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婆的要拜托老公干什么?......"竹竿公式般发问。
"不...我不要......好脏......"喻小米看了一眼酒杯,娇喘着说道。
竹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把酒慢慢的淋在喻小米的阴蒂上,酒顺着喻小米阴唇间的缝往下流,和淫水混在一起。
冷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一阵沉默。
没有选择的余地,受到男人的逼迫,喻小米不得不抬起屈辱的脸,刚才的红云还没散去。
"请......老公操...我...的...骚屄......"喻小米用蓄满哀怨的眼神看了看竹竿。
"我......不知...道"喻小米羞得满脸通红。
这是男人们给喻小米规定的回答。这么下流露骨的脏话,在以前简直是让她不可思议的,但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反复调教,喻小米已经从心底里容忍了自己的不知廉耻,每次说出来的时候,强烈的淫秽感让她感到自己在坠落。
"不喝算了!过来!跪在这上面!......"竹竿走到客厅的另一边,指着一个方凳,叫喻小米跪在上面。
所有的事情只有按男人的意图去做,这是两个月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喻小米艰难地把脸别了回来,努力地让竹竿看到自己的脸。
"谁的老公?......"竹竿沉声逼问。
"快说......"竹竿双手按住喻小米的臀部。
"这也要考虑吗?......"竹竿显然不太满意,"啪"的又在喻小米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是......老公......"喻小米赶快回答。
"嗯......"喻小米一痛,仰起迷离的脸。
"汤...加...丽的老公......"喻小米轻轻叹了口气,这样的羞辱她还是适应不了。
"啊......又要说那些讨厌的脏话......"
出一句话来。
"怎么会不知道?......是男人操的...是不是?"竹竿皱眉道。
"......"喻小米犹豫了一下,仿佛在寻找答案。
"我是谁?......"竹竿冷冷地问着喻小米,大手抓捏着她雪白的臀肉。
竹竿用手指按住喻小米的阴蒂,开始搓揉起来。没几分钟,喻小米的阴唇变的更加的贲张,竹竿甚至能感觉到她从阴道里乎出热气。竹竿知道她快泄身了,于是竹竿赶紧将剩下的半杯酒凑到她的阴道下面,盛着从她阴道内汩汩流出的淫液。
"请...操...我......"喻小米低下头轻声回答,中间那个字细得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看着我......"竹竿伸手拉着喻小米的头发。
"自己坐上来!......"竹竿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他让喻小米骑到他身上。
喻小米觉得气氛很特别,在这种环境下,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男人们好像特别喜欢用这种方式从心灵上污辱她。
喻小米从心里哀叹,刚才秃头让她自己来,已经把她累得不行了。她那条紧凑绵密的阴道,虽然已经无数次地接纳过了各种男人的冲击,渐渐地适应了各种尺寸的阳具,但像竹竿这种尺寸的,她还是第一次碰见。在即将进入前她还是有一点心悸,就象打针一样,明知是那么回事,但看到针头还是会莫名的害怕。
"......不......好难受......让我下来吧!"喻小米被憧得难受极了,她挣扎着想直起身体。
竹竿等喻小米在凳子上跪好后,猛的把她向前一推,迫使她身子向下双手抓着两根凳腿,高高的翘起屁股。
"什么难受?给我老实点!......"竹竿没有给喻小米挣扎的机会,他抬起手重重的在喻小米的美臀上"啪"的打了一掌,喻小米的美臀上顿时击起了一层臀浪。
"嗯...看着我......再说一次......操你?...操你哪?"竹竿对于细节的问题比较严格。
"问你话呢?没听见吗?......"竹竿自顾摩娑着喻小米隆起的阴埠,并没有理会到她的表情。
"嗯......很好......"竹竿满意地抚摸着喻小米雪白丰腴的臀肉。心想:这个女人屈服得那么彻底,那是经过两个月的调教,由身及心的完全征服啊!如果在她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反抗,她的眼神不会是这样的忧怨,那是一种自怨自艾对现实无可奈可的眼神。
"味道不错喔,要不要喝一点?"
"嗯......"为了竹竿不再用这种下流的问题羞辱她,喻小米不得不应付差事般的点了点头。
虽然害怕,但喻小米还是叉开双腿
"啊......又要自己来......"
"啊......这样的话......太难为情了......"说出刚才的话喻小米已经无地自容,她低下头是不想让男人们看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