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驿站用了一份茶点后,我甩了甩带着穗子的长剑,收拾了一下,背着一袋并不沉重的行囊,沿着地图往太阳升起的方位走去。
侯府的大门修得颇为大气,Jing雕细刻的栏杆上面立着几只青色的鸟,衬得天空碧蓝,云色温和。感叹了一句叶侯爷不愧是当今圣上的宠臣,我便撩了撩衣袖,踏上了侯府大门前的石阶。
在这里生存,总要给自己谋一处安稳之地。虽然有修改器在手,但我一向喜欢走稳妥的路子,所以我决定先以“叶侯的长子”的身份在侯府住下。在修改器的影响下,侯府上上下下都认定我是叶侯爷的长子,对我施以应有的礼仪,把我突兀的存在轻巧地带过去了。
叶侯爷原本只有一子,既是嫡子又是长子的叶灼,是承袭叶侯爵位的唯一一人,世子的身份早就坐稳了。但我来了之后,生生挤进了一个长子的位置,这样一来,身为次子的叶灼为什么会成为世子,便是首要解决的矛盾。
不过谢天谢地,修改器替我量身打造了个庶长子的身份,庶子即便是长子,但本身就没有资格世袭爵位,于是就完美地圆了过去。
庶子的身份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坏就坏在嫡系的人,无论是谁,都可以轻视你,仗着身份随随便便过来压你一头。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我现在亲爱的“弟弟”,叶灼。
叶灼在后院的花园练剑时,余光瞥见了一个身影。他不屑地轻哼一声,收剑入鞘,转身看了过去,发出极为轻蔑的嘲笑:“这不是兄长么,你又来此地做什么?我记得母亲在你六岁时就告诉过你,后院花园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万一碰坏了父亲大人养的花,看你如何收场。”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叶灼的脑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些并不完整的画面,他觉得很奇怪,关于这位庶兄的记忆,明明都是非常清晰的,却不知为何感到有些许的虚幻。
眼前的庶兄只是笑着看他,真是恶心,跟他的贱娘一模一样,一心只图父亲的荣华富贵,拼了命地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才嫁入侯府,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看了就讨嫌得紧。
他那庶兄张了张口,道:“我只是想来看看灼儿的剑术练得如何罢了。”
“我练得如何需要你来置喙吗?小爷的剑术一直都是父亲大人手把手教的,自然是天下第一。”叶灼得意又嘲讽地摸了摸自己的剑柄,高傲的少年将夸奖视为常态,一时竟忘了去纠正那讨厌的庶兄对自己恶心的称呼。
“那灼儿便给为兄展示一下吧。”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仍然是一脸悠悠的微笑,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叶灼听了这句话后并没有产生抵触心里,而是按照那个人说的话一般,抽出剑身舞动起了身子。
反正只是露两招给那个吃不到天鹅rou的人看一看,又不打什么紧,还能让他更深刻意识到他的身份,自己有的东西那个人永远也得不到。叶灼在心里这么想着。
舞剑时是不能三心二意的。叶灼尽心尽力地将自己所学的剑式都展现给了那位庶兄,那个庶兄生来就低他一等,就算把招式全看了去,也完全学不会的。
叶灼剑毕,来到旁边那个人的身边,膝盖一弯就跪了下来,说道:“谢兄长屈尊观看愚弟的剑术。”这是为兄长展示剑术后该做的礼仪,尽管叶灼平时肯定不会向叶磷下跪,但身为侯爷的世子,礼仪是最重要的,他只觉得他在做尊贵世子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他的兄长没让他立刻起身,只是让叶灼就这么跪在那里,叶灼心里有所不满,可没有兄长的命令,他也只能跪在原地等待。他看见庶兄俯下身环住自己,下一刻,叶灼感到身子一凉,自己的衣物正往下滑落,而露出的后tun更是被一双手包住,正在使劲地搓揉。
“嗯……”叶灼全身光光地跪在后院的石板上,屁股正被最讨厌的兄长猥亵着,可叶灼却没有反抗,任凭叶磷把他的屁股弄得通红。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叶灼心里想,身为弟弟,如果不小心在兄长面前脱光了衣物,让兄长感到性欲大起,弟弟就必须要承担起解决兄长性欲的责任。
刚才衣物为什么会自行脱落呢,一定是刚才舞剑时不小心,真是太不谨慎了。叶灼一边帮兄长解下衣裤,一边暗骂这个庶兄:不就是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吗,从小到大做了多少次了,这个人没事兴奋个什么劲啊,害自己这个做弟弟的还要帮他解决这次的欲望。
“灼儿,这次用嘴帮兄长含出来吧。”面前这个人坏心眼地看着他,叶灼皱着眉头看着手中这个逐渐变大的物什,嫌弃道:“这么基本的东西,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说完便张大了嘴巴,把兄长的阳物一下含了进去,舌尖也迫不及待地贴了上来,为他生平最厌恶的人服侍着。
“唔嗯……”叶灼的舌头绕着柱身打转,他的庶兄也就只有下体的尺寸拿得出手一些,其他方面都是个废物点心,一点也比不过他。
舔得正忘情时,上面突然传来他兄长的声音:“灼儿口技这么好,不然以后每天早上叫为兄起床时,都像这样帮为兄舔一舔吧。”
叶灼一心一意地伺候着兄长的rou棒,才没空理会满嘴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