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张开的双唇没能发出声音,就被面前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封缄,用那条被主动纳入的舌头,肆意地逡巡翻搅,舔玩过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角落,连呼吸都被掠夺。
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往后撑在方向盘上的双手无力地滑落下来,转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在郑禹的身上,逐渐变得平坦的小腹在那介于排泄与高chao之间的快感当中,不住地抽搐发抖,两瓣圆软的屁股随着bi口的张合不自觉一下、一下地往中间夹咬,仿佛在吞吮侍弄什么看不见rou具性器。
两片细长的Yin唇已然被涌泻出来的Jing水浇透,一直到bi口中喷出的sao水浊ye变得断断续续的,也仍在抖颤着那两片印着斑驳白痕的rou片,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稀薄白黏的混合性ye。
郑禹用自己干燥的那只手掌,在夏清池的下身摸了一把,又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出最后一点Jing水浊ye,低笑着磨蹭他的鼻尖:“拿出来了——有舒服一点吗?”
然而面前的人根本没有回答他的余力,只呜咽着抓紧了他的衣服,忍受不住地挺胯摆tun,将saoxue内壁上的敏感点往他还没抽出去的手指上蹭,在他从善如流的配合下,沉沦在这紧随而来的欲chao之下,就这样在他的手中高chao了一次,才红着眼眶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真sao,”略带恶意地在夏清池的耳边吐出了这两个字,郑禹抽出自己shi漉漉的手指,将上面裹着的saoyeyIn汁,都擦到了怀里的人泛着诱粉的脖颈——蜿蜒透明的水渍从他留下的吻痕牙印,一路延伸到松散的衣襟里露出的锁骨上,像不明显的情色花纹、若隐若现的靡艳诱香,“……就这么想被我干吗?”
刚刚恢复了少许的神智被刺激得一个哆嗦,夏清池揪紧了手里的布料,又从自己sao贱yIn荡的bixue里挤出了一小道清亮的蜜ye,将屁股底下坐着的布料浇得更shi,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能感受到蔓延开来的chao黏触感。
他低垂下眼眸,纤长的羽睫如蝴蝶扑扇的尾翼般颤动,好一会儿,郑禹才听到一声轻不可闻的“嗯”。
“怎么觉得,来到这里之后,”抚摩着夏清池锁骨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郑禹嗅着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情欲香气,黢黑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笑意,“……你就变得特别乖了?”
“是这个地方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吗?”他轻声笑着,指尖好似无意般地划过了夏清池颈侧的动脉,插入他脑后的发丝间,一下一下轻柔地顺着。
“我、不……嗯……不知道……”全身依旧软绵绵的,用不上力道,夏清池就那样靠在郑禹的怀里,喘息着将面颊上的泪水蹭到了他的颈侧和肩上,无意识的行为之间带着全然的信赖。
郑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侧头在他的发间落下一吻:“我很高兴。”
无比纯粹直白的言语与这个人平常的风格有点不太相符,却无端地令夏清池感到羞赧。他小小地“呜”了一声,似乎是想要转移注意力,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到了一直都没有解答的问题,小声地开口:“那个、是,什么……?”
“哪个?”郑禹偏了下头,而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说这个?”他抬起自己手里捏着的东西晃了晃。
那是个白色的、像是某种生物的某个器官,又像是装满了什么东西的囊袋一样的东西,不过夏清池半个拳头的大小——被郑禹手指捏住的地方软陷下去,能够看出它极为柔软的质感,但那泛着胶质光泽的表面,却又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粗糙颗粒,仿佛畸形的rou瘤,又宛若生物自我保护的rou刺。
夏清池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鱼白,”也没有说出什么让夏清池去猜的话来,郑禹很是干脆地揭晓了谜底,“——吃过吗?”但紧接在后面的问题,却令夏清池的眼中浮现出迷惑的神色。
“或者换个叫法你会更听得明白一点,”郑禹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Jing囊,用来储存Jingye的地方……当然是鱼的。”
夏清池愣住了。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就连某些违背现实规则的、玄学的东西都考虑过,却完全没有想过,塞在自己身体里的,竟然会是这种东西。
“这个、为什么……我……会、怎么……”说出口的话语破碎而混乱,夏清池睁大了眼睛,看着郑禹手里拿着的东西,就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又想问些什么,只是觉得心底有某种疑问,迫切地需要得到解答。
“为什么能堵得那么严实?”郑禹简直就跟能读心似的,接过了夏清池不知道怎么表述的话,看过来的双眼中清晰地倒映出他尚未褪去chao红的面庞。
“鱼类哪怕是雄性,也并不具备Yinjing,交配的过程只是直接将Jingye注入磁性的卵巢内,”忽地说起了仿若科普一般的内容,郑禹微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而在这个过程中,它们总是有办法避免该被注入的Jingye,在受Jing完成之前就流出来的。”
“虽然说好了回去之后再告诉你……”郑禹叹了口气,用手指轻轻地抚过夏清池腿上冰蓝色的鳞片——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了那个旅店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