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嗯……哈呜……”无法言喻的强烈颤栗从难以启齿的地方流窜上来,一瞬间就挤占了身体的所有感官,夏清池克制不住地仰起脖颈,从双唇之间溢出软媚的喘yin,不堪一握的腰肢也宛若受惊的母猫一般,猛力地绷紧弯折——但被牢牢地压在地面的上身却无法被支起分毫,反倒是那挺撅而起的屁股,被往后拱送得更高,在那陡然来临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余韵当中细微地颤晃,像是在催促引诱更进一步的欺凌与玩弄。
这是、什么……
从来没有自己把玩过自己身上,这个被爷爷称为“多余”的部位,除了清洗的时候,甚至不会去触碰这个“不该长在身上”的东西,夏清池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着身体里的本能,哆嗦着并起双腿,试图防护自己那过度脆弱的器官。
然而,那根尚未从他的双腿之间抽出的器物,却随着他的动作,被他更为紧密地夹在了腿间,上面遍布起伏的粗糙颗粒牢牢地贴按在他绵鼓软嫩的Yin户和腿根处柔嫩的皮肤上,随着他不自觉的哆嗦轻颤,在上面轻微地碾蹭摩擦,带起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软麻酥痒,狭小浴室空间里的chao气一般,沁入肌理之下。
这是——什么?!
陷入混乱的大脑迟缓地分析着接收到的讯号,却没有得出任何有效的结论,夏清池打着颤,将那根该是什么东西的性器、却有着与他所知的所有生物的器官都不相同的事物夹得更紧,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很快就将他的面颊淋得shi漉漉的,看起来狼狈而可怜。
——惹得人想要更加过分地蹂躏欺侮。
低沉的兽吼声再次响起,笼罩着公园的夜色似乎又浓郁了几分,夏清池被惊得小小地抽噎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其他的反应,就感到那根贴着他的下身的事物缓缓地往后抽离——然后猛然一口气挺撞回来。
比之先前目的更加明确的动作很是凶悍,那硕大浑圆的柱头像是要把那颗鼓胀挺立的rou豆,给直接Cao进周围的软rou里去一样,力道大得甚至令夏清池感到有些生疼——那之后连续快速地在Yin蒂上碾过的粗糙颗粒,则将那一丝细微的疼痛,催化成了另一种难以忍受的快感,烧起的火焰似的,将他的整个下身都燃得发烫,连那根原本安静地垂着的roujing,都略微抬起了头。
这不对、有哪里不对——
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的思绪还没来得及重新凝聚,生物的本能就已经开始对夏清池发出了警告。他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胡乱地摇着头,踢蹬双腿想要从那看不见的生物身下逃离,却根本连一丁点的位置都无法移动,只能任由那越发勃胀滚烫的事物,一下一下地对着肿胀sao嫩的rou豆撞碾。
“不要、呜……好……奇怪、啊……不……哈、嗯唔……”酥酥麻麻的电流丝毫没有因为夏清池的挣扎而减弱分毫,仿若电流又好似虫豸,连绵不断地沿着他敏感sao浪的rouxue甬道钻入,使得他本就yIn贱媚浪的嫩红rou洞不住地绞缩夹挤,从中泄出一道接一道的yIn浪saoye,沿着他笔直的长腿往下滴淌,只几下就将大腿内侧的皮肤浇得shi淋淋的,在月光下被映得yIn靡晶亮,“……停、啊啊……不行、哈……退……啊、退出、我……我要……呜……退、呀啊——!”
一直没有动静的游戏面板并没有因为夏清池的话而突然出现,身后那玩弄着他的rou逼sao阜的存在却好似被他的反应给激怒了一般,在他的耳边低吼了一声,蓦地加重了挺腰的力道——
坚硬滚烫的柱头狠力刺上了充血肿胀的Yin核,却并没有从上面滑开,反倒又用力了几分,碾得那颗sao红的rou豆承受不住地哆嗦发颤,几乎整个地陷入周围的软rou里去。
尖锐得近乎疼痛的刺激让夏清池全身都绷了起来,抽搐着蜷起的手指在满是灰尘的石板上,划出几道歪歪扭扭的痕迹,那口尚未经受任何玩弄的yIn贱rou逼大力地抽绞着,陡然从中泄出了一道yIn热的sao流,噗呲、噗呲地浇落在身后布满裂缝的石板上。
初次体验的、与失禁极为接近的感受让夏清池的双眼有些失神,无意识地张开的双唇忘了闭上,从边缘溢出少许没来得及吞咽的唾ye,在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情色的水痕。
然而,来自那位连名字都不可提及的存在的“惩罚”,显然不可能就此结束。
恶意地蹂躏着sao肿艳红的Yin蒂的事物往后退离,擦过那两瓣shi黏软蔫的rou瓣,抵上了还没止住痉挛的sao嫩xue口,似提醒又似戏弄地顶蹭了两下,主动地往后退了开来——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看不见的巨硕rou棒就借着巨大的冲力,硬生生地凿开那窄小的xue口,往里捅入了一截。
初次承受侵犯的娇嫩rou口被看不见的阳具给撑得浑圆大张,xue口处的那圈软rou被拉扯撑胀到了极致,甚至泛起了近似半透明的rou白色,像是一张拼命地吞下超出了自己容纳限度的食物的小嘴,一颤一颤地夹缩绞弄。
——好似只需要在这之上,再稍微加上那么一点点的力道,就能将其轻而易举地撕裂开来,让其渗出殷红艳丽的血y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