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咬吧。
桑卓往枕头上一瘫,咬着手指别开头。余光瞟到楼肖的脑袋凑过来了,有呼吸的热气,还有垂落下来的头发,触到她胸前的皮肤上,带来丝丝微痒。
她有点紧张地闭上眼,可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反倒是ru尖感受到口腔的灼热,接着整个被柔软的舌头包裹起来了,被裹挟着吮吸,带来比旁边小玩具的震动还要强烈千百倍的麻。
身体像是一下就热了起来,从被他含住的ru尖蹿到全身的麻痒像是在飞快地溶解她肌rou里的每一分力气,桑卓喘着气,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却又能清晰地想象出自己的ru头被他叼在嘴里吮吸拉扯到变形的样子。
一阵一阵电流似的感觉在身体里面乱窜得难受,桑卓睁开眼睛,手指忍不住抓上楼肖的头发,声音却软下来:你要咬就咬啊
姐姐太香了,他松开一点,却还是将nai头吃在嘴里,没有要吐出来的意思,因此声音有点模糊,但她还是全听清了,他说的是,要是有ru汁就更好了,我好想喝姐姐的nai。
这人说不当人之后还真的连人话都不说了。
感觉像是浑身的血ye一瞬间冲上头顶似的,桑卓脸颊通红,被他这句虎狼之辞卡得说话都有点结巴:笑笑你、你说什么呢!我我我我怎么可能有那个东西。
然后被他像是赌气似的,又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桑卓不自觉呜咽了一声,腰肢都微微拱起,可还没消化完呢,就听他又说:姐,这个东西还可以按摩别的地方。
他说的是还抵在她另一边ru尖上嗡嗡嗡震个不停的那个东西,桑卓内心不好的预感已经很强烈了,但是楼肖根本不给她喊停的机会,手指带着那个小球一路贴着她的皮肤往下,然后轻松就挑开内裤的边缘,钻进了她的双腿中间。
震动带来的感官像是一下放大了无数倍,尤其是顺着花瓣的缝隙贴上xue口的时候,说实话,刚刚nai尖被他吮吸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下面也在不自觉地绞紧,这会儿被震动到了,瞬间就勾起了疯狂的痒,又被机械密集的震动给镇压,几乎是没有延迟地就化作快慰,快到她的身体和大脑都不太能接受。
偏偏楼肖还感叹了一句:姐姐,你这里好shi。
他一说,桑卓仿佛都看到那个小球飞快地震动,在自己的软rou上将汁ye都打碎成细小的水花,溅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的样子。
行、行了桑卓捂住脸,明明在喻黎和陆闻之面前她都感觉还好,但是在楼肖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姐姐的身份,她总觉得来自身体的变化带来莫名而又强烈的羞耻,她耳朵红到像要滴血,根本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飞快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快拿走!
不行,我还没讲完呢。
然而楼肖今天像是真的心里憋了一大鼓气,强硬得厉害,见她想躲,还在她ru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桑卓被痛得嘤了一下,然后就被他利用体型优势无情镇压。
他手指带着那个小球又滑到花瓣顶端,虽然明显不太熟悉,但是也很快找到了藏在花瓣里面的那一小颗rou珠。
震动挨上它的瞬间,桑卓就拱起腰细声尖叫了一声。
快感太尖锐了,Yin蒂从花瓣的保护中几乎瞬间被强硬地唤醒,然后在无止境的飞快震动中被欺负得充血挺立,尤其是那个震动的源泉还被楼肖的手指压在它身上,正中红心,躲都没地方躲。
像是被欺负的受不了直哭一样,桑卓自己都感觉到有源源不断的汁ye从xue口涌了出来。
她这才理解在电影院的时候楼肖说的那句小但Jing准是什么意思。
别这样桑卓想瞪他的,结果就这么一下生理性的眼泪都被弄出来了,皱着眉头看过去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是声音一出口她才听到自己声音这会儿有多软。
为什么?就是这么用的。楼肖明显也没被威慑到,还抬手帮她擦了一下眼泪,却又低头再次咬上她的nai头。声音有些含糊,姐姐舒服的样子好可爱。
说着,也不知道按了哪儿,嗡嗡嗡的声音瞬间还大了点,桑卓呜咽了一声仰起头,屁股颤抖着,呻yin着说不出话了。
被这种没有感情也没有温度的机械强制带来的快感真是简单直接又强烈到难以忍受,连大脑都快被它嗡嗡嗡的震动搅得糊成一团。
桑卓第一次体验这样强烈又粗暴到极致的快感,本来就有点接受不了,偏偏nai头还被他吃进嘴里,柔软的舌头贴在rurou上,nai头好像是抵上上颚了,有点被烫到,但关键还是他现在好像才真的想起要咬她这件事情,坚硬的牙齿划上皮肤,好像在找着最合适下口的地方。
凌迟一样,连带着她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快感蓄积的过程好像被那个嗡嗡声给无数倍地加快了,连带着她的腰都在颤抖着越抬越高。桑卓脚趾尖忍耐到紧紧蜷缩,大腿不自觉间已经将男生的腰都夹紧。
身下,Yin蒂早已经一副不堪摧残的样子了,反抗不了就投诚叛敌似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