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绒的腿根开始不停的颤抖,时不时的绷紧着,想要用这有限的抖动将那根用强力胶带固定在她Yin蒂处的输ye管抖落下去,但这样的动作注定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陈志忠此时仍然饶有兴味的欣赏着白雪绒的痛苦,没有丝毫要上去帮她的意思。
细细的药水还是慢慢的流了下来,在白雪绒惊恐和惨烈的呼声中,终于滴了一滴在她那娇嫩无比的Yin蒂上面。
一阵清凉过后,白雪绒的哭喊突然停止下来,仿佛雕塑一般挺立当场,陈志忠顶着白雪绒,就等五六秒钟后白雪绒发出惨烈叫声,同时欣赏她的裸体在极度麻痒地狱中挣扎扭动。
但他等了近一分钟化,这时候陈志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拿错药水了。
再次仔细的观察,终于让陈志忠发现了端倪,从而知道白雪绒原来是在强行的忍耐着。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保持着不让脚底那药碗里面更多的药水洒在身上,在Yin蒂遭受如此侵蚀的情况下,白雪绒只能强制的忍耐下身体想要极力扭动的本能,苦苦地支撑着。
虽然白雪绒没有进行挣扎扭动,但她Yin部的状况还是让陈志忠知道了药水并没有拿错。
只见白雪绒那娇小柔嫩的Yin蒂,平时原本是缩在包皮之中的,就算是被装上了Yin蒂环,也都没有露出多少来,只有在遭受他们暴虐的时候,才会被迫露出来。
而此时,在药水的侵蚀下,它如同男人的rou棒一般迅速勃起,并且由于极度的充血变得娇艳欲滴。
原本在白雪绒Yin蒂缩进包皮中时,输ye管里的药水会最先流到她的Yin蒂上,然后会顺着Yin部流向她的大腿,再顺着大腿流向地上。
但现在,白雪绒那极度勃起的Yin蒂在Yin部异军突起般的变成了一个导流的rou芽,竟然让那药水直接就从Yin蒂上就滴到了地上。这无疑给她的其他部位化解了这个危机。
身体其他部位的危机被Yin蒂化解了,但她的Yin蒂本身却一直处于药水的侵蚀之下。在Yin蒂极度勃起的同时,她的Yin部也由于Yin蒂的侵蚀而开始变得鲜红起来,使得这朵Yin部之花更加的娇艳起来。
而这个红晕也在随着药水的不断滴落在慢慢扩大,很快就扩大到了整个腿根。
白雪绒还在苦苦忍耐着,虽然身体保持着不动,但她的Yin蒂也越来越敏感。终于,在她忍耐将近两分钟的时候,极度的麻痒还是将她击溃。
“啊……死了……呀…”
惨烈的呼声中,白雪绒的身体猛的一抖,最先动作的还是她那已经高举了一个小时的左腿。
一开始时,由于为了方便虐待,陈志忠给了她的左腿一点点活动空间,这样的自由使得白雪绒在前面那一个小时中不得不自己用力举起左腿并且保持平衡。
此时,在白雪绒终于被击溃时,她那稍微能够活动的左腿就在Yin蒂被虐的情况下本能的想要缩回来夹紧腿根,想以两腿的摩擦来减轻痛苦。到她只缩回了不到二十公分就被皮套给拉住了,无法可施之下,白雪绒的身体本能的将这个缩回的力量变成了外蹬。
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脚底的那个药碗了,在蹬腿的同时,脚尖也同时蹦直起来,这个动作使得那个在她的脚底放了一个多小时的药碗在她这一蹬之下,往前飞了出来。
好在白雪绒蹬了一下,这就使得那个药碗里面的药水在碗倾斜的时候,药水还没有来得及翻到出来就被她蹬飞了。而可巧的是,这个药碗竟然直直的飞向了陈志忠。
深知药水恐怖威力的陈志忠连忙躲闪。药碗只刚刚飞出不到半米就往下掉了过去,原来碗底被强力胶带固定的那个阀门拉线,此时就将它拉了回去。
但那里面的药水还是飞向了陈志忠,在陈志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虽然陈志忠及时的进行了躲闪,但还是被洒了几滴在手上。
只见陈志忠一声闷呼,连忙奔向那个包,慌乱的在里面翻找着解药。
由于在使用这种药水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有想要给白雪绒解药,所以带出来的也不多,现在他自己被药水侵蚀之后,慌乱中竟然没有马上找到解药,极度的麻痒使得他将手上被药水沾上的地方不停地在地上摩擦着,用以减轻那样的痛苦。
翻找好久之后才终于找到解药,此时他的手已经被自己磨破了大块的皮rou。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将解药涂在了手上,然后又继续的抓弄了一分钟多才逐渐的平静下来。
在陈志忠慌乱的对付药水的时候,白雪绒的处境比他更加悲惨万倍,陈志忠只是手上被沾了一点都忍受不了,从而将自己的手上皮rou都磨破了,而白雪绒却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遭受了这样的袭击,她不但一直被输ye管滴下的药水不停地侵蚀着,而且还不能对自己遭受药水侵蚀的Yin蒂进行任何可以触碰的摩擦,而只能这样直直的站着,用身体完全的承受这些虐待,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哭叫挣扎。
在她将药碗蹬出去之后,很快药碗又被阀门拉线扯了回来,由于拉线是通过她头顶的铁扣穿过来的,所以这个碗被扯回来后就直直的向她撞了过来,而那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