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不……嗯……”闭着眼睛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却依旧无意识地从双唇中溢出细软的呢喃,遍布着掐痕和齿印的身体也无意识地蜷缩颤抖,想要从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怀里逃离——双腿之间那张无法闭合的rou口却依旧不知餍足地夹绞吞吮,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坚硬粗长的rou棒。
像只吃饱喝足之后,口是心非、故作委屈的猫。
黑发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俯身在这只难得乖巧的小动物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瑟缩成一团的灵魂已经主动向他敞开了一角,也确实比前两次能够承受他的更多——
但是还不够。
他的小祭品,还是太脆弱了。
抬手在夏清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郑禹将自己依旧硬胀的Yinjing从他的体内拔出,看着那大股的白浆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失禁一般地从那口艳红的rouxue当中涌出,只片刻就在身下的床单上,积起一小滩白浊的水洼,更映得那具纤细匀称的身躯优美而纯净。
往里插入两根手指,稍微阻挡了一下Jingye的外流,郑禹忽地垂下头,在那根软垂着的roujing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而后丝毫不在意那里沾染的、不知道属于谁的Jing水,一寸寸地往下吮吻下去。
软滑的舌擦过sao肿泛红的Yin蒂,推开蔫软外翻的花唇,最后顶入那张还在不断往外涌泻Jing水性ye的bixue当中,深入到人类的舌头无法抵达的深处。
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从口鼻之中溢出的呻yin染上了浓浓的哭音,泛着浅粉的脚趾颤颤地蜷扣,却因意识的迷蒙而显得绵软脆弱——并未因主人的睡眠而沉寂的感官依旧敏感亢奋得要命,郑禹甚至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只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将这个大张着腿的双性sao货又一次送上了高chao。
混杂着自己射进去的Jingye的sao水逼ye喷溅在脸上,连带着钻入鼻腔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性欲的腥臊,郑禹舔了舔唇边混合的性ye,再次俯下身,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
融合了两个人的性ye的味道似乎一直侵蚀到了夏清池的梦境。他略微蹙起眉,无意识地推拒着钻入口腔的舌头,却只被越加热烈地侵犯,灌入更多带着古怪腥甜的ye体。
一直到夏清池的脖颈胸口,都被来不及吞咽的ye体给淋得shi漉漉的,郑禹在停下了动作,舔去他唇间溢出的清亮ye体,抵着他的bi口,重新将自己硬胀的鸡巴顶了进去,才伸手环住他的腰,作出睡眠的姿态。
头顶劣质的灯泡闪了两下,无力地黯淡了下去,窗外的夜色透过没擦干净的玻璃映照进来,落在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上,极度分明的肤色差在那朦胧的光线下,显出一种难言的暧昧与旖旎。
夏清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梦里一会儿是陆蔷说着“有欲望不如在游戏里解决,总比在现实里忍着或者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决好”,一会儿又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就知道长了那种玩意儿的东西,最后肯定都会变成撅起屁股求男人Cao的贱货”,一会儿又是那个有着德里克的地下室和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的花园,甚至还有最开始他进入游戏时所在的那个花园。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触手紧紧地纠缠着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一大股黏黏的ye体,浇了他满头满身,连嘴里都被灌进去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夏清池醒过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有些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汇聚起了焦点,映照出破旧旅馆内的景象,夏清池轻轻地“唔”了一声,习惯性地就想抬起手揉一揉自己的眼睛,却在动了一下之后,就察觉到了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贴在自己后背的身体,以及那根插在自己体内、无比昂扬地昭显着存在感的鸡巴。
刚刚从睡意当中挣脱出来的大脑停顿了片刻,“轰”的一声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吞没,夏清池呆呆地张着双唇,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他知道这个游戏里的某些副本,确实可以在游戏里“过夜”,但是、但是——
含着异物的花径xue道不受控制地夹咬吸吮,紧紧地夹着其中滚烫坚硬的rou具,夏清池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一眼身后与自己贴靠在一起的人,只小心地抬起手,在尽量不惊扰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将身上盖着的旧棉被扯下去。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自己此刻躺着的,是这个勉强达到了标准的标准间里面,另一张没有被弄脏的单人床上。他身下的那张床单上,并没有自己弄上去的乱七八糟的ye体。
全身都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发烫,夏清池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松开被子微微支起身体,正想一口气把体内的那根东西给拔出来,横在他腰上的那只胳膊却在这时候猛地用力,将他一把捞回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粗肥硬烫的rou棒借机又往里捅入了一截,不偏不倚地戳在了内壁的敏感点上,激得夏清池一阵抖颤,双腿之间的那根小巧roujing都微微地抬起头来。
“虽然知道你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