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飞坦吓得快要灵魂出窍,战战兢兢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回应才算过关。联想起库洛洛之前说过的话,尽管这里对你来说不是一个好去处,但留下来是目前最佳选择。你竭力使脸上露出一个笑,飞坦看起来更加兴致勃勃了。
好啦好啦,吓坏了就不好了。有人出来打圆场。
飞坦打开自己的房间门,白了他一眼:你才是,把玩具修理好又弄坏掉,真是恶趣味捏。
你对他们的谈话胆战心惊。
但飞坦明显放过你了。侠客这是你后来知道的名字,他拦着你的肩膀进入库洛洛的房间,另一张床显然是他的。他把衣服脱下来丢在地上,毫不避讳地往浴室里走,你移开视线,坐在床边玩儿手指。
水流响了没多久,侠客就擦着头发出来了,他笑眯眯地问你:很无聊吗?
在!你吓了一跳,立刻将手背到身后,还好。
侠客从柜子里抽出一本书扔给你:不要害怕嘛,我想团长应该没有做得太过分这种地方的确没什么好玩儿,也许看看书可以解闷。
你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动库洛洛的东西。
侠客看出来你的犹豫,他很体贴地解释道:团长不会介意的。
这是你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书籍,但是翻开来看,里面的文字像是鬼画符。你把书嘭地一声合上,长舒一口气,再次翻开,还是不认识。
侠客把你的举动尽数看在眼里,他问:不识字吗?
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成为文盲,你脸红着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不认识。
他把房间里唯一一台电脑打开,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等团长回来可以让他教你,正好他这段时间对当老师很感兴趣,我记得书柜里也有字典,你可以看哦。
谢谢。你说。
你就在这里生活下来了。
他们对你来说,是完全不同的群体,飞坦经常出门,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血,气息冷肃,像刀一样,你每次都不敢在他身边多待。库洛洛和侠客很少离开房间,他们一般都在屋子里看书,富兰克林、信长和窝金偶尔会和飞坦搭伴出门,唯二的两个女孩子你出于心理原因,不太愿意和她们有过多的接触。
库洛洛倒是每天有教你认字,他一开始常常和你交欢,好像在这方面有无穷的好奇心你非常清楚生理欲望与这之间的区别。侠客甚至撞见过几次,你吓得直往库洛洛怀里钻,他反倒笑了起来,握着你的肩膀将你推出来。
这么害羞吗?侠客毫不介意地在床边坐下来,他伸手摸了摸的耳后,你缩了缩肩膀。
库洛洛嘶了一声,肌rou收缩裹得难受。他把性器拔出来,将你按到在床榻上又cao进去。而整个过程中,侠客一直在旁观。
那次性事之后,你明显萎靡了许多,信长大大咧咧地问侠客:团长做了什么啊?她看起来和兔子没什么区别。
什么?侠客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团长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哦。
你现在明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侠客和飞坦没什么区别。
没多久,侠客就向你提出了要求。
库洛洛很有礼貌地问:需要我回避吗?
无所谓啦。侠客回答:如果团长你想要加入我也不介意的。
你打了个激灵,乖乖地脱下衣服,垫着脚吻他。侠客欣然接受了,他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比库洛洛天赋要好得多,舌头非常灵活,从上颚到舌根,你被吸得浑身发麻。
他用手简单扩张了两下就插了进来,饱胀混杂着疼痛,你没有多少适应的时间,侠客就将你放在怀中大开大合地cao弄了起来。
唔唔!你咬着指节,不敢发出太多的声音。
侠客把你的手拉下来,贴着你的耳边说:也像和团长做的时候那样,对我说说话啊。
而被提及到的人,正四平八稳地躺在属于他的那张床上看书,你甚至分出一点神智去听翻页的频率非常稳定。
还真是侠客的指腹带有一点薄薄的茧子,他顺着交合的部位寻找,在最顶端触摸到一团小小的嫩rou,他将外面那层毫无抵抗力的皮剥开,笑着蹂躏底下的Yin蒂,是因为更喜欢团长一点吗?
你尖叫起来,快感堆叠得太迅速,刺激到让你忍不住撑着他的肩将自己抽出来。但侠客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制止了你,他握着你的大腿往下按,最底下的睾丸拍打在Yin阜上,皮rou发红。
这是你最失态的一次,结束的时候想要冲进厕所,但腿软得直接跌倒了,侠客把你拉起来,你抖了一下,立刻把手抽了出来,侠客有点惊讶,他蹲下来看着你,想要将手指伸向那个混杂着糟糕体ye的xue口:我太过分了吗?
不是!你大叫,别碰我!
你觉得自己快要失禁了。
没有哪一刻能比当时更让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在这之后,你非常积极地向库洛洛学习,而在这之中,最有用的是一本笔记。
什么是念?你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