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枢,我讨厌你!”杜若五指骤然用力,樊灵枢浑身过点般一颤,再无声息。杜若却平静收回手,望着他紧闭的眼睛,面无表情道:“可是,我又很喜欢你。”言罢,她双手捧住樊灵枢的脸,俯身吻上他已泛着青紫的唇。
杜若一边吻一边朝他口里吹气。樊灵枢的知觉都麻木了,半晌才缓缓恢复,猛一吸入空气肺都要炸起来。杜若伸手揽住他的腰,制住了他将要下滑的身体。樊灵枢眼前好容易能看清楚,刚要开口叫杜若的名字,喉间却哑痛难耐,顿时呛咳不止。
杜若却频频皱眉,似对这声音颇不耐烦。她左右打量,从近旁顺手扯来几团水草。
“张口。”杜若冷声道。樊灵枢仍在呛咳中,无暇顾及杜若刚刚干了什么,他茫然看了杜若一眼,后者却等不及了一般直接捏开他的嘴巴将一团水草塞了进去。樊灵枢眼中呛出了眼泪,无奈口舌被堵只能闷声呛咳。可杜若还是不满足,直接扭住拉高樊灵枢的双手,用水草将手腕缠了个结实。
杜若暗笑,似是很欣赏眼前的杰作,完全看不到樊灵枢担忧的目光。她一手揽着樊灵枢劲瘦的腰,另一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划来划去,猛然拧上胸前颤栗的一点,激得身下人浑身巨颤。
“师父,上一次我食髓知味,现下,徒儿已经肖想你好久了。”樊灵枢心中大震,脸上已爬满薄红。什么叫上一次?什么叫肖想?杜若右手顺着他长而锋利的锁骨摩挲,樊灵枢忍不住扭动身子,企图挣扎出杜若的桎梏,而他双手被缚,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现下更是任人鱼rou了。挣动间,樊灵枢猛然觉得着情景似有些熟悉,他恍然想起駃雨楼的床,红色丝线,木桶中漫溢而出的水……难道,那不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樊灵枢正愣神之际,忽而感到身下一股剧痛,他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已感到小腹上有一硬物顶住了自己。他登时白了脸色。
杜若笑得竟有几分甜美,她一手按着樊灵枢,将人牢牢固定在礁石上,另一手不甚熟练地抚弄起樊灵枢身前的玉柱来,来自少女柔荑的触碰令樊灵枢面红耳赤,他羞耻得极力闪躲,却毫无用处,身下那物被女孩牢牢攥在手中,或急撸或点弄,樊灵枢浑身颤抖,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就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那个点时,杜若却堪堪停住了。“呜!”樊灵枢挣扎着,几乎面露哀求之色,可杜若毫不手软,死死掐住顶端,硬生生阻住了他释放的欲望。她用最后一团水草绑住了那硬邦邦的柱身,完全不顾樊灵枢已竟受不住此番折腾,隐约泄出的抽泣之声。
做完这些,杜若露出些微满足神情,转而左手抚上自己涨得发疼的地方。樊灵枢顺着她看过去,只觉心惊,眼中露出些许恐惧之色,他知道,人鱼族是雌雄同体的,本以为并无大碍……
杜若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右手轻轻抬起他的脸,让人看着她:“别害怕,徒儿会努力让师父舒服的。”杜若偏要在这种时候一口一个师父地叫,她每叫一次便令樊灵枢身上一阵烫似一阵。
“唔唔……”樊灵枢想要抗拒,可却完全说不出话,喉间的伤还没好,仅发出声音都让他感到剧痛,杜若听见他出声,却恣意笑道:“什么?师父说愿意为徒儿献身,希望徒儿好生伺候?”
杜若!樊灵枢气急,用力唔出了两个重音,可杜若却把他的挣扎怒吼当做情趣,右手顺着胸膛一路抚摸下来,直到那个一般情况下只有女性才会有的隐秘之处。甫一触及便引来樊灵枢的一阵酥麻,他闷哼一声,鱼尾甩得啪啪作响,杜若差点制他不住,见状杜若没了好脾性,直接将手指插入进去。刚埋进一个指节樊灵枢就疼得弓起腰,身体不住颤抖。
从未有过的酸胀痛麻自小腹下端蔓延至四肢百骸,杜若只稍微动动手指就令樊灵枢闷哼着软了腰身,他倚靠在杜若耳边不住地喘粗气,却碍着唇舌被堵,喘气都不得痛快。杜若安抚似的拍了拍他满是冷汗的背,手上继续努力,扭动着朝他身体更深处探索。
樊灵枢整个人都不好了,被缚的双手搭在杜若背上,却不忍心抓她,只把自己的两只手掐出不少於痕,鱼尾痉挛一般摆动,随着杜若每一次探索而颤抖着发出呜呜地闷叫。杜若闲着的左手突然拍上樊灵枢的tun部,虽尽是鳞片,手感也是极滑腻的。杜若忍不住又多拍几下,口中怨道:“你又不是小姑娘,矫情什么?”
樊灵枢似被这一下打愣了,半天没吭声。杜若都已往那软rou当中探入三根手指,却只觉身下人一阵阵颤抖,反倒不再吭声了。杜若心道奇怪,拉开距离去看樊灵枢的脸,后者却侧头不愿直视。杜若啧一声,直接扳着下巴将人转过脸来,却见那人眼角通红,却强自瞪着眼睛,原本锋利的五官都被眼角那点飞红给破坏,变得惹人怜爱起来。不过杜若并不会怜爱,她直视着樊灵枢的眼睛,逼迫他与自己面对着面,然后探入软rou中的三指一齐搅动起来。于是便眼看着樊灵枢眉头一蹙,几颗眼泪在他怒瞪着的双眼中滚落而出,泪水不同于海水,轻易便可分辨。
师父……被自己cao哭了。这个念头一出来杜若就抑制不住的心头发颤,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心疼。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