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的身体好一会儿才重新软化下来,夏清池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润泽的双眼当中浮现出些微的迷茫,像是还没能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先前攫住了他的心脏的恐惧在骤然来临的高chao之后,如chao水一般褪去,夏清池几乎是本能地转过头去,寻找德里克的位置——他的神色懵懂茫然,柔软的黑发凌乱地黏在额角脸侧,白色T恤的领口歪歪斜斜的,这挡不住底下大片的风光,被两条触须撩高的下摆露出一截莹白的腰肢,两条无力挣扎的腿被强硬地打开,展露出那片令人遐思的水迹,整个人都透出一种纯稚的情色。
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进行任何移动的德里克对上夏清池的视线,弯起唇角朝他露出了一个柔软和暖到了极致的笑容:“舒服吗?”
贴着耳畔一般的声音让夏清池哆嗦了一下,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蓦地滚落,被从旁伸过的触须接住,涂抹在他微微张开的唇瓣边缘。
很显然,这一场借由“惩罚”名义的玩弄,并没有就此结束。
黑色的鞭足缠绕过来,灵活地解开了被揉得发皱的长裤,露出了那根软垂下去的嫩粉色Yinjing,更下方的秘境依旧被布料包裹遮挡着,只露出绵鼓rou阜的一角。一根细长的软足嵌入那隐约显露出来的rou缝当中,让那片被sao水浸透的布料牢牢地贴在Yin户saoxue的表面,细微地蠕动着,磨蹭那仅有薄薄阻隔的性爱器官。
“……不要……”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那根长满了粗粝短毛的鞭足缠绕上自己的Yinjing,在那根暂时无法勃起的rou具上绞缠磨蹭,一点点地蠕动攀爬到rou柱的顶端,对准那里的小口试探一般地顶刺戳弄。
这个由淤泥组成的怪物身体里伸出来的触须腕足都不粗,但对于那并非用以交合的细长甬道来说,依旧超出了容纳限度太多,根本无法挤入,只将那根没有办法彻底勃起的rou棒玩弄得发抖,半硬着往外淌水。
“……呜……”夏清池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本就没有止住的眼泪掉得更凶,shi润的眼尾晕开一团胭脂似的诱红,身下那张尚未经受太多欺凌的sao嘴,却往外吐出了更多的yInye,透过布料落在那根软韧rou足,贴着那泛着油光的外皮上划出两道弧度,在另一端重新凝聚,颤颤地滴落下去。
“不要、弄……了……呜、我……哈嗯、啊啊……”压根没有理会夏清池的话语的意思,那根鞭足对着微微泛红的尿道口,用力地往里顶挤,将周围的软rou都带得往内凹陷,拉扯着其他地方的皮肤,在缠绕着柱身的鞭身上摩擦,逼得夏清池的腰腹不住挺拱,从喉咙里发出的叫声都不由自主地变了调,“……不……呜呃、啊啊……进、哈呜、进不去……的、嗯……呃啊……”
他一只脚上的鞋子早已经在挣扎之间掉落了下去,露出白皙干净的脚掌,在上面缠绕着的污黑腕足衬托下,甚至显出几分圣洁的瓷白,另一只脚则颤颤地蜷扣,试图勾住那些细长蠕动的触须上,为自己的身体提供一个支点,却每每即将成功,就被那些鞭足给躲避开去,重新空落落地悬着,踩不到任何实处。
“……呜……不要、嗯……哈啊……”像是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办法钻入那个狭热诱人的甬道里一样,那根满是刷子一般的硬毛的鞭足在对着尿道口又抵蹭了几下,不甘心地退了下去,然而,还不等夏清池对此稍微松口气,另一根比之更加窄细的触须就伸了过来。
——这根东西宛若刚从那团烂泥的身躯当中凝聚出来一样,一边沿着夏清池的身体上升着,一边不断地往下滑淌粘稠脏污的黏ye,一直到来到他的双腿之间,那上面的烂泥脓汁才滴淌干净,露出那遍布细小鳞片的身躯。几片黑色的细鳞像是展示又像是呼吸,微微地掀起浮动,又很快重新贴伏回去,看不出任何异常。
“不要、求你……呜……这里、不行……”看着那条小蛇一般的东西弯曲着抬起,对准了自己被鞭毛勒着抬起的rou柱冠头,夏清池努力地想要蜷缩身体,可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rou足触手,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勒着他的腰生生地将他固定在了原地。
“呃啊……!”与之前那根怎么尝试都无法进入的鞭足不同,这根新凝聚出来的窄细rou鞭简直就跟依照夏清池尿道的尺寸制作的一样,正正好好地卡着rou道的内壁,飞速地钻了进去。
那被鳞片包裹的表面的起伏并不明显,但在其擦过从未经受过外来触碰的rou壁时,带起的刺爽颤栗却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他的身体有如一张猛然绷紧的弓一般,用力地往后弯折,腰腹和腿根的皮肤克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泌出一层薄亮的细汗,红润的双唇大张着,随着那道游蛇一般钻入的细长黑绳发出不成调的尖叫。
身体内部被触碰侵犯的诡异感受,将那本不该出现的快感催得更高,夏清池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抵达的深度——那种逐渐深入的撑胀酸麻在抵达Yinjing的根部时略微停顿了一下,而后蓦地用力,破开了某种特殊的桎梏一样,更深地侵入了进去。
陡然炸裂的火花让夏清池的哭声都停顿了一瞬,他徒劳地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