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钩只是冼明泽为萧骏准备的第一个小物件,即便他几乎不亲自使用萧骏的后xue,但是他并没有放松对对方肠道的调教,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萧骏那么舒服。
工作人员在确定鼻钩已经安装稳固之后,这就转到萧骏身后掰开了他在半空中晃荡的大腿,在对方的两侧腿根之间加了一根分腿器。
大腿牵扯着tun部,萧骏饱满的tun瓣随即被分开,他被ru胶衣包裹住的双tun之间有一条隐秘的拉链,只要拉开之后,他轻轻收缩着的粉色后xue就不得不展示在人前。
“唔……”感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开始塞入自己的肠道之后,萧骏仍紧张地发出了一声低哼。
他拽了拽被反拷在背后的双手,岂料面部鼻钩的牵引绳也固定在了他的腕间,只要他稍稍一动,鼻钩便会狠狠钩住他的鼻腔,给他带去一种耻辱大于疼痛的痛楚。
“他好像有点紧张。”坐在车里冷静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冼明泽,头也不回地对身旁的牧行说道。
“悬吊本来就是一种让人很容易不安的束缚方式,更何况,少爷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公开调教吧。”牧行耐心地解释道。
冼明泽冷笑道:“他不是什么也不在乎了吗?一个连死的都不怕的人,还怕丢脸吗?”
“话虽如此……”牧行轻叹了一声,作为萧家看着萧骏长大的老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萧骏为什么会一步步变成今天这样。
“不过没关系。以后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萧骏这个人了,他也不会有那么多多余的情感,更不会再去承受那么多痛苦了,他只需要沉浸在性欲的快乐之中,永远都不用醒来。”冼明泽的语气忽然一变,就连他望着萧骏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伤感。
看着神色骤变的冼明泽,牧行的心中愈发不安,不知不觉间,他也成为了那个将萧骏推向地狱的帮凶。
良心的不安让牧行再次张开了嘴。
“冼先生,可不可以……不要那样对少爷,他一定不想那样被强留下来。让他死吧。”
牧行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后可能会遭遇什么,但他还是必须出声。
冼明泽用一种奇怪的神情看着为萧骏求情的牧行,对方一直是他信任的心腹,这些年来,对萧骏的许多调教,都是由牧行在自己的指示下执行的,对方应该很清楚真正能让萧骏解脱的是什么。以及真正能让自己解脱的又是什么。他不可以失去萧骏,不可以失去这个自己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孩子。
“萧骏他脑袋不清醒了,你也不清醒了吗,牧行?你说的这些话,真让我很失望。还是说,你希望我换一个照看萧骏的人?”冼明泽转过头,直直盯着因为愧疚或是不安而低垂着头颅的牧行。
“我只是不忍心看见少爷那么痛苦。到时候,他一定很痛苦,说不定,他真会被逼疯的!冼先生!”牧行闭上眼,一行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了下来,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清楚冼明泽所有计划的人,那个计划实在太过疯狂,也太过残忍,他一开始甚至不相信冼明泽真地忍心那样去伤害萧骏。
“所以我请了那么专业的医疗团队,就是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放心吧,在药物和道具的作用下,他只会觉得舒服。如果他真的那么痛苦,那就减少他清醒的时间好了。反正,我也不需要再与他对话,更不需要听到他的声音。他会慢慢习惯新生活的。”冼明泽缓缓转过了头,广场上,被悬吊在木架上的萧骏因为股钩的缘故,两片饱满的tunrou绷得紧紧的,对方的双脚不安地晃动着,那张被迫仰起的脸上因为辔头与眼罩的缘故,没人可以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瞧,他现在这副样子多可爱啊。做个除了性欲之外,什么都不去想的性爱娃娃也不错。”
冼明泽打开了车门,朝萧骏走了过去,因为对方是只属于他的性爱娃娃。
“冼先生。”工作人员看到冼明泽过来之后,立刻站开到了一旁。
冼明泽没有理会他们,他沉默地伸出手,隔着ru胶衣缓缓抚摸起了萧骏被ru胶面料描绘出的健硕肌rou与优美身体线条。
当他的手指停留在对方tun瓣上时,他这才饶有兴趣地动手晃了晃那根形状巨大而夸张的金属股钩。
“唔唔!”尽管股钩的钩尖处被打磨成了圆润的珠状,但是因为悬吊所带来的压力,萧骏的肠壁实际被戳弄很厉害,他甚至有一种自己的肠壁迟早会被这个金属物戳穿的恐惧错觉。
“让我来检查下这钩子塞得够深不。”冼明泽笑着拍了拍萧骏颤抖的tun瓣,向工作人员伸出了手。
有人立刻将一次性医用手套递给了冼明泽,冼明泽戴上手套,当着围观人群的面将手指伸进了萧骏的后xue里,因为已经被塞了一枚股钩的缘故,冼明泽的进入并不那么顺利,甚至还给萧骏带去了不小的痛苦。这只被悬吊起来的烈马又开始不老实地扭动折腾,却很快就因为鼻钩和股钩带来的强烈拘束感而不敢轻易动弹。
“可以连上电极吧。”冼明泽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根股钩很长,所以埋在了萧骏体内很深的地方,不过光是给萧骏戴上股钩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