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夜的身体,手脚很快就被保鲜膜全部裹上了,只留出分身部分还在外面,这时有人拿出了药用绷带开始很仔细地缠起夜的分身,每一下缠绕都非常紧,这样可以完全包裹他的分身同时阻止他的勃起行为。夜含混地骂着,却又只能绝望地任由他们折磨自己。当夜的分身被包裹得只剩下铃口露在外面时,有人开始往他的茎道里塞进一根导管,导管的另一头连着一个塑料口袋,看来是给他导尿用的。缠完夜的全身后,医生们立即用胶布将接口封了起来,然后再用药用绷带把他的身体又紧缠了一次,这样即使夜恢复了行动能力也绝对挣扎不开层层束缚。
看着那些医生开始向自己头部走来,夜很清楚他们会做些什么,他恶狠狠地盯着风,嘴里轻声咒骂着。一位医生拿出了纱布和吸水药棉,夜起初不愿张嘴合作,他们不得不强制捏住他的鼻孔迫使夜张开嘴之后把纱布和吸水药棉慢慢塞进去,他们塞得很慢也很细心,为的是要填充满夜的口腔,塞进了的纱布堵住夜的大部分口腔后,吸水药棉小心地塞满了其余的部分。然后一根四指宽的药用绷带捂住了夜挣扎着想吐的嘴。风走过来满意地看着被密封堵嘴的夜,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昨天这个男人在窒息里的挣扎已经深深地打动了他。
“让他再难受点的好。”风这么说了声,立即就有人会意地拿出纱布把夜的鼻也捂了起来,接着一根药用绷带又蒙上了夜的双眼,最后替他带上的一个皮头套,他已经被纱布和绷带紧绑的头部进入了一个更为紧窒的空间,鼻孔虽然露在外面但隔了层纱布呼吸却让他非常难受。现在夜正进入到一种呼吸到了极限的世界里,他使劲地翕动着鼻翼,但是空气仍是有限,最后当他的耳朵被耳塞塞上时,夜只能放弃了任何反抗,任命地让人将他抬了出去。
第 14 章
夜很快就被抬进了风的卧室里,卧室的一边有一张大约2米长的皮沙发,抬着夜的人将他放到地上后立即走到沙发边掀起了沙发的长坐垫,立时一个人形凹槽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当夜被放进那个人形凹槽后有人将固定在凹槽的里的金属带拉上,束缚住夜的颈部、腰部和腿部。坐垫又被人安了回去,沙发的填充物现在就变成了夜,只不过在盖住夜头部的坐垫部分有一个中空部分,这样才使他勉强可以呼吸,不至于被憋死。
风亲自合上了夜头部的坐垫后,看着又恢复了原形的沙发亲自坐了下去。原本就被几层束缚折磨得不堪忍受的夜现在又被关进一个几乎密封的场所,还得承受加到自己身上的风的体重,他不由得觉得痛苦难当。他想用呻吟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但是被纱布和吸水药棉填塞满的嘴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特别是吸水药棉已经吸入了他的唾液膨胀开了,更把他嘴里的空间堵得丝毫无缝。鼻孔上覆着的纱布在阻止了他发出的鼻音同时,还被他的汗和分泌物弄得有些湿了,而这样夜唯一的呼吸途径也变得岌岌可危。使劲呼吸了几下之后,夜慢慢恢复了平静,在这个没有触觉,没有视觉,没有味觉,没有听觉,甚至连呼吸也被限制的空间里,他只能平静下来,过度的挣扎将会让他最终死于窒息。果然,他恢复了缓慢的有规律的吸气和呼气之后,那种不安和窒闷感变得不在那么强烈了,但是同时他感到了下身传来的异样灼热,被绷带绑得紧紧的分身开始因为这种半昏迷和轻微的碱中毒状态产生了剧烈的快感,一股热流最后顺着导尿管缓缓地流进了旁边的塑料袋里,夜羞耻地知道自己竟在这种境况下射精了。
因为有了风的资助,烈的肾源很快找到了。在烈要做手术之前的一个星期,风去了医院看望烈。床上的人,红发依然炽烈,可是红发下的原本英气勃发的面容却非常憔悴,深含着忧郁。
“谢谢你,风哥。”烈没想到自己能逃过一次,虽然活着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痛苦,可是能活下去,还是那么得让人充满了希望。
“手术完了以后,就搬到我这儿来和我一起住,到时候我还要送你一个好东西呢。”风神秘地对烈笑了笑,轻抚起他的长发,绕在指间。
听了风的话,烈忧郁地闭上了眼。如果可以,他已经不想再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了,他累了。
夜在沙发里呆了一天一夜之后才被人从沙发里抬了出来,稍稍能动,夜就不忘记反抗,但是他的所有反抗却在双层的紧缚下变成了可笑的蠕动。看着不老实的夜,有人走上去一脚踏住了他的分身,夜立刻痛得象只大虾似的想弓起身子,可惜无奈被绑得太紧,他最后只能可怜地摆动着腿部来逃脱踩踏。
两个大汉走上来一个压住夜的脚,一个压住了夜的肩,然后前天捆绑他的几个医生装扮的人又走了进来。他们首先取下了夜头部包裹着头套和层层绷带,覆盖在鼻部的纱布取下来后,夜总算能畅快地呼吸一会了,他贪婪的呼吸着,嘴里却因为被纱布和吸水药棉填得满满的只能呜呜作声,所以即使取了绑在嘴上的的绷带夜一时还是吐不出来。医生看到这情况,立即用开口嵌撑开了夜的嘴,用镊子小心地把纱布和吸水药棉全夹了出来。随后,他们往夜的口腔里喷了消毒剂,仔细用棉签帮他擦拭了整个口腔后,才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