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自傲的LARS-1
自从那天早上我同JACOB开车去他的SUMMER HOUSE时遇到LARS之后,他开始变得,,怎么说呢,犹如早春哥本哈根的天气一样,一会儿晴,一会儿雨,但是Yin着脸的时候居多,可是自那次之后倒是经常又在公寓里见到他了,虽然基本上我并没有同他说过什么,但是他还是老在我去厨房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似的,像个傻瓜一样,没头没脑的。
TINA有一天神秘似的过来同我三八,说LARS同CHRISTINE最近大吵了一架,所以CHRISTINE这几天也不理他,可是看到他一个人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少有一点可怜他。
转眼已经九月底了,标志着正式进入到深秋季节的时候了,天气也开始有一些多变,基本白天还是阳光明媚,可是到了晚上,有时候也挺冷的。
按照惯例,每周一晚上公寓里都有一个短暂的小会,说老实话,我基本都懒的去,不光是我,还有一个索马里的难民学生,他也是基本不参加,因为他们都在说丹麦语,去了也听不懂,就是去了,他们还得一会儿英语,一会儿丹麦语的,每个人都挺累。可是周一的晚上,我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把夹克脱掉,就听到TINA大嗓门的叫我,于是我就开门,从过道往厨房看,问TINA干嘛?她说今晚有会,我说我又听不懂,就不参加了,可是她说每个人都得到,因为是LARS吩咐的。
我嘟囔了一句,又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大约七点一过,就听到楼下有椅子拖来拖去的声音,知道基本人都到齐了,于是我也拿了一包爆米花下了楼,天哪,所有十八个人,齐刷刷的都在,乖乖,第一次,难道要开联合国大会,我同TINA打了个招呼,先用微波炉把爆米花爆了,然后同她挤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人分着开始吃爆米花。
LARS拿着一个笔记本过来,叫TINA做笔录,还命令我们不许吃东西,我们两个人都抗议,可是没用,我骂了他一句法西斯,他也没有理我,就拉把椅子一屁股坐在我旁边。TINA只好拿过他递过来的本子,又找了把椅子坐下。
接下来无外乎就是什么公寓这个月每个人都得按时交公用基金费用,BLABLA,等等,还有什么下个月要进行市议会选举,每个人都要积极投票,侧头看着LARS满脸认真的谈着选举的事情,怪好笑的,他这两天好像瘦了,头发也更加卷了,英俊还是挺英俊的,可是讨厌还是有一点令人挺讨厌。
我和TINA在一边偷偷的吃着爆米花,可没几下就被他发现了,扭头看了她一眼,制止了TINA,然后开玩笑似的对我说再吃他会把我绑起来,还真的动手把我的两只手同时抓住,太好笑了,我瞪了他一眼,不理他,可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抓着,但是趁他说话的时候,暗暗使劲,给他捣乱。可是还是他劲大,也就作罢了。
等到会议的最后一个议题,LARS宣布周六要在秋末来临前来个公寓大扫除,每个人都得参加,不得有误,我马上抗议,说我有事,也不好说打工,就说我已经有安排了,推不了,LARS扭头对我说是不是又去约会去了,我的脸一下子红的像个苹果,急忙说不是不是,死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开这种玩笑,他开始对所有人安排了任务,然后好像宣布什么新闻似的说周六因为我有事,所以周日他会同我一个小组,把客厅的落地玻璃橱窗和门包了,但是其他人必须在周六把安排好的任务打扫完。
也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但好赖周六我还是可是去打工,唉,吃饭的问题还是主要的。
所有人一等会议结束,稀稀拉拉的扯了,我刚要走,就被LARS叫住了。
“什么事?” 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他倒是今晚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的。
“你没有生气吧,我不叫你们吃爆米花,”
我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那就好,,” 他似乎有什么事,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 我问他,刚才还像个领导似的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的,现在又扭扭捏捏的,
“那天见到的那个,是你男朋友?”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当时我还没有在公寓里大声宣布我是GAY呢,他怎么会这样。我急忙看看周围,还好,大嘴巴TINA不在,只有一个IT BOY傻傻的在那边做饭,没听到。
“你说什么呢?”
“我就是问问!!你别生气!”他用肩膀碰了我一下。
“管你鸟事!” 我用手拍了他一下,可是还是撒谎的说:“不是啦,谁说他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一起运动的朋友罢了。”
他看上去似乎有一点过于惊喜的样子,咧着嘴呵呵的笑了,真傻。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我羞得不知道怎么做,急忙叫他赶紧把我放下,还好他马上就把我放了下来。
我低声骂他神经病,当然是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