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已过,晏灵川再一次在洞府中醒来,他好似惊梦一样从玉床上弹了起来,捂着胸口喘得厉害。
“做梦,一定是梦,一定是梦!”他颈间已经濡shi了一片,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胸口的白色衣襟也shi了一半,更要命的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腿间有些微凉,白色的亵裤上浮现出一道暗色的水迹。晏灵川当即变了脸色,剧烈地摇了摇头,企图将那一幕幕烙印在脑海里的yIn邪画面甩出去,半晌,才将颤抖着的手伸向亵裤之内,将那已经彻底凉了的黏汁抹了上来,随后他才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卸了力气。
那沾了满手的并不是最后印象里糊满了腿间的红白秽物,取而代之的全是透明的爱ye,而自己下身那处yIn靡的Yin洞里却还残留着被男人粗暴侵犯的余韵,整只rou道被强制破处撑满的感觉无比鲜明,xue口处甚至还如同梦中那般急促地翕张着,像是经历了一场真刀实枪的交合一样。他像着了魔一样探向自己的雌道,指尖在绽开的xue口处轻轻按压了几下,指腹一点点沉了进去,在梦境中尝过滋味的rouxue立刻抽动着将他的指尖含了进去,像一只活络而饥渴的小嘴一样吸吮了进来。
突然,晏灵川像是触电一样缩回了手,脸上满是屈辱自责的表情,眉梢紧紧锁起,痛苦地闭起双眼。
不,他绝对不能这样自甘堕落地屈服于那只孽畜,晏灵川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这样说道,五指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现在掌心,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印。
翌日,子时将至,熟悉的困意又再度出现,晏灵川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幻化出一把冰剑,毅然决然的割伤了自己。这道伤口由他自身灵力所造,不仅一时半刻无法愈合,更被灵力中暗藏的冰系仙力加速了痛楚,这一整晚,晏灵川就靠着这样近乎自虐的动作熬了过去。
而活跃在他识海中的九月琥将这一幕完整地收进了眼底,这只恶意十足的九尾天狐不仅没有就此作罢,反而被晏灵川这样激烈的反抗激起了好胜心,这样少见的猎物他怎么会放过呢!
两人就这样隔着时空较劲起来,一连十来天,晏灵川自伤自虐的举动越来越狠,而九月琥也是拼了命调动所剩不多的修为加大梦境的牵制。终于到了第二十天,不论晏灵川再如何坚持,终究还是被拉紧了梦境之中。
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九月琥搂在怀中。晏灵川的身型也算高挑,然而在这貌若好女的妖王怀中却俨然还小了一号,他慌慌张张地推开九月琥,随后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这梦里竟有了力气。
晏灵川眼中的诧异自然落进了九月琥眼底,只见他指尖贴近下唇,发出了一声轻笑:“仙尊大人,奴与您怎么说也是一夜夫妻,何必做出这副样子!”说完这话,他伸手探向晏灵川的衣袖,后者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下意识退开老远。
“不要碰我!九月琥,你要不要点廉耻?”晏灵川冷着脸励声训斥。
九月琥又笑了几声,那声音听得晏灵川心中真真发寒,只见他兴致勃勃地望着晏灵川,调戏道:“虽然青玉仙尊只能任奴亵玩的样子颇为迷人,但是不能动的木头美人终究缺点情趣......”他扫了一眼晏灵川紧张的神色,突然伸手再一次抱住晏灵川,他的动作倒是很快,这面若寒月的青玉仙尊被他抱得双脚离地,如同一个稚童一般轻易陷落在他怀中。
“放开我,放开我!”晏灵川双腿猛蹬,手臂撑在九月琥胸口,极力地拉开二人的距离,这微薄的反抗之力让九月琥更是兴奋了几分,活色生香的美人果然比那横眉冷对的木头美人更让人心动。
那九月琥堂而皇之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襟,抓住一侧丰满的ru房便打着圈地揉捏起来,白晃晃的rurou在敞开的衣襟之中起起伏伏,被男人的大手挤得越发高耸。“撕拉”一声响起,他的衣襟被九月琥撕了个粉碎,两颗雪白的nai子在晏灵川胸前胡乱弹跳,被欲望刺激得红了双眼的男人立刻低下头吊住了一只nai头,大力地吸咬了起来。
不光是ru头,连带周围一圈粉色的ru晕也被吸了进去,“滋滋”的吸嘬声不断地响起,rurou被迫被人舔吸的晏灵川羞耻地红了脸,满眼都是赤裸裸的难堪和耻辱,“九月琥,你,你,放开我!”他使劲儿地锤击在九月琥肩上,这点子力气完全伤不到九月琥,只是为这一场必然要发生的yIn叫增添了一抹调味剂罢了。
那妖王将他面对面抱在怀里,晏灵川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九月琥胯上,一根硬邦邦的rou物抵在他屁股下面,这物什晏灵川已经十分熟悉了,就是这根孽根在这该死的幻梦世界里凿进了他的身体,夺去了他的处子之身。
九月琥吃够了这对nai子,圆滚滚的rurou上全是斑驳的咬迹吻痕,ru首更是被吃得水光淋淋,红艳艳地勃发起来,像是承泽了雨露的朱果,红的动人心魄。他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顺着锁骨一路吻上了晏灵川的耳根,一边亲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赞道:“好香!奴要在你每一寸肌肤上都烙下奴的印迹,让你的体内溢满奴的Jing水,子宫里也射的饱饱的,您意下如何?”
“不知羞耻的畜生!”晏灵川眼见挣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