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陈沫躺在浴缸里,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如果不是下体还是酥酥麻麻的,她完全无法想象今天这事会发生在她身上,简直是海棠照进现实。
夜里很静,这会儿恐怕连打扫卫生的阿姨们都睡下了。陈沫从浴缸里出来,浑身的疲惫仿佛都被洗去了。她裹着浴巾,打算去厨房切点水果吃。
她开了几盏壁灯,到厨房给自己切了一个苹果,洗了几颗车厘子。没等她洗完,门口就传来一阵声音,她猜是她爸爸陈净瓷回来了。她站在原地,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但她着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她和他既生疏,但她又无法控制那疯狂的渴慕。
没一会儿,外面就安静了下来,她端着盘子出去,只见陈净瓷倒在沙发上,周围飘散着浓浓的酒味儿。他常常很晚才回来,有时是加班,有时是应酬。
陈沫把盘子放下,蹲下身子摇了摇陈净瓷,想叫醒他到房间里睡。
“嗯?……”陈净瓷微微睁开眼睛,轻声哼了一声。
“爸爸,醒醒,我扶你回房间睡吧。”陈沫打算扶他起来,但一个中年男人的重量一个小女孩儿怎么能轻易扶起来。
陈沫好不容易把他拉起来,他们重心不稳,又重新倒回沙发。沙发很软,连带着他们回弹了一下,陈沫正好亲到陈净瓷的嘴唇。这摔的一下,陈净瓷清醒不少,勉强可以自己用手肘撑着,不压着陈沫。
陈沫的脸迅速发烫,完全愣住了。“唔…”陈净瓷狠狠亲吻着陈沫,不带一点柔情,陈沫大脑来不及反应,被动地随他摆动。
亲了好一会儿,他的嘴离开陈沫的嘴唇,移到陈沫的脸上,从脸,到脖子,耳朵……他都激烈地亲吻着,喷出的热气打在陈沫的肌肤上,狠狠冲击着陈沫的敏感点。她下面shi了,shi的一塌糊涂。
陈净瓷解开陈沫的浴巾,贪婪又热切地抚摸着她的身体。陈沫心跳很快,想立刻逃离,但这一切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瘫软在沙发上,无法动弹。陈沫的身体很白,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反而显得更漂亮。她的锁骨很美,此刻,她的父亲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疯狂又野蛮的咬痕,暗红色,像处子血。
“啊…呃…”陈沫的身体很敏感,在嘴唇的不断问候下,她忍不住发出娇yIn的叫声。对男人来说,这种声音无异于催情药。陈净瓷两只手用力揉着她的ru房,然后俯身含住ru头,用力嘬着,在上面停留好一会儿,直到陈沫再次叫出声来。
“爸爸……”陈沫呜咽着叫他,尽管她下面的水已经泛滥成灾了,她还是想拉回理智。陈净瓷此刻的欲望已经达到了顶峰,完全听不进外界的声音,只想狠狠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解开衬衫扣子,准备脱上衣,陈沫看准时机,从他跨下抽身出来,捡起浴巾就跑。陈净瓷反应过来,准备拉住她,但他醉得太厉害,不仅没站起来,反而倒回沙发上。
陈沫将浴巾裹上,逃回卧室,关上房门就立刻坐倒在地毯上,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她的锁骨,ru房还是酥麻的,上面印着许多吻痕,或深或浅。每一寸肌肤也染上了陈净瓷的气味,淡淡的,但很清晰,钻入她的鼻腔。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爸爸亲了她的嘴唇,舔咬了她的锁骨,吮吸了她的ru房,还摸了她的xue……
摸了她的xue……她把手缓缓放在xue口,摸着那粘稠的ye体,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又分泌出许多ye体,顺着股沟流到地毯上。她抚摸着自己,将跳蛋放在外Yin处,直接调到最大档,抚慰着那饥渴的小嘴。
“啊…呃…”她放纵地大叫,想象着此刻是陈净瓷在抚摸她,吮吸着她的xue,然后用那大鸡巴插进她的小xue,狠狠抽插着,每一下都撞到她的敏感点。从早到晚,夜以继日,他们都做爱,直到Jing疲力尽。
可惜这一切都是幻想,陈沫满足自己的欲望后,穿好衣服,趿着拖鞋下楼到客厅看陈净瓷是否还在原处。
陈净瓷躺在沙发上没动,呼吸沉重,看起来睡得很深的样子。陈沫蹲在他旁边,轻抚他的面庞,陈净瓷长得很帅,眼窝深邃,睫毛又密又长,鼻梁高挺,蚂蚁能坐在上面滑滑梯。陈沫看得入迷,轻轻地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可她并不满足,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嘴唇,然后轻轻亲吻那突出的喉结。她一直觉得她爸爸的喉结很好看,每次和他一起吃饭,听他和自己说话,她总是情不自禁地看着他的喉结,然后忍不住咽口水。尽管每次陈净瓷都注意不到她这些奇怪的小动作,但她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恨不得立刻坦白自首。
她现在从楼上下来不是想亲吻他,而是有更疯狂的想法。她想解开他的腰带,拉开那条拉链,看看那个她疯狂渴望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还没碰到实物,就感受到那处有多大,她无法想象,自己平时只能插进去两根手指,怎么能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那可能得疼晕在床上。
她掏出她爸爸的鸡巴,尽管他已经熟睡,但鸡巴仍坚强的挺立着,或许梦里它是醒着的。陈沫双手抚摸着柱身,比量着它的长度,把玩着下面两个囊袋。或许是因为对父亲的喜爱,她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