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硬挺着在空气中微颤，问道：“爸爸的鸡巴是不是你吃过的鸡巴里最大的？”
林耀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嗔怒地瞪着林今生：“……我、我又没有……我没有和别人那、那个过……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什么叫没和别人那个过?”爸爸耐心地追问。
“……”林耀瞪了他半天，才看着旁边的的柜子，小声地说，“我……没有和别人……做、做过爱……”
“真的？”爸爸笑了一声，俯下身，把脸埋在他的双乳之间，轻轻碾动，“耀耀真的没有吃过其它男人的鸡巴？”
“没、没有……”林耀笃定地说道，“谁会吃那种东西啊……！”
“只吃过爸爸的鸡巴？”
林耀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要亲口承认这一点，真的很……很……不好意思。
可是如果不回答，爸爸以后一定会一直问，没完没了。
要不是不想一直听爸爸问这种蠢问题，他才不会承认呢……
爸爸亲亲他左边的小奶头，继续追问：“……那爸爸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林耀愣了愣，觉得自己似乎又上了某个套，咬着唇不肯回答。
答案明明呼之欲出，爸爸不可能听不出来，明明知道答案，还非要这么问，真是无赖。
爸爸用濡湿的龟头往林耀的嫩逼里顶了顶，循循善诱：“……谁是耀耀的第一个男人？”
林耀羞得快要窒息了，他用膝盖顶爸爸的腰，忿然道：“我问你第一个女人是谁了吗？我问你第一个男人是谁了吗？你就知道问问问！”
爸爸把脸枕在林耀的奶子里，笑了：“爸爸在遇见你妈妈之前有过很多女人，第一个……好像是隔壁村的一个女孩，二十多年前的事，细节早记不清了。男的嘛……”他顿了一下，把眼睛抬起来看向林耀，“爸爸只有过耀耀一个。”他用鸡巴在花穴口又磨了磨，“ 耀耀不仅是爸爸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爸爸的女人。”
“谁是女人……！我是男的！男的！”
林耀哼了一声，避开爸爸的视线。想起什么，声音又闷闷地响了起来。
“那……那大保健呢？这半个月一定天天去了吧！”
爸爸从他的奶子亲到他的锁骨，呢喃道：“操过耀耀的逼，谁还会操得下其它人的逼？我们耀耀的逼又嫩又软又紧，谁能跟耀耀比？”
说着，他又一路亲到了林耀的下巴和嘴唇，边亲到啃，用近乎颠狂的口吻呢喃道：“自从操过你，爸爸眼睛里就只有你……满脑子都是你……在外面半个月，每天想你想得都要疯了，恨不能把你分分秒秒带在身边当爸爸的鸡巴套子，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爸爸，忘不了爸爸的鸡巴是什么味道，把你的逼都变成爸爸鸡巴的形状……撒把尿都想尿在耀耀逼里，巴不得耀耀每天都掰着逼求着让爸爸射进去尿进去……每天晚上都想着怎么让耀耀一边爽一边叫爸爸还要……”
林耀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热烈肉麻而又淫秽无耻兼具的话语，心里像被熔岩灌入，滋滋地烧开了里面的皮肉。每句话都像咒语般滑进他的脑子里、刻入脑回路般，整个脑子嗡嗡作响，他臊得赶紧打断：“……行了行了，别说了！恶心死了！……少做梦了，这些你想都不要想！”
说完，他盯着爸爸，迟疑良久才又问道：“那，那，那……以后呢？”
林今生看着儿子亮晶晶的清澈眼瞳，把龟头反复碾压儿子胯间那朵嫣红的娇花，笑道：“以后，爸爸一定会让耀耀每次都爽得整天只想要爸爸……”
林耀扭着腰，窝着火打断他：“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大保健。”
“大保健？”林今生揉揉他的奶子，“你许爸爸去吗？”
“不行！”林耀斩钉截铁，随即嗫嚅着解释，“我……我是怕你传染回什么脏病……！所以，绝对不可以！”顿了下，“如果你敢去的话，这辈子都不要再碰我了……！”
林今生笑了。
这洁癖，真跟他妈一个模子。
他吻上儿子娇嫩的唇瓣，慢慢地道：“那爸爸以后只操耀耀一个人的逼好不好？”
其实他还想说得更过分一些：如果爸爸不去，是不是就随便操了？
但眼下氛围正好，他喜欢慢慢调弄。
林耀被爸爸这话噎了一下，胸口一面被爸爸满溢的温柔灌入填满，一面隐隐地有些抗拒：这……这好像也不是他想要的啊！
他陷入了思考：那么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想要一个正常的爸爸，想要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想要爸爸再也不对他产生这样那样的念头，再也不要对他这样那样……就像其它普通的父子一样就好了。
可是如果要这样的话，让爸爸出去嫖不就好了吗？这样爸爸不就没时间对自己乱来的吗。
一想到爸爸出去做大保健，林耀就恶心反胃，胸口发闷，难受得要死。
光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