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招手唤阿龙过去:「来,谢导问你叫什么名字。」
田俊咽了口唾沫,在结实光滑的胸膛上轻轻揉了几下,注意力便集中到名扬胸前的一对葡萄干般的乳头上,无师自通就掌握要领,捏着乳头捻扭揩磨,一会田俊的右手慢慢抚摸到小腹,又到内裤中从浓密的阴毛,到弹性极佳的阴囊,颤抖的摸着,接着握起名扬粗大的阴茎,像极了糯米肠,田俊伸手轻轻握了几下试探着把玩名杨那根鸡*,显然对那蓬勃的男性生命力充满喜爱,掌心接触着龟头,如获至宝搓按起来,一上一下打着**,玩得开心极了,名扬爽的哼了两声。
郑均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友朋哥,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问友朋哥几个数学题。」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老狼帮名扬补好淡妆换上一套休闲装的装束,脑发上还扎块迷彩头巾,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在沙发上看。「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名扬搁下手上的书过去询问。
谢导最后迈进片场,高虎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谢导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厂景拍摄正式开始。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名扬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名扬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我刚回家,还没来得及吃呢。」「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哥哥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名扬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一边享受田俊的服务,名扬也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名扬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棒子比他想象中的更大、更硬
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鸡*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他不小心让挪下一分,铁硬的鸡*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我叫田俊龙,小名阿龙,请谢导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名扬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名扬逐渐进侵的手:「友朋哥,不要……我……我……家里人会骂……」
「Cut!GoodTake!」谢导满意地喊停,高虎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名扬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过不停,名扬潇洒的一把扯掉紧身恤,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抓着田俊两只手放到自己胸膛上:「试试摸摸,不然像按摩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友朋哥了,要叫哥哥,懂吗?」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友朋家的饭厅,名扬由坐在田俊对面假藉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紧身恤陪伴在侧,里面鼓鼓的肌肉轮廓呈现出来,两粒蜜豆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我开始羡慕起郑均的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尝极品帅哥名扬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清香,连喝进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名扬的裤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长碎发,一只耳朵还带着天然的藏族耳环,俊朗自信的笑容,唇红齿白,一抹?#092;?#092;的微笑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背着一个耐克多用途书包,赤脚穿着一双气垫鞋,带点蛊惑的邻家青春大学生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名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家里人知道?哥哥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哥哥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知道了,他也不会骂你的。」说着,轻轻按了按胯前鼓起的一包:「想不想摸摸看?」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谢导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谢谢谢导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