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薛廷的一番话,薛恒沉默了好一会儿。
“到底还是我太贪心了,忘了皇上还年轻,今后还会有诸多变化。确实,皇长子体弱多病,郑家一脉如今失了郑相,今后孰强孰弱,实在不好说。又或许,哪一边都赢不了。”薛恒压低了声音,“遍览史书,也不是没有几个年长的皇子鹬蚌相争,最终让年幼的皇子渔翁得利的。”
“父亲所言极是。”
“如此,便只能是尽快拒了冯钰和宸王。”
薛云泽回到薛家的次日傍晚,很久不曾出现在西芷苑的薛恒竟是来陪着母子二人用晚饭。
严姨娘一脸的受宠若惊,战战兢兢的给薛恒布菜。
“不必如此,让丫鬟伺候就是,安心坐下来用饭。”薛恒拉着严姨娘坐下来。
严姨娘低垂了眉眼用饭,不时的给薛云泽夹一筷子菜。
“不知不觉的,咱们云泽到底是长大了。”薛恒忽然看着薛云泽。
薛云泽夹菜的手一顿,心下冷笑。从未看重过他,关心过他,自然觉得他不知不觉的就长大了。
“是啊!孩子们是渐渐长大了。”严姨娘应了一声。
用过了晚饭,薛恒让严姨娘去沏茶,他则同薛云泽说话。
“为父听说,宸王殿下有块玉佩,暂交给你保管?”
薛云泽略微一愣,这是……宸王找上门来了?
“是。”
“你别怕,为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殿下上门来寻,还是该物归原主了。”
“殿下……”薛云泽猛然抬眸。宸王登门,竟只是为了要回玉佩吗?
也是,那玉佩本该是送给宸王正妃之物,留在他这里实在不合适。
宸王既是回京了,便也该知晓他那一夜在香雪楼的遭遇,大抵觉得他脏吧!
苦笑一声,他喊了珠儿去他屋里将玉佩取来。
“你二姐有了身孕,心里惦记娘家人,想要接你去贺家住些时日。”薛恒随即说道。
“全凭父亲安排。”袖子下的手渐渐紧握成拳。果然他这位父亲便是如此,无利不起早的。
忽然跑到西芷苑来,哪里会是没有所图。
固然姨娘尚且年轻,人也美貌,其实无宠很久了。父亲喜欢的是嫩生生,娇花初绽一般的美人。
府里总是不缺二八年华的美人……
才将他从侯府接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把他送入贺家……是因为贺相就要回京了……
不过这样也好,二姐夫要接他去贺家,只因为大哥的托付吧!
毕竟二姐和二姐夫很恩爱,成亲几年了,二姐夫身边连个妾室都没有。
很快珠儿将玉佩取来,薛云泽便将玉佩递给薛恒,“那便烦劳父亲将玉佩还给宸王殿下。”
自此之后,他和宸王之间也再无牵扯。相处的那些时日,便当是他的一场梦,如今梦醒了。
本来就是地位云泥之差的两人,他以前是不知那是尊贵的宸王殿下,既是知晓了,便不敢再存任何幻想。
两日后,薛恒便安排了薛廷送薛云泽去贺家。
“你父亲怎的这般狠心,你身子还没好呢!”严姨娘抱着薛云泽哭红了眼,“我……我去求求他,让你在府里将伤养好了再说了。”
“姨娘,我没事的。”薛云泽叹息了一声,“既是父亲决定的事,便不是我同姨娘能更改的。”
“可……”严姨娘一脸的迷茫。她知晓她什么都做不了,可眼看着孩子这伤没好,就又要被送人,心里便刀割一般的疼。
原本还指望着阿泽能在安阳侯府里有个名分,终归都落了空。
“我可怜的孩子。”
“姨娘,我没事的。二姐夫文质彬彬的,总不会为难我的。”
好一番依依惜别,严姨娘才擦干了眼泪送他出府。因着行走不便,还是薛廷抱着他出府坐车。
上了马车,薛云泽便掀开车帘,冲着严姨娘摆手,“姨娘快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何况还有珠儿呢!”
“好。”严姨娘又shi了眼眶,赶紧拿帕子拭泪。
马车动起来,薛廷一脸yIn邪的看着薛云泽,手往薛云泽的胸口摸去。
薛云泽脸色一沉,“啪……”的一巴掌打开了薛廷的手,“二哥还请自重。”
“怎么?如今倒是硬气起来了?我还偏就要再尝尝你的滋味。”薛廷舔了舔唇,越发觉得馋的厉害。
自从薛云泽回府,他就总想找机会再弄一弄这娇美的身子。
一想到曾经胯下阳物狠狠cao开那紧致的雌xue,cao入销魂的宫腔,便觉得浑身一阵酥麻。
他屋里并不缺美人,却还是对薛云泽的滋味念念不忘。
将人压住,手从薛云泽的衣襟处探入,揉捏上一对ru儿。
“倒像是大了些,看来这些日子,这sao浪的身子是被男人灌了不少Jing水。”薛廷的手捏住ru尖,用力的一拧。
薛云泽几乎疼的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