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了,四月一到,春假也跟着来了,别人的春假是好好地玩上十来天,而对我来说就像是活受罪一样,因为春假当中包含了清.明.节。
清明节的前一天,一大早就被爸妈催促着收拾换洗衣物,准备明天回去南部的老家扫墓,虽是满心的不愿意,但还是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出发了。因为爸爸是长子,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是长孙了,每次逢年过节就得面对一大堆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姑丈.叔公...数不清的亲戚,而每次也都是掐掐我的脸,说:「又长大了哦」「好久没看到了,你小时候...」...等等之类的话,我已经二十岁了,还把我当个小孩似的,我根本也就记不住谁是谁,也只能一直傻笑,再加上每逢过节必塞车的高速公路,更是令我不敢领教,与其花这麽多的时间在这些乏味的事情上,还不如上网逛逛,多发现一些裸男站来的有趣。
虽然心中这样想,但总是事与愿违,脑中还在幻想着,现在人却已经在墓仔埔了,到处都是令人作恶的荒草泥土,还有一些不知道何时会从草丛中蹦出来的虫,对住惯台北的我真是一种折磨。扫墓的工作开始进行了,看大家七手八脚的拔草除尘,我可是敬谢不敏,站的远远的。
这时不知到是那一个婶婶还是姑姑开口说话了: 「还说是长孙呢!只会站在那儿看,也不会动手帮忙,像个木头人似的!」 这句话一出,众亲戚就像陪审团一般的起了连锁反应,此起彼落的数落我的不是,令我一时手足无措,此时,爸爸笑着替我打圆场说道: 「还小嘛!什麽都不会,搞不好弄得更糟糕也不一定!」 被别人这麽说,心中倒是充满了不服气,立刻卷起了袖子,硬着头皮跟着大伙儿一起拔草罗,那些同样是袖手旁观的亲戚们才总算是静了下来。「清明时节雨纷纷」在台北只有十几度,但在南部可是艳阳高照,活像是到了夏天一样,我才动没多久就已经被汗水shi透了衬衫,实在是太热了,我索性就把上衣给脱了,同时也听见了那些女性亲戚的赞叹声: 「身材不错哦!」 「想不到你有这样的身材呢!」 我心中想着: 「废话!要不然健身房去假的啊!?」
不去理会那些女人们的话语,我继续拔我的草,挑了一丛高大的杂草,或许是因为根深柢固了,让我使尽了吃nai的力气还拔不起来,突然,”砰”的一声我连人带草一起向後弹去,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刻被某人给拦腰接住了,在那一刹那间我的全身感觉到另一个被汗水濡shi的男体正拥着我,感觉到厚实的胸肌以及坚挺的nai头,低头看见一双粗犷的臂膀正搂着我的腰,就因为如此,我马上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手中的草已被紧张的我榨出汁ye来了。 「你没事吧!!」一个年轻但低沉的声音由耳际後传来。 这时我才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连忙地向那不知名的人道谢,这时我傻眼了,「刚才我瞎了吗!?」不禁这样的暗问自己,有这样的一个尤物我竟然没有发现,一身黝黑光滑的肌肤及线条分明的腹肌,小平头,一张清秀的脸孔加上刚长出来青青的胡渣,令我不敢正视他,不知该把视线往那儿摆。 「有没有那里受了伤?要不要紧啊?」他微笑着问道。 「没...没有!!」我说话已经开始结结巴巴的了。 「要不要休息一下比较好?」说着就把我扶到树荫下休息,之後又回去继续做起除草的工作,此时爸妈也连忙跑到我身边看看我有没事,突然那人又往这方向走来,对我爸妈说: 「堂哥.堂嫂,这边就交给我来好了,你们忙你们的吧!」,「那就拜托你了!」又唠叨几句之後爸妈就离开了。 「堂...哥!?那不就是我的叔伯辈的!?怎...麽才这个年纪!?看来也不过才和我差不多岁数而已」我心中想道。
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或许是因为有血源关系吧,我们很快的就聊的很投机了,这时我才知道,他是我爷爷最小的弟弟的么子,也就是说,照辈份来说的话,我应该称呼他叔叔,今年也才二十一岁,但在念完高中之後就入伍去当兵了,现在也才不过退伍,虽然和他聊着但是我的双眼却一直在打量着他的身材,被他的微笑给吸引。扫墓结束了之後,大家回到老家去吃中饭,准备到下一个目的地继续扫墓的工作,此时我懒性大发,推说身体不舒服,要待在屋内休息。就因为如此,若大的房子中就剩我一人罗!我就打算在客房中睡他一个下午。
「先上个厕所吧!」我心里想着。一边蹦蹦跳跳的向厕所走去,我开始听到一些怪声音,愈靠近厕所听的愈清楚,是低沉而又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我不敢出声蹑手蹑脚的靠近厕所的门板,果然那喘息声是由里面所传出来的,我把耳朵附上门板,心跳也开始加快,裤裆里的屌也开始胀大,虽然不知道里面是谁,但我却沉醉在那喘息声中。也许是太过入神了,身体失去平衡,撞开了那没有上锁的门,里面的景象令我瞬间面红耳赤,“叔叔”竟然坐在马桶上上下地套弄着他涨红的大屌,他也发现了脸红的我。 「对...对不起!!」我立刻转身要离开,但此时他却起身把手由後往前伸入了我的衣服中掐住了我的nai头,我全身一阵酥软,被他半拖半拉的带进厕所内。
「你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