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家伙,陈露星直觉这人很危险。
是第六感作祟吧。或许,又因为自己蒙上了眼睛,也没有听到关于这个人身份的任何一点信息。
并且,身后还在继续。
她的手铐被解开,终于能够抓住些什么了。有人抬起她的tun,将她小心翼翼地翻了过来,不再是趴跪的姿势,她高高地挺着胸,拱起一座月牙形背桥。
陈露星从挺翘鼻子,到晕开微张的唇色,到颚颊,到白直的脖颈,这是秀气的写意诗画;可再往下的东西,是世俗的艳色。她开敞的黑色皮衣,像是包着百合的叶子,展露出丰满而诱人的水滴。
“我,我说了,不可以Yin道性交。”
她罕见的有些紧张。完全是因为,站在板子后头的玩家,将她的双腿,圈在腰上。
而那根比机器要炽热的Yinjing,借着濡shi滴水的劲儿,极有规律又耐心地磨蹭着。听到她残存理智的重申,那人停顿住了动作,缓缓地将她的腿并拢,挂在肩膀上,靠着大腿中间的缝隙,摩擦出快慰。
shi乎乎的贝壳缝隙,每一下搓蹭,都感觉是要蛮力的,不顾一切插入的警示。这样的姿势很危险。不只是Yin道,她开了口的后庭,都被看得一干二净。
“啧啧,nai子真的很好看耶!”伴随着这一声赞美的,是细小而持续地震动声。有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边,各执着她的手,握住了他们的阳具。
陈露星不由自主一阵瑟缩,自己硬得发疼的ru头,被放上了跳蛋,那一瞬间,像是触了电。
她无限珍爱的柔软稚嫩。
自己在家里,平时其实也有自亵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爽:“啊啊啊啊······”她呻yin出声,声音变得高亢而自由。
“哈哈,凯蒂警官喜欢被玩ru头噢~”
陈露星羞耻得脸都红了。自尊在快慰面前,这一刻变得一文不值。被陌生人发现了自己的弱点,比酮体赤裸,更让人害臊。
手中的rou棍一点点地变得巨大无比。左手的,长,又硬,弯弯地向上勾着;右手的,粗,那顶端的柱头比小小朋友的拳头还要大。
至于大腿中间后面那一个,啊,更让她头昏脑胀。
很快,小腹一阵剧烈抽搐,她的脚尖紧紧绷着,像踩着空气舞起来,然后,任由再一次快感和高chao,狠狠袭来。
“啊啊啊啊!不要······”
话还没说完,自己嘴里竟然被塞进了一根粗长的假Yinjing,模拟手中和腿间的速率,捅捅抽抽。
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加上一分钟之前的高chao,她今天已经高chao了至少有五次。
分神想到这里,而加下来背板之后那人的动作,才是欲望交响章的复仇曲。抵着tunrou中间的小眼,坚定的,缓慢的,沉着的,老练的,深入了进去。
“啊啊啊!我······”
不可以干Yin道,那干肛菊,完全就符合她陈露星自己的底线啊。
可是从脚底窜上来的痛,让她死死咬着下唇,连连摇头。爆炸的感觉,直达尾椎,击穿了身下所有的神经。
“喂喂,不可以逃跑哦。嘻嘻。”前面两根rou棍子的主人也不肯放过她,依旧逼着她手着快乐。
“呜呜······”
身后的那人一言不发,大掌重重地拍着她的tunrou,让疼痛加倍。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着喊出那个证明失败者的词。披萨,pizza,来饶了我。身后的那一根东西似乎知道她的苦楚,又出现的手,隔着衣料,放在她形状隐约的Yinrou上,划着圈揉搓起来。
“唔啊······那里······啊啊啊······”
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或者说,二者本身就是糅杂的感受,难以言喻,美丽至极。
陈露星想起以前练芭蕾的时候,严苛的芭蕾老师,挺着长直的鹅颈,展示自己练了许多年的,变形的脚背。
老师说:“没有丑陋,就没有美丽;没有付出,永远不会有果实。”
没有痛苦,欢愉便没有意义。这句话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眼角奇怪地有些shi润,伴着急促的喘息,身体的痛苦,与回忆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被包裹进快感之中。
发酵,膨胀,最后爆炸湮灭。
身后的男人,那根坚硬的东西,梏着她雪白的腿,深入到她白软的tun部之中。强硬地逼着她求饶,逼着她臣服,逼着她奉献一切。
每一次深入,都被凿得很深很深,虽然足够shi润黏滑,但是体内跳动的触感,又无比难耐,再毫不留情地抽身,留下不满足的遗憾,急匆匆地预示着下一次的深入。
陈露星被痛苦,又一次送上了高chao。躯体像是被拆下来,用擀面杖揉过,再用胶带胡乱地粘上。
破碎又美丽的艺术品。
两手中的阳具,剧烈地颤抖着,她躲不及,被射了一脸,滴滴答答从唇缝渗进去,黏在鼻尖,盖着眼睫,苦腥腥的。
“唉。凯蒂警官好像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