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无端出现几具不明来路的尸体,瓦尔蒂诺大宅一下化身成赛亚米警局分局,里里外外布满了来调查取证的警探们。这群警探就跟他们手中牵着的警犬一样,恨不得打着查案的名号将瓦尔迪诺大宅翻个底朝天,丹和家族骨干成员全部呆在书房里,那帅气的金童先生已经毫不客气地将他们盘问过了一遍。
“这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家族的事哪里轮得上那些警探指手画脚!”老泰lun诺气得脸色胀红,他越来越看不惯丹的做法,不能直白地使用武力,出了事要报警,走私渠道被取缔就转而寻找新的营生,连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都要出去跑生意,从上到下被约束得规规矩矩,若不是拉蒂莫家族的惨剧就在眼前,怕是丹屁股底下那把椅子早就不稳了。
老泰lun诺的咆哮声大的要命,但是丹却完全忽视了他,史蒂芬·沃尔塔力正带着警犬在他的花园里挖洞,好像能从里面再挖出几具尸体一样。夏日的阳光像莫伊莱手中的命运之线,将那冒犯过他的金童又牵扯了进来。那年轻人挥汗如雨地在烈日下亲自动手,不时还丢给丹几个挑衅的眼神。
丹并不怎么害怕,那几具尸体他早就查看过了,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可惜动静闹得太大,与其自行处置,不如交给警方来处置。他可是清清白白的良好市民呢!当然要主动与警方合作。
“先生,先生!”老泰lun诺独自发挥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丹半点关注,迪安·哥蒂不得不出声提醒,丹眼神锐利地扫了他的会计一眼,这孩子管得越来越多了。
望着那跳脚的老将,丹只觉得额头阵阵生疼,对于瓦尔蒂诺而言,最大的威胁永远不是来自于外面。时代的变迁让家族的老一套不再适用,与其还拿着枪上街与人拼命,倒不如走一些兵不血刃的路子,家里的男人们一贯看不起那些没骨头的资本家、政客,却不知每年那些蛀虫要吞食掉多少家族多少财富。可怜的满脑子肌rou的家伙,大概永远学不会迂回那一套了吧!与其让别人摁住你的喉咙不放,倒不如将那位置收入囊中。
丹不露声色地叹了口气,正要出声安抚以老泰lun诺为首的家族守旧派,亚历山大却突然跳了出来,“亲爱的老泰lun诺,这可不是丢脸或者妥协!敌在暗我在明,族长的选择是最正确不过的!”
丹小指动了动,啊,意外,亚历山大居然会公然维护他,这孩子最近两年里跟到了叛逆期一样,凡是丹的要求他都尽量逆着劲儿来,当然,除了工作以外。
“家族的尊严已经被甩在臭水沟了!”老泰lun诺的炮火立刻转向了年轻的家族继承人,“年轻人丢失了家族的风骨,这是堕落,这是灭亡,一个外姓子还在这里叫嚣,老族长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哦,这话一出,哪怕是守旧派的家族成员也顿时变了脸色,现任族长没有子嗣,大小姐的独生子便是家族默认的继承人,虽然有的人并不看好这年轻人,却还从不曾这样打过亚历山大的脸。
“泰lun诺,请您注意言辞!”丹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迪安发誓,即便隔着面具,他也看见族长黑了脸。
丹的确黑了脸,但并不单单只为了老泰lun诺的失言,刚才出声那一瞬间,胸前翻出两点shi意,那熟悉的、濡shi的、温热的感觉。从昨晚开始,丹的ru尖便一直红红的,勃发得老高,就像是被什么人用力吮吸过,然后无法缩回的样子。他刚刚稍微一激动,两道淡淡的热流便从中间那个嫣红的小孔里往外泌出。他的脖子上还带着卡尔留下的咬痕,明明是大夏天,他却得穿着立领的外衫,好遮掩那狼狈的痕迹。不过也幸亏如此,否则现在所有的家族骨干便都看见他们族长胸前暧昧的水迹了。
迪安的鼻翼翕动了几下,他好像嗅到了什么气味儿,非常淡,甜甜的,还带着nai腥味儿。他不由自主地追着那味道迈了一步,卡尔立刻递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小会计这才发觉自己离族长过分近了,脸上摆出了万分抱歉的表情,自发地又退回了原位。
亚历山大正在欣喜于丹的维护,但是很快,那味道也飘进了他的鼻腔里,昨夜看见的那一幕迅速又鲜活了起来,他不可自制地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回味着,过去跟丹在主母卧室里鬼混的画面也一并涌了出来。这时亚历山大只感觉到嫉妒又后悔,他悄悄瞪了卡尔一眼,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居然把丹cao地喷nai了,该死,他当时也下了不少力气,怎么这好事就没落在他头上。
丹哪里知道这一屋子人的各怀鬼胎,他已经快要坐不住了,ru孔在衣料上不停翕动,越来越多的ru汁往外流淌,ru首处被磨得一阵阵发麻。更加令人心烦意乱的是,昨晚狠狠被保镖先生折磨了一通了的前xue也配合着泛起酸意,内裤中间似乎已经shi了,小腹深处那只特殊的器官不断地抽搐着,嫩红的Yinrou在里面纠缠着、搅动着,绵软shi红的花户还鼓鼓的,一股温热的sao水从深处直线淌下,腿根儿处的雪肤不停微微发颤。最要命的是,他现在几乎完全不能动了,哪怕是说句话,那胸腔的震动都会带动ru孔的摩擦,原本细腻高级的衣料现在简直堪比荆棘,稍微碰上一碰,就能激起一阵怪异的酸麻,连带着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