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姐从未分开过,这是第一回。一边重重揉捏手中的柔软,小龙女终于说了遇见李莫愁的第二句话。
她的神色冷淡,似乎眼前之人不是她苦苦寻了三月的师姐,而是这醉春楼里普普通通的一名ji女。
第一月,我日日看着师姐留下的书信,乖乖站在墓门前盼望着师姐归来,我相信师姐的承诺,她不会让她的龙儿久等的。
即使被这般粗鲁对待,李莫愁的ru尖依然因小龙女的揉弄高高耸起,顶在了杏黄的肚兜上,随后便被人捏起,左右搓捻。
第二月,我不再每日去看师姐字迹,它使我心中有如针扎,我以往从未体会过这般感受,我以为自己生了病,我怕,可师姐不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去看了师傅留下的棺材,想着师姐再见我,或是便在这棺材里。
小龙女俯下身子,凉淡的目光细细看过李莫愁面上每一寸肌肤,在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之时,忽地张口使劲咬住了她光洁细腻的颈间。
松口时,那雪白的肌肤上两排深深凹陷下去的苍白牙印,过了片刻血ye回流,有几处甚至被那尖尖的虎牙刺出了道小口子,流出细细血丝。
李莫愁嘶了一声,被她咬得刺痛。
疼罢,这般滋味我亦试过,没有心口疼。
小龙女的手轻轻抚摸了下那排牙印,随后毫不留恋地回了双峰处,这回她直接探进肚兜下,拿捏住了那被布料摩擦得肿硬的ru尖,不断拉扯。
到了第三月,师姐还未归来,我等不住了,就算是病死,我亦要再见师姐一面。我将那信埋在了我们最后一次的那棵树下,去向师祖婆婆的画像磕了个头,并立誓若寻到师姐,定要让师姐后悔此番作为。随后我便下山来寻你,一寻便又是三月。
说这话时,小龙女原本面上的冷漠忽地被打破,颇有些咬牙切齿,令人生畏。她忽地蛮力扯下那妨碍自己的肚兜,跨坐到李莫愁腹部,两手皆揉住了她胸前rurou,夹起了那两颗红肿茱萸。
李莫愁本是心中苦涩,想着龙儿既这般难过,那她再如何待自己也无妨了。闭起双眼承受着龙儿所给予的,却不料一股真气蓦地自ru峰处窜进体内。
李莫愁惊然睁眼,常人真气若是毫无防备进入他人体内,那必然是要被排斥的,有时反噬之力甚至能使人经脉震断,这般莽撞行径是习武大忌。
而她二人虽有不同,因着双修玉女心经,她们的内力同出一脉,真气自是不会被对方排斥,但要知以往龙儿皆习Yin进之法,乃承受真气之人,此时却将真气引入她的体内,那便是功法逆行,要爆体而亡的。
龙儿,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李莫愁怕自己惊扰小龙女,致使行功出差错,更快出事,便竭力压着自己的音量,却还是掩不住她眼底的惊慌。
小龙女却一点都不见色变,将李莫愁的ru尖扯得更长了些,淡声道:师姐冷静些,细细感受下便知。
她这么说了,虽然语气不甚好,却是将李莫愁的心安定下来。
不是想和自己同归于尽便好。
心神自惊慌中抽离,李莫愁终于察觉到了那不对劲之处。小龙女的真气在她的经络里运转通畅,而自己体内的心经运转,似乎也与以往有些不同,竟是在倒着转的。
ru头被真气刺激,还被这般拉扯,李莫愁终是忍不住轻yin出声,感到快意自双峰上不断累积,不过一会儿便要超过她能忍受的范围了。
她一边嗯啊着,一边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清明思索,在神智彻底被快感淹没的前一刻,终于闪过一抹灵光。
龙儿竟是在六个月里独自修习了阳退功法么。
她的猜测自是没错的,小龙女在修炼一途上天赋极佳,玉女心经本是两人同修之法,一人总是难以摸索到其中要领的,但小龙女竟然做到了,虽然之前并未真正运转过阳退,却记住了功法所述,并能在头次运用中,直接逼着李莫愁的身子被迫运转起Yin进之功。
一般二人在运功之时,真气都是自两人交合处流通的,但这次小龙女尝试将真气渡进这一对小小的红豆之中,不出所料得到了李莫愁极大的反响。
她竟是被小龙女捏着nai子就爽得达到了顶峰,小xue处yIn水如chao般喷涌,将白净的褥裤洇shi了大片。
头一次便被激地chao吹了,这过量的快感使得李莫愁半响才缓过神来,感受着下体chaoshi,脸上绯红一片。
小龙女亦有些诧异,不过一瞬便恢复了平静,屈指弹了下那高高翘起的nai尖,在李莫愁疼得一抖之时冷嘲道:以往都是师姐主导,不想如今屈居我身下,竟是这般敏感,连小xue都没碰呢,喷出的水就把褥裤都淹了。
看来师姐离开,原是因着龙儿没能好好服侍师姐,才要下山寻乐。那龙儿这便满足师姐,恰好这几日在此处学到许多新奇之事,师姐可要好、生、受、着。
我不是......李莫愁听着她这么说,着急地想要解释,却猛地被小龙女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