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貌似是吃亏的那一方,可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名分对她来说甚至像累赘一样。在他旁敲侧击地暗示以后,她从不正面回答他。
“啊!”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刘斯贝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是空虚瘙痒被填满爽的,魏子清第一次插进女人的穴,他是激动又痛快的。
他记得当时自己迷蒙着眼承认了,承认的很急促,生怕
他想要,具体想要什么,不知道。刘斯贝觉得这样的魏子清很可爱,解开她胸罩扣子的手都打哆嗦,几分钟都解不开一个,呼吸热的要死,犯瘾一样埋进她胸里猛吸。
再后来她就不许魏子清动了,就撑着腰,上上下下的坐,像吸人精血的蛇那样来回的扭,折腾得魏子清出一身的汗。
斯贝踩到射精——用她裙子下那只莹白细润的脚,一点一点地踩,也可以很重,疼痛带着酥麻,然后哆嗦着射出来。
但他有时候心里不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刘斯贝他们这样算什么。
她手段厉害的很,五花八门。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皮,知道怎么样让他要射不射,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求饶,知道怎么逼他自己挺着肉棒服软。
他真像个狗一样,抽插肏干的时候,就那么舔着她。
“活的太明白了可不好。”她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魏子清脸上的潮红和满足瞬间一僵,看刘斯贝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她显然不如他沉迷,甚至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真的舒服,要死了的那种舒服,软肉湿黏黏的,层层迭迭地吸附挤压着每一寸肉茎,快感剧烈地袭向全身。
刘斯贝是恶人,她总能狠下心。
“爽够了就去洗干净,等会儿你还有测验,别忘了。”
但都敌不过现在——他被刘斯贝推倒在床上,她的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摩擦着他的阴茎。
刘斯贝拿了根红笔批改卷子,魏子清就坐在旁边看她,眼神特别露骨,带着欲望和着迷那种。
她让他知道,尺子可以用来抽打阴茎,皮筋可以作束精环,头发丝可以插进马眼——折磨他时她总是不遗余力的。
“老师刘老师,怎么弄,你帮我帮帮我吧”凶神恶煞的大狗竟然带着哭腔在求,他那些小跟班要是知道了,可能会怀疑人生。
一张卷子魏子清做了四十分钟,刘斯贝扫一眼,正确率比两周前高了不少——大概魏子清的爸妈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为了能和老师做爱,会去努力学习。要知道以前拿什么威逼利诱,这小子都不动心的,野惯了,谁都驯服不了。
逮到哪里舔哪里,那张硬挺的脸荡漾开来的都是情欲。盛夏最热的时候,温度能飙升到四十度还多。
刘斯贝慢慢搂住魏子清的脖子,这个过程缓慢又磨人,魏子清的性欲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然后他的刘老师轻轻地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被咬的失去神智之时,对方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他的阴茎,抵住穴口,狠狠坐了下去——
两个人自从暴雨那晚莫名其妙地滚到床上以后,就各自默认从普通的师生关系中多了一层炮友关系。这段年龄相差甚远的肉体纠缠,魏子清很轻易就接受了。
刘老师说,魏子清,你这副身子真贱。
一个月过了一多半儿了,魏子清家里还是只有他和刘斯贝两个人。钟点工每天凌晨和傍晚来家里收拾,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魏子清的父母刘斯贝一次也没见过,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放养的状态。
“来,试着动一下。”
他骨子里有点儿怕她,但又很渴望和她做。这种相悖的情绪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弄得魏子清又爱又恨。
“什么时候背出来什么时候才能射。”这是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对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射了两次,魏子清晨勃时那股遍布全身的焦渴终于勉强得到了缓解——刘斯贝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从她身上滚下去。
往往这些时候,他的皮肉和头脑是痛的,他的骨头和性器是酥爽的。
白、软,香、嫩。他这辈子除了亲妈以外,第一个靠这么近的女人,竟然是大他十岁多的老师。
即使室内空调开到最足,一场性事下来,精液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腥甜。
“舒服吗?”刘斯贝被魏子清抱的死紧,她就攀着他的胸膛,这么问他。
那阵要命的香味儿整个包裹住魏子清,他脑子里已经不甚清醒了,晕晕乎乎的,只剩下野兽交配的本能。
魏子清很痴迷地低头吻她,特别用力地吸,含糊不清地说舒服。
魏子清听话地抬着刘斯贝的腰,抽插了两下,那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有种动欲过度的阴狠。刘斯贝就又凑上去吻他,直等他缓过那股劲儿。
那是另一种又折磨人又在临界点反复横跳的快感。
魏子清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舍不得终止这段关系,只能稀里糊涂的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