又快又准,周围好像都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让他松一口气。
“怎么,害怕了?”凌瑞东作势又要伸手,徐渭连忙抓着他的胳膊:“别,求你了,主人,别在这儿玩贱狗。”
凌瑞东看他这个样子,十分鄙薄地笑了,那种笑不只是讥笑,完全是蔑视,就像看着一个卑贱至极的东西,偏偏这个表情却让徐渭非常受用,他来时那股气势汹汹的劲头,现在全变成渴望调教的yIn`荡了。
他压低声音沙哑地说:“主人,求求你,玩贱狗吧,贱狗受不了了,憋得要死了。”
“真的受不了了?”凌瑞东眼睛微微发亮地看着他。真的,贱狗现在一直硬着,可是又硬不起来,已经要憋坏了,求求主人了,求求你玩我吧。”徐渭喘着粗气,自己说出yIn贱的话带来更强烈的刺激,他现在真的亢奋至极了。
凌瑞东眯起眼睛笑了:“可是过去的玩法我都腻了,我想试些新鲜的。”
“可以可以,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主人快玩贱狗吧。”徐渭兴奋地恳求着。
凌瑞东伸手按在他的胸口,像是和他说话的样子,但其实手指却轻轻抵住了徐渭已经因为兴奋而硬起来的ru`头:“那好,等到五一小长假的时候,我好好玩玩你。”
这个答案让徐渭深感失望,他试图继续哀求,但是凌瑞东却冷下脸,坚决不肯答应。徐渭心里有些暗恨,却又被吊高了兴趣,毕竟离五一小长假不远了,他只能忍着。
这段煎熬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五一小长假到来,天气已经比较暖和,尤其这座城市气候宜人,大部分人已经换上了轻薄的衣服。
高三的学子们自然不会真的沉浸在假期里,实际上真正能休息的假期也只有一天,而这一天对于徐渭而言无疑是新年一样快乐。
但是和凌瑞东、卫凯会和之后,他们却来到了汽车站,坐上了一班往城外出发的班车,到了离城市最近的郊区。
凌瑞东居住在一个周边多山的城市,五月份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来周边山区的人倒也不少。
只是下了汽车之后,凌瑞东却领着卫凯和徐渭一起向等在车站外的两辆私家车走去。
看到凌瑞东靠近,其中一辆下来两个人,另一辆下来一个。
单独下来,穿着灰色衬衣和灰色西裤的男人大约二十多近三十岁,戴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走到了凌瑞东面前:“Sodom?我是朱迪。”
“你好。”凌瑞东笑笑,不过他的表情也有些紧张。
另一个也明显是上班人士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紧身T恤,黑色运动长裤,还戴着墨镜,看上去倒是有点酷,不过他把墨镜推到头顶上,立刻显得阳光了些,他身材不错,长相也比较周正,而且一笑之后看上去很亲切:“我是里欧。”
唯一一个看上去和凌瑞东年龄相近的是那个男孩子,他笑嘻嘻地凑过来:“Sodom~”
“加百列。”凌瑞东也露出一点笑容。
一听这些名字,卫凯和已经对臣服论坛有了了解的徐渭就猜到这三个人应该都是主。
“让我猜猜,这个帅一点的是凯撒,这个流氓一点的是小贝对吧?”加百列笑嘻嘻地走过去,伸手就要摸徐渭的胸肌,“你够大方啊,两个奴都拉出来了。”
徐渭猝不及防被他摸了一下,立刻闪躲,同时皱着眉毛,有些不悦地看着加百列。
加百列微微一愣,旋即诧异道:“你还没说?”
这时看上去很文雅的朱迪有些严肃地问:“你没告诉他们?”
“不是他们,只有小贝,凯撒是来见见世面的。”提到自己的两个奴,凌瑞东没有第一次和他们见面的紧张了。
“小贝,你不是说,我怎么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