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就硬得不能控制。
那是大人的游戏……
慢慢的,我养成了一种习惯,晚上,我确定东东睡了之後,我会溜出房外,听听炎成房里是不是有什麽声响。
而可以听到的比例是很高的。
隔个两天、隔个三天,炎成房里就会传出女人的叫声。
有时候的一段时间里会是每天。
我怀疑那房里的女人不是同一个。
我试着分辨,有时候那房里的女人会叫得轻些,有时候那房里的女人会叫得浪些,而有时候房里没有女人的叫声,在我失望的要回房时,会意外的发现房里有的是气喘嘘嘘的声音,再仔细去听的话,隐约可以听见肉体的碰撞声。
只要炎成的房里有声音,我就会站在门外,任由自己的老二勃起,硬得不能自制,想着那天我看见的画面,我知道,这时候他们就是像那天一样赤裸着干那件事。
隔着一扇门,我有发现秘密的快感。
我脑子里常有这样的画面。
炎成挺着他充血的老二,狠干进那女人的阴户里,力道一定很猛,可能还抓着她的头发,不然女人怎麽这麽会叫?
炎成的老二应该很大吧?
也许很硬呢?
那天没看见。
平常的日子,我可以很容易的看见炎成的身体,胸口,腹部,小腿、大腿,甚至肚脐口那从下部蔓生上来的黑色体毛我都可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我就是瞧不见他那被内裤包裹住的,那根老二的全貌。
平常他不管怎麽样,就是穿条内裤,说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慷慨,不怕人看,但他就是没让人看见过他那根老二。
要说他对自己的身体很随便,给那麽多女人用自己的老二,但他就是没让人白白的看见过他那根老二。
至少我就从来没看过。
我开始盯着他的身体,看个仔细。
我不怕炎成觉得我奇怪,因为他那天跟我说了:「看吧,习惯了吧,你那时候还大惊小怪的不敢看。」
他笑了我很久,我也随得他去,反正我有想看的东西在他身上。
看得久了,我发现,炎成的身体其实很美。
怎麽说?其实我并没有仔细比较过别人的身体,我只看过自己的身体,也有些游泳池边男人身体的粗浅印象。
但是不管是我的身体也好,那些印象中的别人身体也好,都比不上炎成的身体。
炎成不壮,中等身高,骨架应该算小,整体看起来是瘦瘦长长的,身上的肉都很精,没有大块的肌肉,却都有紮紮实实的肌肉样子,脚的肌肉最棒,形状很漂亮,而且也长。
但这些都满足不了我心里最想知道的事。
「到底炎成的老二是怎麽样干得那些女人叫不停?」
「很大吗?」
「很硬吗?」
「还是很粗呢?」
在客厅,在厨房,在阳台,炎成都是穿着一条内裤跑来跑去,他不怕人看,他根本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他不会因为自己的老二就只靠着一小块内裤包着而特别注意自己的动作,坐在沙发上,他一样是两腿大开的吃零食喝汽水,爬上梯架换灯管,他也不会去套条长裤再上,阴毛扎得哪里痒了,他就伸手进去抓,没什麽大不了。
但他不在这些地方勃起,也不会让自己的老二见光,不管我怎麽盯怎麽瞧,我永远就只能看见被内裤包着的、没有勃起的、那条炎成的老二。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怎麽干得女人叫不停的老二模样。
不是这样的。
我想知道。
好想知道。
我不停的回想着那天我看到的情景,然後遗憾着那天为什麽那女人不抢走整床棉被!
好让我看见。
看见那条干得女人哇哇叫的老二!
我甚至试着在脑海里抢下那一小片棉被角!很用力的!堂而皇之的!抢下!
但是没有用……
我还是看不见……
我曾经有种傻呼呼的念头。
「就去拉下来吧!反正他那麽随便,应该没关系吧?」
「还是晚上进他房里看看呢?反正他房门都没锁?」
「装作开玩笑的摸一下呢?等他喝醉呢?还是在阳台上偷窥呢?……」
想了好多种方法,我一样也没试过。
我不敢。
我只好每夜等着,等着他房里传出声音。
有时候,会听见炎成的说话声、喘气声、笑声,那很难得。
有一次,我还听见他的叫声,啊啊的叫了两声……
我喜欢想像。
然後放肆的勃起。
「小江!你帮我……」「好!」「小江!记得帮我……」「喔!」「小江!帮我带……」「好!」……
炎成说什麽我都说好。
什麽都说好。
但如果我对他说我想看他那干得女人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