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很小心也很温柔,无奈他的基因优势,终归大小还是超过了顾易以往的炮友。
她最开始有些吃不消,骂他长了个畜生的鸡巴,却不想把人骂的更兴奋了,又胀大了一圈。
变态。
安德烈坦然接受,他就是畜生就是变态。
每次给你舔完,我都会想着你自慰,想象着自己像这样Cao你的xue。
顾易当然知道,甚至是故意为之。只有得不到,才能让他一直想着她。
爽吗?
没有现在爽。
任何想象,都比不上这样赤裸的拥抱。皮肤的温度,体ye的馨香,以及她情动的反应。
他将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感觉她一呼一吸的脉动。
完全纳入之后,顾易尝到了新鲜的滋味。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以及仿佛要坏掉的堕落感,都让她感到亢奋。
安德烈没什么经验,但擅长察言观色,每当顾易绯红着脸摇头时,他知道那是快要高chao的征兆。
他痴迷她因自己高chao的模样,几乎没有给她周旋的余地,就加快速度将她送上顶峰。
顾易感觉这个人就像个机器,每当她以为他要到极限时,他却还能撞的更深,还能插的更快。
仿佛坐在过山车上俯冲,她闭着眼尖叫,快感到高chao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等她回过神来时床单已经shi了。
不过十几分钟她就连着高chao了三次,头脑都被冲到发懵,身体软成了水。她恍惚间甚至忘记了在跟谁做爱,晕晕乎乎地险些喊出周凉的名字,好在安德烈适时退出,她才清醒打住。
安德烈将她放下,顾易顺势趴在床上,疲懒到完全不想动弹。
夜里温度比白天低一些,但顾易还是生出了一身热汗,薄薄的覆在身上,连同身下shi润的床单,仿佛被强行捞出水的美人鱼。
安德烈像是帮着她清理身体一般,从她的后颈一点点舔下去,背脊、腰窝再到tun缝。舌尖在她流水的缝隙中滑动,细致又温柔,直到她再次收缩着xue口,难耐地情动。
顾易骨头发酥不想动,让他直接后入,只有这一次安德烈不愿意听从。
我想看你的脸。
他全部的快感都来自于顾易。看着她舒爽他便舒爽,看着她高chao他便高chao,即便他被绑着一次也没有射出。
这样的体验已经无法用生理常识来解释,他惊奇又沉迷,只想再多体验几次。
他扶着顾易的肩膀,将人翻转过来,却不想被后者懒洋洋地打了一巴掌。
不是说不喜欢我的长相吗?她天生小肚鸡肠,就爱记仇,你个假老外!
安德烈被打被骂却莫名有些开心,知道她在怨愤他之前的拒绝。
那时候他也没有说谎,就是第一眼无感,谁知第二眼惊艳,以至于现在他再也看不进其他人。
他撩开顾易被汗ye浸shi的额发,欣赏着她妩媚的眉眼。
我那时有眼无珠。
顾易冷哼着瞥他,安德烈心里却无尽温柔。
他喜欢她所有的小情绪,这让他觉得顾易是在意他的。
顾易才不吃他这一套,她从不接受任何人的后悔莫及,某些人该自食的苦果,她绝不会犯贱与他共享。
我忽然没兴致了,下面那根自己解决吧。
顾易的目光自然落在那根让她又恨又爱的凶器上。
安德烈被绑了太久,早已饱胀充血到了极限。如今gui头红润欲滴,柱身直挺挺,卵蛋像是要破裂一般。
这么喜欢被绑着?
顾易摸了摸她系上去的皮筋,rou棒勃起后大了一圈,皮筋死死卡在根部,没了一点弹性。
安德烈早就到了临界点,因为一直被限制着才迟迟没有射出,此刻敏感异常,只被顾易碰了一下腿根就开始颤抖。
糟了,好像取不下来了。她幸灾乐祸,该不会就这么废掉了吧?
射出来就好了。
他只是太兴奋了,冷静之后就能取下来了。
那你还等什么呢?自己弄出来。
顾易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后者也目光灼灼,与她抗衡。
说实话她不喜欢任何男人看她的眼神,即便跪在她脚下,仍然透露出要掌控她的侵略感。
她并非天生高傲不愿臣服,前提是这个男人拥有比她更强大的灵魂,而不是只想着征服她。
看什么看?
顾易起身将安德烈推倒在床上,拽过一旁的枕头盖住了他的脸,堵住了他的眼睛与口鼻。
她死死按着枕头的两侧,命令道: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让你喘气。
明明是致死的威胁,安德烈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摸上了撑在他身上的身体。
修长的腿,丰满的tun,纤细的腰,以及让他垂涎的酥胸,直到脑子中描摹出顾易的样子,他才握住自己撸动起来。
窒息感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