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瑞是端木家的家主,端木家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是十几代了,当初端木家的祖先也是燕国赫赫有名的武将,只是这么多代传下来,如今的端木瑞只会yIn乐,没有半点真本事。
但端木城位置太好,紧邻太虚圣地,迎来送往许多太虚圣地的长老,你要说修道之人都清心寡欲,可太虚圣地这么大个组织,也不是没有害虫,端木瑞凭借和某些峰主长老沆瀣一气,狼狈为jian,没少祸害一些没背景的弟子。
有些资质一般却相貌绝佳的弟子,经常被端木瑞诓骗囚禁玩弄,也有些自己想要往上爬的弟子自荐枕席,周轩就一次性见到了这样的两个。
端木瑞推开他,拍拍手叫来两个嬷嬷,嬷嬷进来听了吩咐,很快就出去了,过了一会,一名穿着白色广袖制服的圣地弟子走进来,刚一走进来就跪在地上依偎在端木瑞的脚边,清秀白皙的面庞上复现一抹粉红,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端木瑞的脚趾。
“那只sao狗呢?”端木瑞问。
“后边呢……”这个弟子抛了个媚眼说,那捏着嗓子的声音让周轩浑身发毛。
过了会,一个箱子推上来,箱子上面的人只露了个头,满脸chao红,神情恍惚,端木瑞示意嬷嬷把他放出来,刚一打开箱子,那人就一阵挣扎,整个被从箱子里放出来以后,周轩看到他浑身是伤,屁股和ru房更是伤上加伤,周轩本以为那是他反抗被打的,结果这人一出来,飞扑一样的扑到端木瑞的脚边,开始津津有味的吮吸他的脚趾,一边舔吸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还一会伸出舌头打圈,一会把脚趾纳入嘴里猛吸,满脸崇敬,边舔还边摇屁股。
嬷嬷拿着一根藤条抽他的屁股,他一边发出痛叫,一边还是不停的舔吸端木瑞的脚趾,他的容貌和身材比那个之前进来的弟子还好,在清秀之余还多了几分英俊,虽然他们两个都比不上周轩的容貌,但看着姿容气质也是正经的外门弟子。
还没等周轩发问,端木瑞就对着第一个弟子说:“来了新人,不替爷介绍介绍?”
那人捧着端木瑞的脚哼哼了几声,扯开领口,让端木瑞的脚趾夹住他的ru头玩弄,他开口说:“咱们两人都是端木爷爷的脚奴儿,我俩都有yIn名,他叫sao嘴儿,我叫saonai头,我俩都是太虚圣地的外门弟子,也是伺候端木爷爷的脚奴……”
端木瑞拿脚趾不停的夹着那名弟子的nai头,可以看出来他的nai头是改造过的,比旁人大了几圈,而且又松又软,泛着粉红色。
旁边的嬷嬷接过话说:“陈公子是去年三月份来的,想依仗我们城主,城主正缺个脚奴,老身便日日用竹片夹他的nai头,夹完再用装过开水的瓷碗烫,每日用沾着yIn药的银针穿过,如此三个月,公子被揉捏ru头便喷水不止,一日不捏便瘙痒难耐,要哭求城主玩弄,方才带给城主过目。”
“陈公子天赋异禀,nai头又软又弹,城主试过一次便很满意,但还是行了规矩,要陈公子自宫之后连续七天夜夜舔脚,整夜不能停下,并拜了城主右脚为亲爹,等城主赐了yIn名,才算正式入门。”
周轩听的有些口干舌燥,他定睛一看,发现这个陈公子的确是被阉了,没有男性器官。
还没等他细看,那陈公子嘤咛一声,下体喷出一股yIn水,竟是只被端木瑞的脚玩ru头就高chao了。
陈公子的情欲似乎发作起来,也开始满脸chao红的不停舔舐端木瑞的脚趾,似乎急不可耐的不停吮吸,像是吃什么绝世美味,浑身都兴奋的发抖。
接着嬷嬷又说:“这位李公子却不同,乃是雍凉李家的嫡长子,不远万里来太虚圣地拜师,我们城主看上了他的好样貌,谁知他竟宁死不从。”
“他拜入梁峰主门下,梁峰主和城主相交莫逆,老身拿了他来,关进箱中,不给饮食,唯独到极渴极饥时,让人用脚喂水喂饭,饮食中都掺了极毒的春药,让人情不能自已,每每憋闷起来,状如野兽。”
“咱们城主慈和,没憋他太久,只练了三个月,后找来满院子的护院兵丁,要他一一舔脚,舔干净为止,方才准他发泄,发泄过后再入箱一个月,如此循环,不到半年,这桀骜不驯的李公子,闻到过路人的臭脚味都会发情,yInye止也止不住,从此以后三天才准给端木城主舔一次脚,其余时间皆在箱中。”
“李公子入门极难,当初他狂妄自大,竟敢对城主口出狂言,城主说要想入门,须得日日教训,入门前三个月,每日抽脸、鞭tun、鞭ru、打脚心,早晚抽xue,夜夜跪在城主门前忏悔,到入门时,先拜城主左脚为父,恭恭敬敬磕头七十二个,自己请右足入xue开苞,立字据放弃本姓,等城主赐yIn名,跪在堂中口呼yIn名千次,方才准了入门。”
周轩一边觉得恐惧一边身体又十分诚实的开始的发烫,端木瑞说:“这两个奴儿已经伺候我快一年了,若说右脚的还算恭谨和顺,又有yIn态花样,这左脚的sao嘴便无趣的紧,让爷爷腻了,嬷嬷,从今天开始,这周公子就交给你了,爷左脚的奴儿就是他了,不拘是用嘴还是用xue,只他比旁的好看些,劳烦妈妈费心,能用的长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