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睡醒后call了系统,问它谢玉泽为什么生气。
系统也很懵逼的说:母鸡啊,我挂机升级程序去了。
这似乎成了一个不解之谜,直到发现谢玉泽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做出些亲密的动作,季翎面对他态度十分躲闪的时候,才知道那天谢玉泽为什么发疯。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我们谢公子原来是个醋坛子?”
阮时衡斜躺在谢玉泽身边,手里把玩着谢玉泽的衣带。
他发现自己遇见的好几个人男人都有这种共性,虽然说人会对自己喜欢的人产生占有欲,但他遇见的这种成分似乎超标了,余岁和见凌那两个不提,栾玉和谢玉泽分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不管是处事方法还是性格,但阮时衡总觉得在某些时候他们几乎就是一个德行。
旁人多看他几眼,哪怕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们都会冷脸。
谢玉泽不答,只是低笑了一声,手指捻着阮时衡的发尾轻缠着。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阮时衡换了话题,几日前他们就已经到了剑清宗所属范围内,几个人服用了易容丹在周围打探消息。
如阮时衡他们所预料的,江翰飞不敌谢玉泽,而后刺杀季翎失败后,在剑清宗里将季翎一并抹黑了。
“先让如一以客卿身份进剑清宗看看,暮莺会在暗里护她,我在联系旧知,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
谢玉泽心里早已经计划好了,他将计划的一部分铺陈在阮时衡的面前,不疾不徐,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谢玉泽说的等自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做好准备,再出现在剑清宗众人面前。
修真岁月漫长,三年五载如同指尖烟云,片刻即过。
从谢玉泽被追杀跌落至悬崖到如今种种,也有七八年的光景了。
“那就等着吧。”
阮时衡知道谢玉泽的手段,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贸然进剑清宗的好时候。
其实江翰飞诬陷这件事要洗清也并不是很难,让江翰飞死也易如反掌,但谢玉泽要查清他魔气爆发是谁的手笔却也不容易。
虽然没了谢玉泽的剑清宗没有可以扛鼎的新一代人才,可剑清宗毕竟是第一宗门,高手如云,谢玉泽如今血脉觉醒已是事实,前尘种种,很难说清。
谢玉泽的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进,厉害的丹修难觅,林如一有她师父的名气,成为剑清宗的座上宾是可以预料的事,暮莺化为她的灵兽,为谢玉泽他们传递消息。
萧唤蕊是激进型符修,但仍然未领悟到真正的道,谢玉泽在奇缘时寻觅了相关书籍赠予她,她若有所思打坐三日后,对谢玉泽拜谢后回家去了,正在刻苦努力的朝着第一符修的位置而去,并许诺随时为伙伴们而战。
季翎在知道阮时衡和谢玉泽的事后很消沉了一段时间,在谢玉泽的计划为施行前,他边寻了秘境历练去了。
谢玉泽更忙,阮时衡反而成了最清闲的人。
倒不是阮时衡甘愿如此,他也想帮忙,可谢玉泽不允许,他不允许阮时衡出现一分一毫的差错,别说让阮时衡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了,哪怕阮时衡入秘境为他寻宝被妖兽伤了痊愈了,也能被他发现端倪,而后阮时衡便被他按在床上Cao干了几天几夜。
不仅是人身,蛇躯双根都一起来,直到阮时衡nai水yIn水都喷完流尽了,连尿都射不出了,肚子鼓鼓的两个xue都吃满了蛇Jing和尿ye才算完。
对外谢玉泽是君子剑,他遮掩魔气的功夫已经到了纯火炉青,旁人都以为他是大陆新起的剑修天才,虽然清冷但待人知礼,皎皎明月有匪君子不外如是,对内……就他熟练的化为本体Cao他这件事,阮时衡已经习以为常。
日子的确过的有些昏聩,阮时衡除了自己打坐修炼或者是和谢玉泽双修外,倒也没什么事情做,谢玉泽有时候会给他带来许多灵石和天材地宝,随意他去挥霍,阮时衡没什么想要的,但是会让系统留意着,要是有好东西他也会动手去拿。
剧情线早就崩的不成样子了,但是在剧情人物出场的时候,系统还是尽职尽责的提醒了。
阮时衡坐在拍卖行四楼,静静地等待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那用东西来形容也不恰当,那是一抹剑意化的灵,按照种马文的尿性,没错,她应该是男主的第十三姨娘。
想到这个第十三,阮时衡先乐了,反正除了正宫之后的那些姨娘,他都没怎么见过,要不成为了谢玉泽的部下和伙伴,要么成为了亡魂,连赫连容仪也难以幸免。
赫连容仪跟着他们一直没放弃做小动作,想给阮时衡下yIn咒让他投向别人的怀里,阮时衡只能说这个Cao作完美的踩到了谢玉泽的爆点,谢玉泽断了她的筋脉吞了她的内丹,吞天蟒就是族群里最霸道的存在,这个世界比法理更强大的是实力,永夜城的妖修们哪敢找他算账,直接认主了。
阮时衡想起谢玉泽,靠在拍卖行的软椅上,不自觉的露出抹笑,算起来也有快一个月没见面,阮时衡有些想他了。
前面拍卖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