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上了楼梯,走到安德烈身边,劫过他手上的烟吸了两口,呛鼻的烟味让她不禁拧眉。她平日里抽的都是相对温和的女士烟,安德烈这款简直杀人。
顾易掐灭想要扔掉,却发现脚下已经有了三个烟头。她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烟灰,琢磨它滚烫的痕迹。
她当做没看到那烟头,抬头故作轻松地说道:在这儿干什么?不是去给李沢买
顾易还没说完,就被安德烈握着后颈吻住了。
他亲的很凶狠,几乎是在啃咬,见顾易没张嘴,就卡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张嘴。
顾易没有反抗,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中。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却无法掀起一丝波澜,这让安德烈感到挫败。
他放开顾易,低着头静默地喘息,迎来对方残酷的轻笑声。
别的男人的口水好吃吗?
顾易知道他看到了。她连解释都没有,如此明目张胆的昭告她的不忠,甚至带着一丝猖狂。
安德烈隐约觉得,顾易是在逼他提分手,让他亲手结束这场由他单方面开启的恋爱。
可他还不想,他偏不要,特别是以这种输给其他男人的方式。
安德烈拉起顾易就往自己房间拽,刷卡开门,直接将人推了进去。
李沢不在,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灯,桌上放着安德烈买来的礼物。
顾易还没来得及看清袋子里的东西,就被安德烈扑倒在床上,近乎粗鲁地拽着她的裤子。
她没有挣扎,以一种被服侍的姿态仰躺着。
脱到只剩下内裤后,安德烈又上来解她的上衣,对上顾易平静的双眼的那一刻,他赫然顿住。
直到现在,她眼中都没有一点愧疚之情。
他原以为顾易就算要偷情,也至少会避讳他一下把人带到房间里。不想竟然就在外面,来来往往的后门,这么明目张胆的亲吻。
如果不是发现了他的存在,就这么干起来了也说不定,毕竟能和简行舟性癖相合的女人,本来就又sao又浪没有下限。
他知道上前捉jian只会让自己难堪,所以只能在原地抽烟,希望她看到自己,生出那么一点点愧疚之心。
可是没有,她冷酷至极,像一把刀一样将他剖开。他血淋淋地扯着她的前襟,去他妈的道德教养。
安德烈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一样焦急。
连解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一颗颗太慢了,解开两粒就开始胡乱的扯,迫不及待地探索那诱人的胸脯。墨绿色内衣包裹的椒ru又白又挺,他始终记得它在他身上留下的滚烫痕迹。
他感觉自己勃起了,如此轻易如此狼狈。
像过去许多次的轻易和狼狈一样,他只能在深夜想着她的躯体安抚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以前是她的nai子,现在是她的逼。
在他肮脏的幻想里,他已经Cao进去无数次,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
崩开的扣子打在他眼睛上,安德烈晃了一下神,才猛然发现顾易轻蔑的笑意。
你确定要选在此时此地吗?
顾易语气轻巧,故作不经意地提醒他,李沢随时可能回来。
而且酒店没有套子,我也没带。
安德烈虽然没有经验,但不至于没有常识。就算酒店房间没有,客房服务也有。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做?
他问的不是今天,而是过去那么多次,他竭尽所能伺弄她,可都没能等到她主动。
顾易坦然承认:是啊,你在我眼里一点儿也不性感。
她不为任何男人雄竞的胜负欲买单,想要跟她做爱,不止要主动引诱,本身还要够色才行。
像小瞎子那种赤城的爱欲,她从来都无法抗拒。
安德烈先天条件不错,可就是太端着了。这种时候跟她计较真想还是假想,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
爱欲本来就是一种感受,从来不是能想的清说的清的东西。
安德烈内心不服:那个姓吴的小子你就想?
当然也算不上想,顾易心说,但是:至少比你听话。
狗才听话。他忍不住骂道。
顾易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脸。
我就喜欢听话的小狗。
说罢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直接把安德烈打懵了。
不听话的就该罚。
顾易下手不重,安德烈却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并不觉得侮辱,毕竟刚刚他确实有错。不顾女性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无论他们是否是情侣,于顾易而言都是强jian。
开始这段恋情时,他原本想着只要不被简行舟横刀夺爱就好,但实际上却越来越混乱,自己的情绪也越来越失控。
他现在又气又委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他爸训斥惩罚时,那种无的放矢的状态。
他只能求助顾易:我听话就会得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