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嫣腹中三个月的胎儿已经落定,扎根在了子宫之中,她知道自己回来肯定要被问罪,便也没有挣扎就去了祠堂。而那小梅却是无比慌张,自从她知道林嫣事发,被驱逐出宫后,便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之前的事情全被抖出来,她作为林嫣的丫鬟,明知林嫣被府里男人日夜jianyIn却知情不报,不知道要被如何处置,能留个全尸都已经是仁慈了。
林嫣跪在祖宗牌位前,心中却荒凉一片,无心去理会一旁战战兢兢的小梅,说到底今日的结果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谁也帮不了谁。
林高然与其兄长林高赫、父亲林易天和叔叔林易山以及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很快就来了祠堂。
林高然看到跪在地上的林嫣,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怒不可遏道:“你这不守妇道贱人!我林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怀的孽种是谁的!说!”
林嫣不肯说,林高然便一脚把小梅踢倒在地上,喝问道:“她不说,那你来说!你是这贱妇的贴身丫头,总该知道你家小姐成日里与谁厮混吧!”
小梅哪里敢说。她并不知道林嫣的孩子是王拙的,只以为孩子的父亲可能是府里某个家丁或者那日来赴宴的宾客之一,这要是说出来,只怕自己要死无全尸了,只好哭着道:“回老爷,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从未与人厮混过……”
“放你妈的屁!难道这孽种是她自己有的吗!”林高然大怒,直接给小梅脸上甩了十七八个巴掌,把小梅打得口吐鲜血,晕厥在地。
林易天冷冰冰地盯着林嫣,年老沉重的声音压迫力十足:“嫣儿,你告诉祖父,是哪个男人碰了你,你肚子里孽种的父亲,到底是谁?”
林嫣铁了心不想说出王拙的名字,不是害怕林家的势力去找王拙的麻烦,而是她宁可这个孩子有几百个玩弄过她的野男人做爹,也不要一个抛弃了他们母子的负心汉做爹。
“祖父,嫣儿不会说的,你们惩罚嫣儿吧。”
林家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的惩罚,并不是浸猪笼沉塘,而是由族中的男系血亲轮流将其cao干,阳根插进女子Yin道与子宫,用血亲的Jing尿来清洗不贞的污浊。
原本这条族规是十分隐秘的,像林嫣这样未出阁的小女孩不可能知道,可林嫣的母亲曾在林嫣七岁时与家中长工偷情,被抓到后便遭受了这条族规的惩罚。而因为林夫人是外嫁来的女子,所以当时对她实施惩罚的人不仅有林嫣的伯伯、祖父、叔祖父,还有其他十七名林氏族老。
那场家罚足足进行了三天三夜,林嫣曾在祠堂外瞥到过一眼,许久后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哼!冥顽不灵!”林易天眯起眼睛,朝林高然看了一眼,“林嫣做出如此不守妇道之事,将我林家一门陷入不忠不义之境,可见你这个当父亲的有多失职!就由你,先给她点教训吧!”
林高然拱了拱手:“是,父亲。”
说罢,甩开衣摆走到林嫣跟前,一巴掌把人打倒在地:“不知自爱的东西!为父今日就要用这根rou棒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林家女儿!”
林嫣趴在地上,身上衣物被撕扯一空,露出一身洁白无瑕的娇美胴体,小腹处已经有些微微隆起,被男人们吮过无数遍的nai子又圆又润、肥硕无比,ru晕更是阔得犹如哺ru了一般。林高然看得怒火大盛,往那一对nai子上狠狠扇打着:“贱妇,你这对nai子已经被多少男人吸过了!”
等把那两团软rou打得发红发肿,林高然才终于放过,紧接着又扯开林嫣闭合在一起的双腿,将那腿根处色泽艳红的花xue彻底暴露了出来。
林高然只看了一眼就更加震怒,若只是普通的男欢女爱,这地方的颜色只会微微泛红,绝不可能如此艳丽,而林嫣这儿竟已经是彻底熟透的模样,这必然是日日夜夜被男人jianyIn,浸泡在Jingye中含过百十根以上的鸡巴才会如此。
“你这娼妇!怪不得你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府里的男人全cao过你的烂bi了吧!青楼里的ji女都不如你yIn贱!”
林高然一怒之下抽出腰间的玉质腰带,像抡鞭子似的狠狠往林嫣的Yin唇上抽,将那处圆鼓鼓的saorou打得啪啪作响,没几下便肿胀了起来。藏在Yin唇内的女蒂同样被鞭笞了,但因为极度敏感,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从花唇内冒出了一个圆润的脑袋。
“哈啊……!别打,爹爹别打了……啊!……好舒服,嫣儿的小rou珠好舒服……!嗯!”
林嫣被鞭打刺激到了最敏感的地方,竟舒服得呻yin了起来,太久没有被滋润过的yInxue蠢蠢欲动,加速分泌着yIn汁,并随着林高然的动作四处飞溅,直直喷到了他脸上手上,发出一股子腥臊的甜味。
“你这荡妇!挨鞭子也能挨到喷水!”
林高然气得丢了玉腰带,脱下裤子就挺腰往林嫣腿根间撞。林嫣早就深谙如何伺候男人,见林高然掏出鸡巴,便立刻张开大腿来迎,于是林高然一个下沉就把自己的rou棒整根送进了林嫣肚子。
“……哦!”
林高然以为自己女儿早就被男人cao得熟烂,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