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遇到王爷,我很庆幸。我也曾经满心欢喜的想要跟着王爷,可都已经过去了。日子一日日在过,很多事瞬息万变,错过了就回不去了。”薛云泽略带苦笑的说道。
他忽然很想冯钰。
想起那些冯钰总潜入贺府缠着他的夜晚,每次都提醒冯钰不要再去,可冯钰依旧我行我素。
大抵也是这份百折不挠的纠缠,他心里的防备和自小养成的卑微才一点点的散了。
他开始发现,原来卑微如他,也会有人坚持的想要娶他,会撵也撵不走的缠着他,不会轻易就撒开了手。
冯钰就像是一道光,猝不及防的照进了他一直所处的Yin暗chaoshi,一点一点的温暖了他。
“霜重雪冷,已是深冬了。”他感慨着。
“阿泽……”宸王抱着他的胳膊收紧了些,“是我的错,错信你父亲之言,未曾亲自问你。”
“这么久,王爷若要见我,可以有无数次的机会,有无数的法子。盛夏急需的蒲扇,到了寒冬才到手,已然不合时宜。”
马车停了下来,宸王直接抱着他下了车。
眼前是处宅院,却不是宸王府。
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只有屋檐下挂着的两盏灯笼洒下些光芒来。
寒风呼呼的刮着,冷意一个劲的从脖颈处往里面钻。
“时辰不早,王爷若没有别的话,我该回去了。”
“不急,说了会送你回去,我自不会食言。”宸王抱着他进了院子。
院子里透着些冷冷清清的味道,倒像是平日里没什么人住,故而少了些烟火气。
宸王径直踹开了一间屋子的门,屋内的情形映入眼帘,薛云泽心下一惊。
这竟是一间刑房,看着满屋子的刑具,令人惊恐。
“王爷……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求饶声传来,他看向了被绑在刑架上的女子。
衣衫褴褛,鞭痕斑驳,新伤叠旧伤的,不知道在这里受了多久的刑。
女子微微抬起头来,竟是鸾飞……
“她……”
宸王将他放了下来,“她下药害你,自然该受罚。我将她交给你,随你怎么处置,解气为止。”
“我……”
鸾飞曾那样害他,要说没有一点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可过了那么久,他其实也放下了。大抵世上的缘分本就奇妙,若非因着那一夜,他和冯钰或许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
看鸾飞的样子,也已为所为付出了代价。
“不忍心?你不忍心罚她,那便我来为你出这口气。”宸王吩咐了上刑,便有人将鸾飞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架上了一匹木马。
半人多高的木马,后背上是两根粗硕的木棍,粗糙狰狞,远比寻常男子的阳物粗长许多,看着就尤为吓人。
“饶……饶了她吧……”薛云泽咬了咬唇。
“阿泽,这样仁慈可不好。伤你的人,你若不狠狠的惩处,岂非让人觉得你好欺负?”宸王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好好的看着,你今后当家做主,也需得赏罚严明。”
薛云泽没再多说,却是如坐针毡。
让两根木棍抵住鸾飞的胯下双xue,执刑的两人用力一扯鸾飞的双腿,在鸾飞凄惨的惊叫声中,两根木棍已捅入了双xue大半截。
过分粗大的木棍甚至将紧窄的菊xue撕裂,有殷红的血流淌了下来。
他忽的紧抓住了椅子扶手,不忍再看下去。
鸾飞凄惨的哭叫着,执刑之人却丝毫不手软,又是用力的将人往下一扯,木棍完全没入鸾飞的双xue。
随着木马动起来,鸾飞凄惨的叫声就没有停止。
执刑的人在请示过宸王后继续用刑,竟是夹ru之刑。两根木棍放在双ru的上下方,木棍两端有绳索穿过,用力拉扯绳索便狠狠收紧,木棍紧夹双ru。
鸾飞是香雪楼的花魁,一直是楼里的摇钱树。一双椒ru生的极美,肥硕坚挺,被木棍一夹,挤压的几乎要炸开。
“王爷……饶命……饶了我……”鸾飞的哭叫越发的凄惨,涕泪横流,狼狈凄惨的哪里还有昔日花魁的绝美模样。
“够了。”薛云泽再无法忍耐,起身便往外跑。
鸾飞凄惨的叫声萦绕在耳边,于他像是噩梦一样。
他想起自己在安阳侯府里,被脱了裤子杖责……周围那么多围观的奴仆,疼痛、羞辱……
即便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每每想起依旧浑身发颤。
宸王在他眼里,一直是十分温润的模样,原来竟也会那般狠辣的惩罚人。
“吓到你了?”宸王追出来,从身后拥住他。
感觉到怀中人在颤抖,宸王抱的更紧,“我只是想让你解气,没想吓到了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放过她吧!她也受到惩处了。”
“好,既是你为她求情,我就放了她。”
宸王拉着他进了另一间屋子,屋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