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敏感万分的前性奴男孩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那种刺激感几乎让他失神,因为近乎翻转的姿势,狂涌而出的淫水更直接滴到馒头的脸上。
阿宝没打算给他喘息的空间,一罐将尽,他立刻又对馒头柔嫩而敏感的後庭投入第二罐可乐炸弹,可乐罐深深地卡在肛门上,又冰又硬,而爆发狂冲的汽水再次对馒头的直肠掀起第二波全面轰炸。
阿宝的可乐轰炸持续了三轮,馒头除了喘息与呻吟之外根本无法发出其他声音,他根本无法思考,直到一股热液淋在自己的脸上,他才发觉混着淫水的尿液跟着爆发冲过了尿道拴淋在脸上。
「小淫犬塞着尿道拴也会漏尿啊,这麽不乖,我是不是应该代替你主人处罚你啊?你主人肯定会想出超厉害的惩罚…我可不能输给他~」看阿宝神采奕奕的模样,馒头的心都凉了…(这家伙一定也是恶魔….该不会是凤嗣的亲戚吧…..)
「对了对了,超级小淫犬,你刚刚说要赔偿我的商品嘛,我们来测试看看东西摔坏了没,好不好?」阿宝把压扁的纸箱推到馒头面前,从里面拿出一颗、二颗、三颗…...最後馒头根本无心数下去,几十颗各式各样,各种大小的跳蛋从纸箱中拿了出来,一个个装在小纸盒或气泡纸包好。
「期待吗?」阿宝坏坏地笑着说。然後一拳用力搥在馒头的下腹部,力道直传他的膀胱与直肠,咻的一声卡在肛门的最後一罐可乐被馒头挤了出去,还喷溅出一水柱的可乐,而又一股尿液淋在男孩的脸上。「哇,双重失禁!前後都喷~厉害厉害~~」阿宝哈哈大笑,却只让馒头更加羞辱。
阿宝用扩肛器撑开馒头的後庭,把跳蛋一个接着一个装好电池,接上电源,打开开关丢进男孩的後庭,彷佛那是某种垃圾桶似的。馒头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颤抖着,他只能拼命抓紧自己的脚踝忍耐着。
一阵手机铃响暂停了阿宝的动作,他走到一边接电话,馒头只隐约听见。「爆哥?借我家的地方?大狗?好啊。等一下?好东西,瞧瞧…」
阿宝挂上电话,走回来拍了拍馒头浑圆坚挺的屁股,「超级小淫犬,等下还有个朋友要来加入我们,来个双主玩淫犬如何?我才不相信他带来的奴能比得上你呢~等下争气点啊~」他又大力地拍了一下馒头的屁股,让男孩又忍不住渗了几滴尿出来。
被十几颗跳蛋塞在後庭的经验,馒头不是没有,但屁股里全是可乐又是另一回事,等到二十几颗大小跳蛋全开的时候,男孩的屁股不停溅出一股又一股的黑色液体,配上男孩的疯狂呻吟,「等下一定要让爆哥看看这个可乐水舞的表演~」
後来阿宝从纸箱拿出一罐写成奇怪英文的瓶子,他看着那瓶子想了想,脸上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把虚弱无力的馒头解下来,带进浴室好好冲洗了一番,连後面也洗得乾乾净净,然後把这黝黑结实的运动男孩用麻绳绑上龟甲,带到另一间调教室重新固定成刚才的模样,依旧用扩肛器把馒头的後庭给撑开,经过这样反覆玩弄,男孩的菊穴嫩肉更呈现一种性感的艳红色。
接着阿宝戴上乳胶手套把那一罐软膏类的东西仔仔细细地涂抹在馒头後庭深处,阿宝几乎把手肘都快伸进去了,涂抹的过程让馒头浑身冒冷汗,阿宝也不像刚才那边耍弄调笑,他清楚地感觉到馒头的恐惧,想来他应该也能猜到这是什麽。於是阿宝就这样替馒头戴上眼罩,剥夺了他的视力,替他戴上耳塞,绑上环形口塞,然後用第二道绳子把男孩牢牢固定。
这是馒头最害怕的一种玩弄方式,那罐软膏想必是某种强力春药,涂满春药再让他後庭空虚的放置play…..完全能让他发疯。在全然的黑暗中,只能听见自己的疯狂心跳,感受被慾望侵袭。
後庭深处的麻痒滚烫开始以蚂蚁搬家的方式蔓延,每一寸的延展让男孩一点点地发狂,让他发出呜咽的悲鸣,发疯似的挣扎扭动,让麻绳磨破他光滑的皮肤,渗出一丝丝的血红;汗水再次横流於他黝黑结实的身躯,不再是因为炎热,而是因为无法被满足的慾望与痛苦。
馒头的每一寸身体都在渴求着被满足,甚至残暴万分的凌虐也好。他含糊地吼叫,心里却呐喊着:「不要抛下我!求求你….不要走!我没有办法一个人…..我撑不下去…..」
馒头常觉得他把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跟忍耐力在南岛军校里全耗尽了,他永远有办法在凤嗣面前咬牙硬撑、反唇相讥,但在阿智的玩弄下却像只彻头彻尾的淫荡小狗,可以掰开自己的肉穴,迫不亟待渴求粗暴的插入。也许让他撑过来的从来都不是自制或忍耐,而是他心里有着阿智,身边有着阿龙;就像是阿龙总是在心中念着弟妹,并且与馒头彼此依偎。
但这样的依偎也让馒头离不开他们,他没有阿龙那麽坚毅强悍可以保护大家,他也不像阿智那样机灵聪明能够引导他们,如果没有他们两个,他是不是除了对任何人都高翘敞开着淫荡的肉穴,欢迎任何人的蹂躏之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办法?
一个矮壮的粗犷大汉推着洗衣机用的大箱,进了阿宝家的房门,熟门熟路地直接推进调教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