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睡得很不好。
梦里有枪响和尖叫,还有血蔓延到脚下,又攀延向,将你一口吞下。你时常惊醒,之后木呆呆地盯着墙壁不做声。
库洛洛翻了个身,他闭着眼睛问你:还在害怕?
你一动不动。
之前都没有杀过人吗?他问。
很长时间之后,你说:嗯。
还能睡着吗?
你也不知道。
时间在漫长的寂静中失去概念,库洛洛从身后伸出一只手,他隔这一层薄薄的布料触摸你的胸口,这团小小的rurou在他掌心翻来覆去,你按住他的手。他吻上你的耳垂:这样比较容易睡着。
你维持着原有的姿势。
库洛洛很轻松就摸到了你的内裤,他三俩下将这块布料脱下来丢在一边,沿着tun缝向下,玩弄两瓣Yin唇。
很干燥,他的动作没办法带给你快感。
你脑子里想的全是从伤口里流出来血。
库洛洛掰着你的肩膀使你转身,他拉着你的头发,使得你能像献祭一般露出自己的脖颈。你感受到ru头濡shi的触感,喘息了两下。
活下去吧。库洛洛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你也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这几个字。
身体违背理智的感觉糟透了,库洛洛在指尖得到一点黏腻的水渍,他用手指做扩张,找到Yin道内的敏感点,毫不犹豫用指甲抠挖。
你蹬了蹬腿。
快感堆叠,却又不够强烈到让你弓着腰泄在他手里,不上不下难收得要命。
库洛洛把手指抽了出来,换做性器进攻,被填满、被侵略、被占有。
糟糕透了,糟糕透了!
你听到咕叽咕叽的响声,每一下抽插都使得性器顶端破开rou壁的触感格外明显,之后是满涨的xue道,水渍填满性器之间的空隙,让所有触感更加清楚,包括对方鼓起的青筋,像附加的刑具一样鞭笞你。
唔你转过头,咬着被单,将声音吞了回去。
库洛洛笑了一下。
团长大半夜这么有闲情逸致啊?侠客醒了。他打着哈欠,下床走到你们这边:我也睡不着了,介意加入吗?
库洛洛把你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从下而下抚摸你的背脊:放轻松。
另一个人的气息扑上来,侠客将你的头发拨开一些,在后颈上落下一个吻。很轻,你几乎没有时间反应,他像安抚一只小狗一样对你说:不会伤害你的啦。
你一直不太了解他们伤害的尺度。
侠客在你们交合的部位之间摩挲,那颗嫩生生的Yin蒂格外受他钟爱,他技巧好得你立刻张着嘴难耐地吐出呻yin。
他笑起来很阳光,和库洛洛一样,都有一张易得人心的娃娃脸。
好厉害啊莉姿玻这种程度很厉害的对吧?侠客沾染着水ye的手分开你的tun瓣,尝试去开拓隐藏在其间的后xue,那我用这里的话也行吧?
不要!你的声音很尖锐。
库洛洛在你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按住了你的腿,你顿了一下,抱着他的手臂收紧,我可以用嘴。
侠客哈哈笑了两声:都说了不会伤害你。他亲了一下你的脸:不要害怕嘛,我可以等团长结束的。
库洛洛射出来的时候你有短暂的眩晕,意识还没有回笼,侠客就把你接过去了。他相较于库洛洛之前的举动要粗暴一些,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你整个大腿肌rou都在呻yin。
啊!轻、轻点。你推了他两下。
他立刻掐着你的脸吻上去,舌头、牙齿,全都用上,有种被怪物吞下去的感觉。
你到后面就没什么力气了,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库洛洛说得没错,你睡了一个好觉,没有做梦、没有惊醒。
第二天派克诺妲仍旧教你开枪,你比从前快了不知道多少,手臂很稳,每一枪之间都没有停顿,从第一个瓶子到最后一个,没有一枪落空。
也许该带你实打实来一场。派克诺妲很满意。
你换上新的子弹,回答她:嗯。
派克诺妲看见你散落的头发,整张脸只有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低垂时眼睑遮住松绿色的眼睛。她突然问:还在害怕吗?
你抬头看了她一眼。
派克诺妲说:那天第一次开枪杀人,现在还在怕吗?
你张了张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好软弱。
你眼眶红了。
你还没有看过流星街是什么地方吧?派克看向远方,一座又一座的垃圾堆将她的目光挟制在眼前的区域内,如果你看过,你就知道,杀死对方活下来就是唯一正确的事。
你哆嗦着嘴唇:抱歉。
你不知道流星街的底线,但人口买卖在这里是合法的。派克诺妲的话很多余,多余到向你这种怀揣着最后一丝道德,想清清白白活下去的人来说完全是废话。你这种人死得最快了。
抱歉。你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