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卿突然闯入,吓坏了房中所有人,那假婆婆更是,裤子都来不及提,赶紧拿过手边的铃铛施术,然而他终究是慢了一步,铃铛拿到手,还来不及摇晃,陆正卿的长刀就已经砍到他眼前,一刀劈过,那铜铃瞬间裂成了两半,连带着他摇铃的手一起皮开rou绽。
惨叫声响起,幻术破了,然姑娘们的尖叫声却还是没有停,好在外面风雨雷电声音足够响亮,没有把外间的守卫引来。
陆正卿将假婆婆拎出去,换淳安进去给她们安抚和解释。
淳安和封夫人认识,倒也不难解释,还是用镯子弄错的借口。
或许是封大人冥冥之中在做保护,才会让我们恰好经过这儿,恰好被风雨阻挡,不然也不会知道封夫人住在此处,不会想着来拜访,不会送礼来,也就不会把镯子弄错,不会深夜来换镯子了。
淳安知道陆正卿对她今日的作为有些奇怪,为了圆谎,只能把这一切刻意为之,推说到鬼神身上。
听到淳安提起自己丈夫,封夫人愣了一下,想起刚刚被人yIn弄的场景,面上又羞又气,赶紧吩咐丫鬟们赶紧着将衣裳穿戴好,而后便让陆正卿将那假婆婆带了进来。
假婆婆被陆正卿擒着,仍是赤身裸体状态,腿间的rou棒子一柱擎天,竟还没有软。
丫鬟们纷纷别开眼去,那封夫人走到了他面前,二话不说就从袖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来,直直往他腿间那处割了去。
封夫人且慢!陆正卿提刀拦住,若再慢上一分,这假婆婆可就要成真婆婆了。
封夫人,先审问清楚再动手也不迟。
封夫人看了眼陆正卿,咬咬牙,还是松开了匕首。
你姓甚名谁?是何许人也?陆正卿往那人面前一坐,气势瞬间就变了样,一点也不像平日里在淳安面前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样子,竟威严地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不过那假婆婆并不畏惧,甚至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尔等要杀便杀。
陆正卿笑了下,你怕是还不知我是谁吧。
说着,陆正卿手腕轻动,一枚铜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他那支棱着rou棒子打了过去。
铜板擦边削过,并未将其断根,只是削去一层薄薄的皮rou。
鲜血流出,假婆婆痛呼出声,却还是不说,陆正卿便又飞射了三个铜钱出去,每个铜板落地,都会削下一片薄薄带血的皮rou。
诏狱的刑罚从来不是让人死,而是让人生不如死,我不似封夫人那般利落,我喜欢慢慢来,你若不按着我的问题回答,我便一点一点将你身上的皮rou削去,一边削还一边用药给你治,直到将你身上的皮rou都削完,你的心脏还能微微跳动,你的脑子还能感觉到疼痛,便再放入一些好吃血rou的虫子,让其慢慢钻入你五脏六腑,钻入你脑子里一边吃食你的五脏六腑一边在你脑子里孕育虫卵。
光是听着陆正卿这番话都不禁让人胆寒,连淳安这枕边人都被不由得往后退了退,此时淳安才意识到,陆正卿并没有她眼中的那么良善,也是,他掌管的诏狱可是如同人间炼狱一般的存在,他也是许多人眼中的活阎罗,又怎么会是个善茬。
想起自己之前和他斗气的时候,淳安不免擦了把汗,还好他不和她计较,不然这些年,她怕是早就被他折磨死了。
锦衣卫,诏狱,原来如此。假婆婆疼得面色发白,此时才反应过来他就是今日送礼来的陆大人。
若是其他人这么说,他肯定不会相信,可若说锦衣卫指挥使,若说诏狱,他便不怀疑了,传言诏狱可是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恐怖的存在,折磨人的花招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思及此,假婆婆当即嘴上用劲,企图抢先一步咬舌自尽,陆正卿似有所料,一枚铜钱当即又飞射过去,击打到他的脸上的颊车xue上,力道透进皮rou骨缝里,震松了他的牙,震麻了他的嘴,让他根本没法用劲咬舌头。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老实交代我便让你死的痛快点,如若不然,按照我刚刚说的,你还有五年的折磨要受。
nainai的!假婆婆吐了口带血的唾沫,今儿落到你手上,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事已至此,我他娘的也不怕告诉你们,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千千幻是也,我是来找封成邑寻仇的!
果然。陆正卿并不意外,封夫人想到什么,面色一变。
这事说起来有些年头了,太祖皇帝在位时,江湖上便有一伙会幻术的人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到处行窃偷盗。
他们幻术高超,诡计多端,官府拿他们没有办法,后来皇权变动更是给了他们可趁之机,在江湖上无法无天,祸害了不少人,不少门派也都深受其害,直到封成邑出现,才将其一举歼灭,为此,当今皇上登基之后,破例将封成邑封做了六扇门总捕头,也因此,封成邑得以娶到了乔家的姑娘。
我苦修十年回来报仇,没想到封成邑竟然已经死了,父债子偿,夫债妻偿,便也别怪我对他妻儿下手了。
千千幻知道封夫人武艺高强,