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自窗外放射进耀眼夺目的光芒,照得偌大的室内一片明亮,纯白色的双人床也染上金碧辉煌的亮粉,发着璀璨的亮光,在光滑鲜亮的磁砖地板上落下了细长的影子。
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年-金在中坐卧在床上,全身不丝一挂,赤裸的粉颈上被套上了金色的项圈,紧连着一条细长的锁链系於床柱上,双手被綑绑在背後,限制了所有的行动,以致於他无法伸手遮挡过度刺眼的光线直射於他的双眼上。
这种非人的苦痛还要延续多久呢?
他闭上眼睛,耳里传来楼下吵杂的人声与车声,敞开的窗户面对着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在没有窗廉的遮蔽下,从外往内望可看得一清二楚,万一有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随时可能被看到的可怕刺激着他的羞耻心,他缩着身体拚死地压低声音
明明是凉爽的好天气,在中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却浮起一颗颗晶莹剔透如水晶般透明的汗珠,白净的脸上露出苦闷的神情,似羊nai般柔润细嫩的肌肤更增一层艳丽的蔷薇色
永无止尽的悦乐正折磨着他。
本是排泄用的花蕾被塞入了七个直径五公分珠状的粉蓝色圆形物,且连成一串,狭窄的内道胀得鼓鼓的,只剩红色的橡皮圈套露出在外。
从一大早就开始震动的玩具,不断刺激着肠璧内道,冲天的快感渗入每一根神经,直击在中的下半身,一柱擎天的性器蓄势待发似地微颤着,粉红色的先端涔涔垂流下透明的汁ye,犹如春晓初起的桃花花办滴落的露水,渐渐弄shi了纯白色的床单。
由於性器的根部被系上一条粉红色的丝带,阻挡了Jingye的发射,就算到了绝顶也无法发泄,上头挂着一个铃铛,每当少年忍不住扭动时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进一步刺激在中的羞耻心。
他不知有多少次尝到悦乐的顶端想一解而快却苦无出处,被栓住的欲望之chao转为闷绝的苦痛,令夕海几乎发狂地陷入性欲泥沼中。
「叮!叮!」的铃铛声夹带着卑猥的机器声不绝於耳,在中红着脸苦闷地忍受着埋入体内的玩具的回旋所传送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刺激,让如麻药般甜美的快乐与闷绝似的苦痛持续侵蚀着他敏感的身体。
已经快忍受不住了!
一阵痉挛袭来,再一次尝到绝顶滋味的在中,即将爆发到临界点的性器因长时间被紧紧栓住而肿胀生疼,他不由得发出难受的哀鸣。
啊,好想解放啊!
就在少年强烈渴望能从这悦乐地狱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卡」地一声玄关的大门被开启了,这房间的主人也是把少年监禁在此的人-郑允哲回来了。
在中从未有一刻如此盼望他的归来,曾何几时恐怖心倏地消失了,莫名的安心感浮上心头,他终於能获得解放了。
「怎麽样?学长,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乖乖的啊?」允哲面露微笑地走进床边,满意地俯视着因苦痛而全身颤动的少年。
「快一点….解开……」在中用充满欲情发着水光的shi润眼睛往上斜睨着光,一方面又觉轻易成为欲望俘虏的自己太过可悲,生理的泪水悄然滴落。
「这是你拜托人的态度吗?前面应该加个请字吧,学长,难道以前学校老师没教过你请人帮忙时该怎样说吗,未免太没常识了吧!」平稳的语调明显透露出残酷的意图,允哲故意漠视在中的哀愿,非要他开口请求自己不可。
为什麽?为什麽他得受到这种对待不可呢?
他一向视浩为自己最信任也最疼爱的学弟。
自入学就加入在中所属的田竞队的浩,个性率真健谈,做事不拘小节,待人谦逊有礼,是他认识的人当中最好相处的一个。
浩一直很崇拜身为田径队队长的在中,老是跟在他身边东一句学长西一句学长,由於在中没有兄弟的关系,觉得像多了一个可爱的弟弟一样很有亲近感,自然与这个後辈熟稔起来。
是什麽时候这段单纯的学长学弟关系开始扭曲,演变成如今这样疯狂的境界?
一切的起因是因为他拒绝了浩的告白吗?这是光报复的手段吗?
两人的关系改变是在中毕业典礼的那天,浩依依不舍地说以後在学校就见不到学长了,便邀请他到家里去玩,在中当场应允了。
一进家门浩突然抱住在中说:「我喜欢你」,没想到会收到来自同性的学弟爱的告白的在中一瞬间惊得身体硬直,就在他不知如何反应的同时,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碰触了他的唇。
浩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