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在掌门门下的弟子,进山之前的假期比那些外门弟子要长一些,因为掌门在选拔结束之后有很多俗务要忙,掌门弟子提前回去也见不到人,因此半个月的假是放的实打实的,不算来回,也有整十五天。
这十五天,周轩就在嬷嬷手底下受调教,嬷嬷说:“你要真是个脚奴,只管yIn浪去,哄得城主开心最要紧,但城主吩咐了,他的大事不能耽搁,要是让你的师父看出什么不同来,误了城主大人的事,保管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接着,李嬷嬷命人抬过来许多东西,有琴案书案、笔墨纸砚、香案蒲团等等,她说:“这几日便要教你如何不露了形藏,身子再yIn浪,面上也还得风轻云淡。”
李嬷嬷知道,这只是其中一重,间谍最重要的除了本事,还得忠诚,这半个月最重要的是让周轩离不开端木瑞的玩弄,哪怕离了一时半刻的,满脑子也都是被端木瑞yIn虐的情景,最好离开三天就饥渴难耐,四天五天就恨不得扑到端木瑞脚下,要是离了七天以上,就得撞墙自残。
要做到这一点,光凭锻炼和调教不行,需要用药,李嬷嬷没跟端木瑞说的是,老城主能把大长老身边的亲传弟子给训练的服服帖帖,一时半会不给老城主玩弄就要死要活的,除了凭借反复调教巩固,也有赖于一味药。
调教开始之后,周轩白天穿着圣地亲传弟子的制服,无论是抚琴、调香、打坐还是写书信,都要坐的笔挺端正,姿态心无旁骛,表情认真专注,不能露出一丝yIn荡。
而他此时的两个xue里正塞着圆柱形的铜筒,里面搁着木炭,烧的滚烫,不光撑得两xue大开,还烫的十分疼痛,但从正面看周轩还是在一心一意的写字。
周轩轻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腰,结果牵动了xue里的铜筒,一块正烧着的木炭随着活动贴到筒壁上,登时那一块就变得滚烫无比,细嫩rou壁上一下就起了一连串水泡,周轩因为剧痛,英挺的眉毛刚刚微微蹙起,黑嬷嬷就冷哼一声,四个粗使婆子上来,把周轩摁在桌案上,拎起竹鞭就打。
只见周轩屁股上早就已经被打的没有一块好rou了,伤上加伤的剧痛疼的周轩浑身冷汗,他大张开嘴,但因为被灌了哑药,现在他虽然还能说话,说话声音也没变,但只要一出声,喉咙就疼痛难忍,像被刀割了一样,必须很用力才能说出一个字,所以也惨叫不出来。
这种哑药本来是针对家里的贴身侍卫的,既防止他们醉酒多话吐露主人秘密,又不会完全药哑,还能回话,平时轻易无法说话,要说话必须极其用力,而且每每说话都疼痛难忍,几乎不可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声音,平日和哑巴没有区别,只有主人命令了,才能忍着剧痛出声。
为了防止周轩睡梦时呻yin出声,李嬷嬷也给他灌了这个药,不过并不是永久的,需要连续用药才能保持效果。
而这种药并不是最毒的,周轩被摁着看不见后面,就在又抽打出新的伤口之后,李嬷嬷拿出一种药粉撒在伤口上,让粗使婆子拿着浸热水的抹布使劲揉搓,直到周轩的屁股的皮开rou绽,才放过他。
这还没完,周轩需要面不改色的写完整一篇的字才行,他中间表情变化,不但要挨打,这一次的字也算作废了,要重新写。
过了一会,李嬷嬷拿出一丸丹药,让人掰开周轩的嘴,往他的嘴里灌开水,将整个嘴和喉咙都烫出水泡,再一一挑破,制造出密密麻麻的伤口,然后让周轩含着丹药,直到融化为止。
ru头也是如此,日日用开水烫的脱皮,再往伤口上敷药,而下体的两xue更是先被碳火烫,再被刷子狠狠刷过,然后倒进去一大包药粉,日夜敷着。
没几天,效果就出来了,周轩敷过药粉的地方,都开始疯狂的对端木瑞的体ye上瘾,不管是汗ye、口水、Jingye还是尿ye,只要半个时辰不接触,就会开始肿胀麻痒,一个时辰不接触就疼痛如同开水灼烫,而超过三个小时,一种剧烈的戒断反应的空虚感就会让周轩开始不由自主的破坏这些部位,要么用手疯狂撕扯抓挠,要么拿锐器破坏,像疯了一样的自残。
李嬷嬷说:“这祖传的药方里,只要混上城主的体ye调制,不论是粉剂、丸药还是药汤,剂量够了,便是那九天上的神仙,也得乖乖的给城主舔脚。”
周轩此时正像只狗一样拿着端木瑞的一件裤子贴在脸上,一边大口吸气一边在地上蹭他的下体,但他的Yin蒂和Yin唇都被割掉了,如何磨蹭也没有多少快感,急得周轩浑身通红。
嬷嬷一声令下,他又马上换了一副表情,面色沉稳,眉头舒展,眼睛微微眯起,显得疏离又淡漠,嬷嬷说:“你的任务,就是给你的师傅,太虚圣地的掌门下药,一次不必多,但日日都要,若是能接触到贴身衣物,就把那些衣物拿去浸了药。”
“这药无色无味,以衣物浸药,不拘剂量,越多越好,不过掌门身上没有伤口,药性深入的慢,只能等水磨功夫,你务必沉住气,不要让他起疑。”
周轩却想着,这个任务要是成功了,端木瑞的好感可能直接会涨到5级,或许能直接解锁中级武功。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