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抬起来,把Yin蒂对准鸡巴,把那个异教徒的Jingye洗干净。”
严厉的主教下达了最后通牒,那根青筋虬绕的鸡巴抵住了修女的小逼。腺yeshi滑,从马眼溢出滴下,滑落到殷红的rouxue上。
小狗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他颤抖着抬起了屁股,用自己的双手拉开小逼,被架在男人手臂上的腿禁不住地打颤,连带腿根处的软rou也抖动起来。
修女扒开小逼,用Yin蒂对准男人的gui头坐下,伞状的gui头从逼口一路擦着yIn缝戳到Yin蒂,把一口逼jian得烂熟透红。
但是洗不到Yin蒂。糊满了男人腺ye和自己喷出的chao水的小逼又shi又滑,rou粒好几次戳到鸡巴又狡猾地逃开,明明主人都被cao得翻起白眼了,Yin蒂上沾着的Jingye却没蹭掉多少,反倒是小Yin唇被cao得瘫软。
艾修戈没有办法,松开扒着小逼的手去捉男人的Yinjing,扶着那根剑拔弩张的鸡巴压住Yin蒂。这次他学聪明了,用Yin蒂头抵住男人的马眼固定,总算没有又从鸡巴上滑下来。
rou粒像卡在马眼里的装饰,Yin蒂头被马眼严丝合缝地咬住吮吸,偶尔被鸡巴一顶,就从尿孔喷出小股小股的chaoye。
还挺舒服……艾修戈迷糊地眨眨眼,开始主动地挺腰,用男人的鸡巴自慰。Yin蒂头像被马眼啄吻一样咬着,沾上的Jingye都蹭到了男人鸡巴上。
很舒服,被caoYin蒂很舒服,但更舒服的是——这看起来很像他在用Yin蒂cao秦沐泉的鸡巴。
艾修戈做贼心虚地低头,看向已经干净的小rou蒂,那颗红润的rou球还抵着Yinjing而那根和小逼完全不匹配的rou棍温驯地任由他用小逼摩擦、舔吻,哪怕被Yin蒂卡着马眼也没有反抗。
艾修戈的腰又微微摇晃起来。
他有些着迷地盯着两人交缠的下体,心道:
再骑一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难得这根东西这么听话……
……听话?
被情欲和快感占领的理智哆嗦着探出身体,在他脑内缓缓发问。
沐泉……听话……?
小狗忽然疑惑起来,扶着鸡巴的手指甫一松开,那根鸡巴就突然往上一撞,gui头几乎把Yin蒂按进Yin唇里。
“不cao了吗?”身后的男人俯身压过来,他的头抵在艾修戈颈间,轻声问。
艾修戈小腿条件反射般蹬了一下,小逼蓦地喷出一股水ye,淅淅沥沥地浇在男人的鸡巴上。
艾修戈的嘴唇颤抖起来,有种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心虚感:“什么、cao……?只是、洗——”
“哦,只是洗Yin蒂。”
秦沐泉信服地点点头。
他抬高了艾修戈的腿,示意人看向面前的墙面——浴室里的瓷砖面光滑如镜,清晰地照出两人的身影。
艾修戈的视线落到墙面上,看到自己身下那颗被剥开了包皮的Yin蒂露出羞容,Yin蒂头一鼓一鼓的,正亲吻着Yinjing。
“不是在拿Yin蒂cao老公的鸡巴吗?”
秦沐泉笑了一声,gui头猛地挑起一片小Yin唇,擦着yIn缝抵住Yin蒂,马眼对准了rou粒挤碾。
“唔——!”艾修戈睁大眼睛,身下的rou逼被男人的鸡巴顶住Yin蒂cao干,瘫软的小Yin唇像两片rou条一样贴着男人的Yinjing,尿孔也跟着吐出小股小股的水。
“是想用Yin蒂把老公cao射吗?听起来很美味……但果然还是射进老婆的逼里比较好。”
鸡巴后退,和小逼分开,粘腻的水ye牵连成丝,将逼rou与鸡巴连在一起。
秦沐泉咬住艾修戈的后颈。
他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曲缓慢奏起,“修女小姐,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净化这口yIn乱的小逼的。”
鸡巴就这么抵着Yin道口进入了。
饥饿的、等待已久的rou道亲昵地咬住入侵者,内部的褶皱熟练地倚靠过来,紧贴着的rou壁被抻平、顶开,里头粘稠的水ye涂抹在鸡巴上,没被cao弄到的部分饥饿地蠕动,刚一嗅到Yinjing的气息,就忍不住从褶皱里溢出水等待舔吻鸡巴上的青筋。就连深处的子宫也像个吃Jingye上瘾的rou壶,小幅度地开口吐出yInye浇灌男人的鸡巴。
“唔……哈……”艾修戈的眼睛聚焦在墙面上,这根和自己尺寸完全不符的rou棍真的cao进了自己的身体,他甚至能够看到伴随着Yinjing的进入,他的肚子上逐渐浮现出一处凸起,在平坦的小腹上如山丘一样——那是秦沐泉的鸡巴顶出来的痕迹。
这是艾修戈第一次看到两人交媾的全貌,含着男人鸡巴的小逼红肿,小Yin唇外翻,垂出来的Yin蒂脱出包皮,红彤彤地挂在Yin唇上,而下方含着男人鸡巴的逼口被鸡巴堵住,只能看到那根鸡巴已经进去了一半,剩下的部分还在缓慢前行。
真可怕……这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艾修戈呆滞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小逼的Yin道口已经被撑得发白,他毫不怀疑等会儿秦沐泉把鸡巴拔出后,这里会变成满溢着男人的浓Jing、合都合不拢的烂熟小洞。
明明已经被cao过、cao开了,但这么清楚地看着自己吞进男人的鸡巴,还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