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并不知道冼明泽在讨论什么的萧骏闷闷地呜咽着,他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储尿棉条缓慢渗漏尿ye的滋味让他不得不长久被膀胱里装满尿ye的酸胀感所折磨。
送走了林医生之后,冼明泽这才俯下身开始安抚躁动的萧骏,对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那根被戴上储尿棉套的Yinjing也在不不安分地晃动个不停。
“萧骏,我把你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摆脱一切,彻底成为属于我冼明泽的珍爱玩物。”
冼明泽揉了揉萧骏的Yin囊,随后掐住了对方试图摇晃的下巴,低头与那张完全被ru胶材料包裹住的唇舌亲吻在了一起。冼明泽并不是那种懂浪漫的人,他甚至并不喜欢主动亲吻谁,但是这个人是萧骏,是他最爱的小马,也是他即将失去的爱,他不得不亲吻对方,不得不怜惜对方。
“唔唔……”耳朵里嗡嗡作响的萧骏从头到尾都没听到冼明泽到底在说什么,他只能依稀捕获一些模糊的声音,在感到有人隔着ru胶套轻轻咬自己的舌头之后,他反倒是放心地张开嘴,去享受来自爱人难得的热吻。
一直到傍晚时候,被禁锢了几乎36小时的萧骏才被获准从床上解放下来。
“呃……”当头套从萧骏面上剥离之后,他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深深的迷惘与空虚,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开始重重喘息,他的牙齿、舌头乃至鼻腔之间仍残留着ru胶特有的气息,深深刺激着他的感官。
“先去好好洗个澡,顺便撒泡尿,把体内的废水排干净了。”冼明泽看着被工作人员搀扶着站起的萧骏,对方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看上去一时半会还没有气力说话。
“少爷,这边。”
牧行从旁走了上来,这些年来,对性奴萧骏的清洗工作,大多数时候都是由他替冼明泽来完成的。
萧骏麻木地看了眼牧行,勉强勾起唇角冲他笑了笑,除了对方之外,再没有人叫自己少爷,而那些后来替冼明泽看管自己的“狮鹫”们,更是打从心底把自己当成了最下贱的性奴来看待吧。
牧行不敢过多接触萧骏的目光,对方即便饱受伤害却依旧温柔清澈的目光实在太易令人心碎,尤其是在他得知了冼明泽针对永远禁锢萧骏的全盘计划之后,自己就是那个站在悬崖边,眼睁睁地看着萧骏坠入深渊的人,甚至是帮助冼明泽将对方推下悬崖的帮凶。
半小时后,萧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暂时摆脱了像噩梦一样裹缚着他身体的ru胶衣,赤裸裸也坦荡荡地出现在了冼明泽的面前。
在确认萧骏已经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牧行不得不按照冼明泽定下的规矩,为他再次戴上了手铐与脚镣。
冼明泽此时正坐在窗边看着报纸,他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见了萧骏沙哑而温柔的呼唤声。
“冼叔……”
“过来。”冼明泽放下报纸,眼神温和地看向了萧骏,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对方胯间那根又长又大的Yinjing上,那是他的快乐之源。
萧骏拖着腕上的脚镣缓步走到了冼明泽身旁,乖乖站定。
冼明泽旋即握住了萧骏的Yinjing,用指腹轻轻揉搓起了对方的gui头,随口问道:“都尿干净了?”
“是的。”萧骏轻声回答道,即便他早就习惯了被人玩弄,可他的眼里还是悄然闪过了一丝羞涩,毕竟,他所面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心心念念深爱着的冼明泽,而人,只会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才会生出情怯。
“今晚就让你透透气吧,你应该也累了。一起下楼去吃点东西吧?我让他们准备了你喜欢的菜。”冼明泽并没有打算将萧骏玩射,他只是在把玩了对方那颗饱满的gui头一会儿之后,就松开了手。
“把手铐打开,给他拿件睡衣来。”冼明泽仔细打量了一下宛如囚徒一般站在自己身旁的萧骏,对方这副样子还是太过不体面了一些,尤其是在用餐的时候。
萧骏平时其实很少有与冼明泽一起用餐的机会,各类营养ye与营养针是他的身体在这几年间最长接收到的食物,就拿现在来说,他也已经有好一阵没用过自己那根不是被口塞压着、就是被棉纱堵着,或是不得不乖乖舔弄冼明泽Yinjing的舌头,去品尝一下食物的美味了。
楼下餐厅的桌上很快就摆满了各色的美味,萧骏并不是一个对食物挑剔的人,他甚至从未提出过自己想吃什么,年幼的痛苦经历让他在很多方面都学会了隐忍,甚至是逆来顺受。
但是即便如此,冼明泽还是在与萧骏日久天长的接触中,发现了对方在吃哪些东西时会露出一些稍显愉悦的神色。例如,对方喜欢口味清淡不放辣椒的食物,尤其喜欢带一点点甜味的菜。
“你的手还方便夹菜吗?”冼明泽没有忘记自己之前做出了一个怎样冷酷的决定,他原以为这样做可以吓倒萧骏,哪知道这小子宁可遭受残疾,也不肯放弃自杀的念头。
萧骏拿着筷子转动了一下手腕,那里有一道看起来还很“新鲜”的缝合伤疤。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